當年,他懵懂無知,以為廚藝好,就能開餐廳賺錢,在哥哥的支援下,在京都開了個餐廳,結果虧本千萬。

千萬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些零花錢的。

只是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失敗,出國潛心鑽研各國菜餚,參加廚師大賽。

年紀輕輕就已經連續三年拿下的國際大賽的金獎。

但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

他還想在京都開一家餐廳,從哪兒跌倒就從哪兒爬起來。

只是他對原材料的把控非常嚴格,也想過像京都那傢俬廚一樣,自己弄原材料基地,只是他對種植養殖方面一竅不通。

如果從國外直採,一個是成本高昂,二個是主動權並不握在自己手上。

知道富王農場的存在,其實心裡還存了個目的,想考察下這個農場,能合作最好,哪怕不能合作也能吸取一些經驗自己以後弄個農場。

第二天,霧靄濛濛。

許輕知看著最後一片空地,那裡是靠近馬路邊的一大片空地,用來種向日葵。

瓜子簡直是嘮嗑,看劇,閒來無事時隨手拿起嗑一嗑的必備。

許輕知想吃,就想種了。

加上以前,有過關於向日葵的記憶。

那時,她從同學那得了幾顆瓜子種子,阿婆去公共地種青菜的時候,她隨手把瓜子種子丟在了菜地裡。

種的時候就是隨手,然後告訴了阿婆一聲。

後來,好幾顆小小的瓜子種子,真的就長成了向日葵。

那時候她已經上初中了,一週只能回來一次,那個向日葵的公共地是一些小孩去往小學學校的小路。

五顆向日葵,等她一次週末放假回來的時候剩了三顆。

兩顆被人給摘走了。

她氣了好久,哭的眼睛紅通,問阿婆:“阿婆,誰哇,是哪個壞人把我的向日葵摘走了?啷個有那麼壞的人哩?”

阿婆哄她:“肯定是那些個上學的壞小孩,等下回阿婆碰見他們,幫你打他們。”

就像小時候她在地上摔疼了,阿婆就怪地一樣,嘭嘭打兩下地,像是為她撐腰。

可許輕知已經初中生了,早就知道阿婆這句話是哄著她的了。

又不知道到底是誰摘得,況且又是小孩,阿婆肯定不會打的。

那會兒的輕知已經夠懂事了,哭了陣,想明白也就不鬧了。

只是那剩下的三朵向日葵,高高長在只有一截長的青菜地裡,著實惹眼好看,卻沒有再出意外。

她放假一整天,時不時就要去看一眼。

老家從來沒有人種過向日葵,許輕知起初覺得太新奇了,加上是自己種的,就更加稀罕。

那向日葵的腦袋,會隨著太陽的東昇西落調轉方向。

再後來回來的時候,花瓣開始掉了,沒有那麼好看了。

許輕知就不去地裡瞧了,畢竟離家裡也不近。

直到,後來有一天,阿婆坐在簷廊下,指著屋子裡牆上掛東西的釘子,那釘子上掛著一個紮緊的紅色塑膠口袋。

“輕知,你種的瓜子,阿婆給你收好了,你去瞧瞧。”

許輕知開啟一看,三顆向日葵結的瓜子,就兩隻手窩著那麼一捧。

而且,還有很多扁的,長得不太好。

她吃了一顆,跟平時磕的瓜子不是一個味,生生的,沒啥味。

她從小到大種的東西多了去了,從蠶豆,絲瓜,再到這個瓜子。

欣喜勁一過,她也就不管了。

直到第二年,阿婆說地裡的向日葵開花了。

許輕知當時在吃麻辣魚尾,斯哈抽氣,沒反應過來,問阿婆:“哪兒來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