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想逼問慕浮生的來歷是,她就察覺到她現在這副身體太弱了,讓她沒有辦法使出前世所學的那些身手。

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她現在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所以她現在只能智取。

於是她就看向慕浮生道:“信物,既然你是我的娃娃親物件,信物總該有吧,不然我沒有辦法確定你的身份是否是真實的。”

慕浮生聽到侍清歡的話後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把從小佩戴在身上的半月形玉佩從懷裡掏出來給侍清歡看。

侍清歡在看到慕浮生掏出來的那塊玉佩後,她就知道慕浮生所說的是真的,因為小炮灰也有一塊同樣的玉佩,只不過那塊玉佩現在不在她手裡,而是在她的大堂姐葛雲西手裡。

“你現在可以確定我的身份是真的了吧?”慕浮生看到侍清歡臉上的神情變化,就知道侍清歡認出了他手裡的這塊玉佩,於是就開口朝侍清歡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你大舅媽告訴我的,她說你和家裡人鬧脾氣,跑到這來了。”

侍清歡聽到慕浮生的話後不由的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因為小炮灰壓根不是鬧脾氣跑這來的,她是被葛雲西給趕到這來幫忙找髮夾的。

不過她並不打算把這些告訴給慕浮生,而是朝慕浮生問道:“你信她說的話嗎?”

“不信。”

“為何?”

“因為她在和我說話時眼神閃躲,明顯沒說實話。”

“既然你知道她在騙你,那你為什麼還跑這來?”

“你可以先把鐵絲收回去嗎?”慕浮生無奈的看了眼依然抵在他脖子上的鐵絲,朝侍清歡問道。

“可以。”侍清歡說完話夠就把握著鐵絲的手收了回來,然後朝慕浮生道:“抱歉,我忘了這茬。”

“沒事,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先離開這,不然一會兒我們就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好。”侍清歡說完話後就抓著褲頭從地上爬起來,然後跟在慕浮生身後朝山腳下走去。

待她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就看到一輛吉普車停在她面前,不用猜她就知道這輛吉普車是來接誰的。

於是她淡定的走到車後座把車門開啟,然後爬到車上坐好。

張敞亮見車上突然多了一個小姑娘,他就想去和小姑娘搭話。

可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慕浮生從車後座的另一側上了車,並坐在了小姑娘的身邊。

得了,這會兒他不用問就知道那小姑娘是誰了,於是他沒有再廢話,直接啟動車子朝市裡開去。

“你現在可以和我說你為什麼還跑這來了吧?”侍清歡在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後朝慕浮生問道。

“因為直覺,所以我來了,事實也證明我的直覺是對的。”

侍清歡聽到慕浮生的話後知道就慕浮生沒有說實話,不過她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朝慕浮生問道:“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

“帶你走。”

“帶我走?”

“對,你父親讓我在你十五歲的時候帶你離開。”

侍清歡聽到慕浮生的話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因為書裡壓根就沒有這一茬,所以她現在有點不確定她是不是穿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