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日常（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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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怎麼了？
所以說內地演員膽子真小，大哥成當年拍戲，興致來了，直接把現場所有人攆了出去，和女演員現場藝術起來！
陳郝誒，《天下第一》整部戲都是在捧你…
別說休息室了，就是房車，也沒人敢多嘴的！
太慫了！
所以.…
當然，作為學姐，事後還是要硬氣一把，一邊喘氣，一邊故作不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
——學姐的可笑自尊…
沈旭東沒說話，正要再次證明一下，被她逃開：“不行，我…腿軟了…”
正要來兩句騷話，陳郝的助理敲門了…
沈旭東果斷坐回位置，拿起桌邊的一本書，隨手翻閱起來。
陳郝跟助理聊了一會，助理離開，沈旭東也要走，陳郝突然想到什麼，喊住他，然後扔過來一團…布：“這個給你…”
沈旭東無語：“我又不是變態，我要這個幹嘛？”
……
王璐瑤就給二十天檔期，她純粹是看沈旭東的面子上才過來客串的…
她手裡還有《廚子當官》、《天下第一媒婆》要拍呢！
戲份殺青，臨別在即…
兩人都有預感，估摸著這次是最後一次合作了！
沒有廢話，都是知道深淺和長短的關係…
具體做了什麼，估計書友們不喜歡看，所以就不詳細描述了。
幫她收拾好行李，王老師忽然想起什麼：“我聽說伱跟陳導明走的挺近？”
“…沒有啊，就是正常交流而已…”
“那你要把握好機會，我跟你說，你要是想繼續在這行幹下去，想進一步發展，最好的辦法就是打入BJ圈子！”
“…京圈？”
“對…”王老師很認真：“這幫人很抱團的~”
京圈，就是一群部隊大院子弟的圈子，裡面有不少紅二代三代什麼的。
靠各個電影大廠給資源，說白了大多是官方資源。
這些圈子裡的人物剛好與官方有著聯絡，或者說繼承，他們也是靠這個坐大的。
這幫人在九十年代很有影響力，起初是因為業務籠絡到一起，也算是為了藝術理想。有的文字見長，有的懂攝影，有的可以拉來投資…
圈子發展到後來，不可避免的出現排外和壟斷…
至少現階段，這個圈子還是很厲害的，即便作品不多了，但他們跟媒體關係好！
看看各大媒體對徐婧壘，那是真捧啊！
什麼玩意就躋身四小花旦了？
沈旭東搖頭：“…我不喜歡王碩，也不喜歡華宜…”
王老師認真道：“沒讓你喜歡他們，是讓你加入…這樣，等你回BJ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帶你見幾個人！”
“…不用了吧，我還是學生…”
沈旭東有點抗拒——我踏馬都融合記憶了，還要拍俯低做小？
那不是白融合了嘛？
“這事，你聽我的！”
……
送走王老師，劇組繼續拍攝。
分成ABC三組，馮柏源、黃偉明、麥貫之各帶一組，武打戲則是李才負責…
李才是程曉東在內地收的徒弟…
跟了他好幾部戲。
後來，《滿城盡帶黃金甲》開始讓他掌管B組動作設計…
武行的人…很粗魯，也有點傲慢…
很簡單，這幫人都是拿命拼的！
管你是誰，對誰都愛答不理…
一個稱職的武行需要具備哪些能力？
簡單來說八個字：技、器、拳、車、威、火、替、雜。
指的是武行要包攬特技，武器、功夫設計，要會飛車，吊威亞，槍械、爆破等高難度動作，還要能當替身，也能幹雜活。
所以，即使再小心謹慎，武行們仍然面臨著各類危險，意外傷亡事件仍時有發生…
對了，這個階段，內地武行一月能拿到三四千，衝著這不菲的收入，不少年輕人加入這一行業！
確實不菲，現階段劇組化妝師，一個月才兩千多…
後來啊，武行漲到了月薪6000…
這行就沒人幹了…
另外，《天下第一》的武術指導是程曉東，但他只是參與一下，基本都是李才負責，武行團隊也基本都是內地人。
香港武行，動輒上千港幣的日薪，加上工作超八小時還得雙倍計工資等行內規定，令很多內地的劇組望而卻步。
相較之下，內地武行價格只有三分之一甚至更少。
物美價廉！
不過，武行的人確實不好管理，精力旺盛，各位票倉…
必須說一句，劇組票倉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當年曾之偉跟蔡瀾公開在電視上說‘這個製片人不行，三天，都不問我們要不要女人！’
就很多香港劇組在內地各種票倉的——《東邪西毒》劇組集體被抓…
上百位男星在橫店有案底…
沈旭東只是看了一天，就不管了，劇組矛盾最大的是統籌跟其他部門，尤其是外聯跟統籌…
劇組統籌就是合理安排拍攝進度的，外聯需要聯絡外景，經常爆發衝突！
罵幾句都是小事，有幾次甚至打了起來。
你看啊，演員出於尊重，不會說編劇你這段戲寫的真爛，導演也不會說，演員你會不會演戲…
但，誰都能說外聯你這個景兒找的不對！
劇組本身就是一個臨時性的團隊，製片和外聯之間互不信任很正常…
而且，外聯製片這一行沒有規範的行業標準，什麼樣是好，什麼樣的不好，沒有標準可以衡量。
有時候找的景不錯，但踏馬沒有擺放那個攝影機的地方，你景別再美，有什麼用呢？
沈旭東很少參與這些事，但他全程旁觀…
也算汲取經驗！
王老師走後，他的空閒時間多了起來，陳郝畢竟是女主角，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的，不好天天探討藝術…
再說了，她是有金主的！
沈旭東也不想名聲敗壞…
所以，兩人只有在空閒時間才能聚在一起藝術一下…
很難儘性！
也挺好，有時間寫東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