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7 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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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倒是沒有學生暑期禁止返校的規矩。
只不過放假後學校的駐守力量有所下降,畢竟教授們大多會趁著這段時間處理自己的事情,就連鄧布利多也並不是總在學校。
往年只有斯普勞特和斯內普兩個院長常年留校。
斯普勞特要照顧溫室中的植物,不能長時間離開。
並且這也是她的愛好,比起訪友、旅遊散心之類,她更願意和心愛的花花草草在一起。
斯內普則純粹是沒什麼事情可做,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除了艾尼,還有什麼其他朋友。
再加上威森加摩的監管令一直沒有取消,他也懶得出去,還不如留校研究魔藥。
剩下的兩位院長,麥格教授還有著副校長的職位,哪年放假都要好好忙活一陣子,以她的性格就算對一把手諸事不管的作風頗有微詞,也還是會任勞任怨忙得不可開交。
弗立維雖然沒什麼事,可他年輕的時候周遊列國,交友廣泛,能活到現在的算不上多,但也不少。
每年老教授都會全世界轉悠著和朋友相聚,年歲越大,越是珍稀那些不知何時就會斷絕的友誼,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勒梅那樣活上600多年。
其餘實力較強的幾位教授,任課天文學的辛尼斯塔堪稱假日撒手沒,同樣是個全世界亂跑的選手。
但是和弗立維教授不一樣,她不是訪友,而是看星星。
全世界可是有好多優質天文觀測點,辛尼斯塔每次都會帶上一大堆的星圖回來。
古代魔文課的芭布玲教授也是這樣,不過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她去做什麼。
這位精通古代如尼文的教授極為神秘,甚至沒人瞭解她的出身來歷。
艾尼只聽海格提過一嘴,他上學的時候芭布玲就已經在霍格沃茨任教,而那已經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
其他教授情況也差不多,在學校兢兢業業一學年,誰還沒有點私人的事情呢?
倒是特里勞尼將宅屬性貫徹到底,可除了幫忙檢驗一下雪莉酒的品質如何,別的事情大機率指望不上。
如果你幻想她能在霍格沃茨的安全保障上起到一點作用,請先送兩瓶酒讓她幫忙抄寫一張樂譜,然後將其掛在屋子正中後背對它貼上去。
並非這樣能夠占卜吉凶,只是讓你領悟一點,特里勞尼的“譜”,是靠不住的呀……
費爾奇,同上。
海格自然是忠誠可靠,戰鬥力也遠遠超過基準線,可他很少到城堡裡去,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去禁林裡晃盪。
呃,對了,今年放假後斯內普也早早的離開了學校,怕是不到開學回不來了。
因此每年放假後,鄧布利多都會在全面檢查後,將學生宿舍封閉起來,免得被人陰搓搓的留下一些暗手。
畢竟對於霍格沃茨來說,學生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赫敏想到學校呆幾天,艾尼自然無可無不可,不過明天還是要和鄧布利多通個氣,規矩是規矩,人心是人心。
把小女巫送去辦公室後,艾尼回到樹屋,一手鳳凰一手貓貓,左擁右抱的躺在了床上。
哦,對了,胸前還趴著一隻小鳥蛇,上次去埃及忘了帶它,艾尼在禁林中連掏了三十多個蜂窩才把小傢伙哄好。
今天又薅了一大把羊毛,尤其是赫敏,量大質優,在幫自己分擔了工作之後,還要助他提升實力,真是個可愛的小丫頭。
盤點著一天的收穫,艾尼美滋滋的進入了夢鄉。
艾尼睡著後不久,希爾維也在樹屋現出身來。
咬著手指看了會兒疊在床上的一大三小,濛濛的綠光閃過,一隻小仙子貼在了艾尼的脖頸處。
嗯~~~
蹭著艾尼的耳垂,希爾維再次咬起了手指……
要怎麼才能睡著呢?
這可是個大問題!
一夜過去,醒來後艾尼小心的伸了個懶腰。
沒辦法,上次沒注意把湯姆摜了出去,貓貓委屈的小眼神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何況現在身上還多了一隻鳳凰和一隻鳥蛇……
咦?
艾尼轉頭,一旁小仙子正定定的看著他,翠綠的眼眸中全是自己的影子。
哪怕第一次看到這種形象,可希爾維的氣息他不會認錯。
得,身上的掛件又多了一個。
既然已經回來了,自然要先去鄧布利多那兒看看。
從埃及回來後老巫師就一頭扎進校長室,想要剝離出與記憶交雜在一起的怨念。
縱然鄧布利多是當代巫師界最頂尖的那一撮人,可在古埃及能當上大祭司的,又有哪一個是簡單人物?
這段時間不能說是收效甚微,只能說是毫無進展,如果能夠資料化,在昨天艾尼離開的時候進度條還卡在零值。
對策倒是有一些,可他們拿到這玩意兒為的是解密,而不是消滅或者封印,那些有風險的辦法全都不敢用。
萬一破壞了記憶的完整性,他們這次的收穫就要大打折扣。
洗漱完畢後,艾尼先把帶回來的苜蓿倒在外面。
同獨角獸們親熱一會兒後,艾尼向希爾維告別,摟緊湯姆和露露,拍了拍福克斯的翅膀。
鳳凰自然涅槃後成長極快,現在短距離空間移動對它來說已經全無負擔。
傳送到三樓校長室入口,念出口令後艾尼老老實實的登上了旋梯。
直接移動到室內不太禮貌,哪怕鄧布利多一直把他當接班人看待,也需要保持必要的尊重。
大門才一開啟,還有些睡眼惺忪的湯姆瞬間就精神起來。
沒辦法,裡面傳來的哀嚎叫的實在太慘了。
“稍等,艾尼。”鄧布利多站在辦公桌前的空地上,捧著水晶球反覆試探。
幾分鐘過去,室內的哀嚎聲越來越小,老人額頭上的紋路卻是越皺越深。
等哀嚎聲歸於虛無,鄧布利多垂下捧著水晶球的手,不由嘆息一聲。
“還是沒有進展?”艾尼挑了挑眉,看來問題比他想象中還要棘手得多。
“唯一的收穫就是錯誤的方向又少了一個。”白巫師自嘲的笑了笑,反倒有些開心。
他很久沒有遇到有難度的挑戰了,這讓他找到了年輕求學時的感覺。
“關於那個年代的資料太少了,古埃及三大體系流傳下來的內容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不能損傷其中的記憶,確實是個有趣的難題。”
艾尼倒是沒有安慰鄧布利多的意思,他知道老人並不需要安慰。
或許在某一方面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