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被放倒,緊接著,暖暖被男人困到身下。

霸道強勢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壓住,動彈不得。

夜晚的山頂寒風凜凜,風吹樹葉,簌簌作響,令人心悸,卻不及暖暖此刻的恐懼。

男人倨傲挺拔的身軀壓著她嬌軟的身子,霸道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他輕而易舉地闖進她的口中,吸取她的清甜。

車內光線昏暗,他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準備將獵物生吞活剝。

一記深吻結束,他終於停下來。

安靜的車內,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暖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口劇烈起伏不定。

男人低頭睨著身下的嬌俏女人,呼吸粗重而凌亂。

“跟他分手。”

他冷冽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跟帝王似的強勢霸道。

暖暖呼吸不穩,瞪著一雙眼眸,望著頭頂上方的男人,義正詞嚴的拒絕:“我不要。”

她一字一頓,帶著某種堅定和決然。

聞言,程澤珩原本陰沉的臉瞬間煙消雲散,他勾唇角,忽然笑的邪肆。

“暖寶,不聽話是要接受懲罰的。”

他明明在笑,可暖暖卻覺得冷氣逼人。

特別是他的稱呼讓她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不要忘了我們的身份。”她勇敢迎上他的眸子,淡漠提醒。

以前是他每時每刻地提醒自己,注意他們的身份,天道輪迴,現在換過來了。

程澤珩神色淡然,反問:“什麼身份?”

很好,她膽子越發大。

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暖暖深吸一口氣:“我提醒你一下,可能在不久的將來你得喊我一聲小……唔……”

話未說完,被堵住,根本不給她說出那個字的機會。

男人的吻再一次覆蓋而來,以此阻止她接下來的話。

這一次,不似之前的單純親吻,而是帶著勢不可擋侵佔和掠奪。

程澤珩手腳並用,她失去反抗的能力。

很快,那件漂亮的禮服被隨手都在駕駛座上。

趁著他親吻別的地方,暖暖得以開口說話。

“程澤珩,你瘋了,放開我。”

她的聲音發顫,驚惶失措起來。

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想。

趴在她頸窩處吮吻的男人停下來,與她對視,氣息粗重:“暖寶,裝過了就沒意思了!”

語落,張嘴含住她的鼻尖,懲罰性的輕咬了一下。

“嘶……疼……”

心中咒罵一句,這人屬狗的吧!

暖暖皺眉頭,不服氣的回:“誰能裝得過你!”

明明就是斯文敗類,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男人鬆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沉開嗓:“我會讓你得償所願的,嗯!”

明明是溫柔的語氣,可卻十分滲人。

暖暖覺得自己好似掉入了寒冰之中,瑟瑟發抖。

程澤珩的吻一路緩緩而下。

不知不覺間,暖暖的手已經情不自禁的攀上男人的後頸處。

黑暗裡,她的眸子染著晦暗不明的情緒。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走,可不知為何,她心裡卻難受得緊。

覺察到她在分心,程澤珩懲罰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她收起紛亂的思緒,不敢再胡思亂想。

等一切平息下來,暖暖整個人已經汗溼涔涔,黑夜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來。”強勢而磁性的嗓音帶著命令口吻再次響起來。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你平時也是這麼對你未婚妻呼來喝去的?”暖暖渾身無力,不想聽他的話。

想到他平時也跟別人的女人翻雲覆雨,暖暖突然有些噁心起來。

強壓著胃裡那股不適感,她幾不可察地蹙眉。

沒辦法,為了留下來,她只能忍著。

男人不以為意,鎮定自若的樣子:“我之前怎麼教你的,現在實踐給我看。”

能把做。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出來的,也就是他了。

“不想明天就出現在飛機上,就乖乖聽話。”平靜無波的語氣,威脅意味明顯。

深知他的行事作風,暖暖只能委曲求全。

她俯身,低頭吻上男人的唇。

不知不覺間,那股褪去的浪潮再一次蠢蠢欲動。

不一會,如狂風巨浪帶著勢不可擋之勢,洶湧襲來。

暖暖乖乖聽話照做,知道反抗忤逆他沒有什麼好處。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暖暖停下來,她的手機螢幕亮著。

不用看,就知道是林均澤打的。

男人自然不會給她接,她被緊緊鎖住。

鈴聲自動斷了,接著,程澤珩的手機同樣響起來。

他知道是誰,看都不看一眼,冷聲提醒身上的女人:“專心點。”

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在車內響起,好似伴奏。

最後,暖暖累地趴在他堅實溫暖的懷裡,懨懨欲睡。

程澤珩伸手,將貼在她臉和額頭上的溼發輕輕剝開,女人嬌俏的臉色緋紅一片,那是情慾所致的紅暈,紅腫濡溼的唇是他的傑作。

伸出手臂,從駕駛座旁邊取過他的西服外套,開啟之後,蓋在他懷裡光潔玲瓏的身子上。

攏了攏衣角,將她裹好。

這才伸手去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