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白雲,意若猛虎!”

直到聽到伍北結束通話電話,男人聲音磁性的開口。

“有興趣吧?”

球球嫵媚的把紅唇湊到了他的耳邊,故意“呼呼”吹氣。

“是個苗子,不過我現在對你最有興趣!”

男人的嘴角揚起,直接將球球一把攬起。

當欲語還休撞上鬼迷心竅,結果只能是一場乾柴烈火的碰撞!

...

另外一頭,目送徐高鵬順利入局後,伍北直接返回公司。

剛一邁進小院,就看到高陽、王亮亮和羅睺哥幾個湊成一堆打撲克。

“擦特麼的,仨k碰仨a,兄弟你不是千兒吧?”

羅睺攥著撲克牌,一臉的懊惱。

“別扯淡,麻溜微信轉賬!”

王亮亮赤裸膀子,表情亢奮的叼著菸捲吆喝。

“聲音小點,老吵吵把火啥!”

高陽皺著眉頭訓斥,看架勢他應該也沒少輸。

“不是,你玩不起是咋地,老子憑本事贏錢,為啥不能喊!”

王亮亮臉紅脖子粗的吧唧嘴。

“啪!”

高陽掄起胳膊就是一嘴巴子摑在小弟的後腦勺上罵咧:“跟特麼誰倆老子老子呢。”

“牌場無父子,咋啦!”

捱了一嘴巴子的王亮亮不服氣的歪起腦袋喊叫。

“誒臥槽,你想反天是咋地?”

高陽也瞬間急眼了。

一老一小兩個混不吝直接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起來。

透過這幾天的瞭解,哥幾個都知道爺倆的脾氣,全屬於虎逼朝天的典範。

高陽發起火來恨不得生吃人,王亮亮犯起軸絕對的六親不認。

最神奇的是,明知道對方啥操行,他倆還就樂意一塊玩,這就特別沒有科學道理。

一天最少幹三架,不然鐵定過不去。

對於他倆的爭鋒相對,其他人早已經習以為常,誰也沒勸阻,繼續該玩牌玩牌。

“喲,又開戰啦?”

伍北掃視一眼,非常自然的拔腿走進辦公區。

不多一會兒,院子裡就傳來噼裡啪啦的打鬥聲,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王亮亮捱揍,高陽大拳頭猛掄。

大概六七分鐘後,倆人啥事沒發生似的,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談的咋樣?”

高陽一點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抓起煙盒點燃一支。

“結果未定,先惹一身騷!”

伍北苦笑著搖搖腦袋。

“逼娘們跟你裝籃子是不是?我晚上帶人給丫玻璃咋了去!”

盯著滿腦袋大包,活像如來佛一樣的王亮亮立馬破馬張飛的吆喝起來。

“你能砸明白個嘰霸,球球自己就夠你喝一壺,更別說人家背後還有人,啥特麼不知道就會瞎嚷嚷!”

高陽嫌棄的踹了王亮亮一腳。

“誒不對,你剛才說啥?”

伍北猛的看向王亮亮。

“砸爛逼娘們的玻璃啊,咋了?”

後者虎了吧唧的回應。

“是個招,不然她好像沒有緊迫感!”

伍北耷拉下眼皮,沉默幾秒鐘後,邪氣十足的朝著王亮亮努努嘴:“待會吃完飯,你帶幾個人去把她店砸了,另外再把停在店門口的車也全劃拉劃拉,但是不要傷人,懂啥意思不?”

“不是小伍,他傻逼一個,你怎麼也跟著犯虎呢!球球不是社會上的人,你這招根本沒效果,只能加深她對你的厭惡!”

高陽頓時有點看不明白了,趕忙規勸。

“你不懂!”

伍北眼中露出一抹高深莫測,又衝著王亮亮道:“去的時候僱幾個老頭老太太,幹活的主力全戴上口罩、鴨舌帽,儘量不要發聲!”

“看吧,我就說我足智多謀,在你這兒是真心沒有發揮,伍哥,要不往後我跟你得了,你這塊需要我這樣的人才!”

王亮亮臭屁的齜牙憨笑。

“哈哈,我是沒意見,就怕你大哥尥蹶子!”

伍北笑著調侃一句。

瞎子都能看得出高陽和王亮亮的感情不一般,完全超越了一般的大哥和馬仔。

“喂,誰呀!”

正說話時候,王亮亮掏出手機。

幾秒鐘後朝著高陽道:“咱們的翻斗車和剷車剛下高速,司機外地的,不認識道,讓我過去帶帶路!”

“你坐著吧亮哥,跟你新老大好好研究晚上計劃,這種小事兒讓老高我去就成!”

高陽白楞一眼,搖頭晃腦的背手走出房間。

這段時間,化肥廠家屬院的拆遷完全結束,承包下來土方開挖的高陽也開始正式進場,每天都有翻斗車和大型裝置從老家磁縣幹過來。

“笑笑,陪哥溜達一圈去,晚點哥請你宵夜!”

院裡,高陽樂呵呵的招呼賈笑。

正如高陽之前說的那樣,他這個人特別護短,伍北眾多兄弟裡,他最待見的就是賈笑這個小老鄉。

平常有事沒事都帶在身邊,教他一些社會經驗,趕上能掙零花錢的買賣,基本也全便宜了他。

“伍哥,砸完店,我還幹嘛?”

王亮亮亢奮十足的詢問。

“直接大大方方的讓計程車司機把你們送傲雪集團,就說找韓威,韓威已經死了,那頭保安肯定不會讓你們進去,完事你們就分開各自走,不管去哪吃喝玩樂都可以,後半夜沒人注意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