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靜靜的看著老闆娘打完報警電話,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

“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們店裡有人打架,你快走吧,別再傷到你了!”

見伍北還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銀臺的前面,老闆娘好心的驅趕。

“沒事兒,我喜歡看熱鬧。”

伍北笑呵呵的搖搖腦袋。

“哎呀,這熱鬧有什麼可看的,快走吧!”

老闆娘煩躁的再次擺擺手。

“老闆娘,你們開賓館、酒店的,都有交流群吧?”

伍北眨巴兩下眼睛笑問。

“問這個幹嘛,想住店你往前走五十米,就有一家客來酒店,環境也挺不錯的。”

老闆娘疑惑地出聲。

“有群嗎?”

伍北從兜裡又摸出一沓鈔票。

“不是小兄弟,你到底要做什麼?”

老闆娘直接懵逼了。

“諮詢費和資訊費,拿著吧。”

伍北將錢推到老闆娘的手邊。

“有是有,不過也不算太全面,不過大部分開賓館的都在我們群裡。”

老闆娘接過鈔票,小聲回答。

“好的,謝啦!”

伍北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瞅著面前這個歲數不大,長相清秀的男人,老闆娘一頭霧水。

“哦對了,這點錢你也揣起來吧,就當是未來一陣子的損失費!畢竟你這裡很長時間都不會再有人住。”

伍北想了想後,又從口袋摸出一摞鈔票。

“小兄弟啊,你可別嚇唬我..”

“下去吧你!”

老闆娘的話音未落,又有一個青年小夥子順著臺階軲轆了下來。

緊跟著,王亮亮攥著半拉酒瓶子,勒著萬鵬的脖頸也走了下來,孫澤右手緊握消防斧,左手扶樓梯,倒退著往下走,一大群手持片砍、鎬把的小混子罵罵咧咧的攆在他們的身後。

很快仨人來到伍北的面前,銀臺後面的老闆娘剛要說話,王亮亮稜起眼珠子呵斥:“蹲下抱頭,不然破店給你燒了!”

老闆娘嚇得嗷一嗓子蹲坐下去。

“再特麼咋呼,全給你們劈了當柴燒!”

孫澤衝著面前的空氣,揮舞手中的消防斧將尾隨他們的那群小馬仔喝退,然後又指了指先一步滾下樓梯的那個青年衝伍北說道:“哥,就這小子開車別停你的!”

盯著倒在自己腳邊,哎呀哎呀呻吟個不停地青年,伍北抬腿一腳重重跺在對方的手腕子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瞬間響起。

“誒媽媽呀!”

青年立馬抱起胳膊乾嚎起來。

伍北沒有停頓,再次抬腳,又“嘭”的一下跺在對方的右膝蓋上,骨裂聲繼續泛起,小夥更加痛苦的在地上來回打滾。

“伍北,臥槽尼瑪!”

見到小弟那副慘樣,被王亮亮勒住脖子的萬鵬氣的兩隻眼睛變得通紅。

“我這個人講道理,你開車別我,我就要你一手一腳,如果再有下次,那你恐怕只能坐輪椅別我了!”

伍北俯視一眼青年,側頭看向萬鵬獰笑:“你剛才說啥?”

“伍北,你不用狂,要麼你馬上弄死我,要麼你這輩子不離開崇市,不然咱倆肯定死一個!”

萬鵬牙齒咬的“吱吱嘎嘎”的作響,嗓音也變得又粗又啞。

“以後的事兒誰能說得準,可能我離開崇市之前,你就先一步被推進煉人爐裡也說不定!”

伍北摸了摸鼻尖,猛不丁衝孫澤吆喝:“把他大門牙掰下來,治治他內個不會說人人話的毛病!”

“好嘞!”

孫澤徑直朝萬鵬走了過去。

“老闆娘!”

不理會罵個不停的萬鵬,伍北趴到銀臺旁邊,輕飄飄道:“錢不能白收我,你這會兒上樓把房間挨個拍個照,然後再給這群小老弟們都錄個像,發到你們那個賓館交流群裡,幫我轉告崇市所有開酒店的,往後誰敢收留這幫人,那我就去誰家捧場!”

老闆娘哆哆嗦嗦的從銀臺裡走出來,邁著小碎步跑上樓。

“哥幾個,我對人不對事,你們也是跟老大辦事的,想幹仗,咱們正大光明的開磕,我和虎嘯公司的任何人被你們打爛腦袋都只能算實力不濟,但誰要是背後玩髒路子,那咱就試試到底誰更髒!”

伍北吐了口唾沫,衝著萬鵬的那群小馬仔說道。

“伍北,咱們沒完!”

這時被孫澤硬生生掰下來兩顆大門牙的萬鵬滿嘴冒血的趴在地上,眼神怨毒的低吼。

“瞅特麼你說話都跑風的那個操行吧,沒完就不完,想幹虎嘯奉陪到底!”

王亮亮抬腿一腳蹬在萬鵬的腦袋上,後者驢打滾似的軲轆出去老遠,正好被他那群小兄弟拉起。

“弄死他們!”

“給鵬哥報仇!”

五六個沒腦子的小青年叫囂著就要往過湊。

“來!試試!看我能不能把腦瓜子給你們削放屁!”

孫澤緊攥消防斧,彪悍的衝著其中一個小夥的腦袋就劈了過去,眼見斧頭刃就要挨著對方的額頭,孫澤及時收力,用斧頭面拍了對方肩膀一下,嚇得對方“咣嘰”一下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