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媳婦啊,我稍微有點懵逼,你扯半天,我都沒聽明白到底是幾個意思?咱們不是打算接手玫瑰園的麼,你又是歷史,又是過往的,跟我扯半天啥?”

面對趙念夏有理有據的數落,伍北瞬間如同丈二和尚似的,完全摸不著頭腦。

“你快笨死得了,跟你對話是真的磨損腦細胞!”

趙念夏頓時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球,直接擺手催促:“現在開始,不要跟我說話了,我怕蠢這個基因會傳染。”

“不是媳婦,你要幹嘛,高低跟我說清楚...”

伍北忙不迭的喊叫。

“閉了好麼伍boss,從即刻起,你就是個啞巴和聾子,我讓你幹嘛你幹嘛,你如果不樂意,可以把負面情緒保留,只剩下咱倆時候再表達。”

趙念夏不滿的呵斥。

“夏寶,我意思是...”

“我意思是你現在開始閉嘴,好嗎老鐵?”

伍北和趙念夏再次因為不懂對方想法,發生了劇烈衝突,趙念夏表現得很平穩,完全沒有兩口子鬧彆扭時候的潑辣。

“好的,我不吭聲了。”

只不過這一次,年少輕狂的伍北選擇了聽信心上人的話語,畢竟他再厲害,將來也不可能一個人造出來小孩兒,而對方卻可以不靠他任何,完成這一壯舉。

“好好開車吧哥哥。”

趙念夏疲憊的嘆了口氣。

猶豫半晌,最終伍北沒有再敢扯任何馬虎眼子,畢竟這個世界,公平公正本來就是一道偽命題,無人能解,無人可破,尤其是和女人講理,更是純純的傻x。

“跟我走吧,但是不許多話。”

趙念夏緊繃著臉頰叮囑。

半個多小時後,彭市一家非常具有年代氣息的竹筒子老樓裡,伍北見到了一位頭髮花白,但是精氣神卻特別矚目的中年男人。

“老公,這是咱們錦城歷史研究所的江工程師,江工在巴蜀文化這一塊有著非凡的造詣和了解,屬於不可或缺的人才!”

打量對方的空當,趙念夏態度溫婉賢淑的介紹。

“江工程師您好,我叫伍北,該說不說哈,我是真心待見咱們文化人...”

伍北立即笑容款款的走了上去。

“江工程師,之前咱們說過彭市外郊玫瑰園可能存在地下陵墓的事情,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不等伍北說完,趙念夏徑直走了過去。

一問一答,也瞬間表達明白,兩人絕對不可能是頭一次見面,而這位江姓的專家,指定很早之前就和趙念夏有過接觸,關係還非同一般。

“江工程師,我再冒昧的問一句,如果訊息放出去,又有多少人會選擇相信?您放心大膽的說,答謝費,肯定一個子兒不會少您。”

不顧伍北心裡的想法,趙念夏接著又問。

“最起碼彭市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信,而且可能引起輿論,能不能成功,誰也不敢保證,但是有個事兒能夠肯定,彭市不太適合你們發展,地方小,又得不到當地領導的支援,買賣肯定幹不好,不過有個好處,正因為這邊地方小,各種偽裝都可以製造,前提是,你能不能拿出足夠的好處費?”

姓江的工程師,大舌頭啷噹的回應。

“萬事無絕對,你再問問,只要你合適,錢和好處方面完全不是問題。”

趙念夏聲音粗重的回應。

看著面前的玉人,伍北沒有立即插話,因為他根本沒看明白對方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趁著那個什麼江工和趙念夏對話的空當,伍北目光不停歇的在房間裡來回掃量觀察,除了知道對方好像是個特別有學問的歷史學家,別的一無所獲。

只是趙念夏又為啥接觸歷史學家,伍北的心裡頭產生過一萬個為什麼!

“江教授,您受過我父親的恩惠,我是真的不想以德要挾,但現在確實是有點不知道如何應對,您給我一句痛快話,郊外的玫瑰園,有沒有可能是個古墓群,又有沒有可能引起本地領導和市裡的注意?”

在伍北胡思亂想的時候,趙念夏又看向老頭髮問。

“你是想抬高那塊地的價值,或者是想和本地的各階大咖達成協議對麼?如果只是這樣,我隨時可以幫你們做到,記住昂,我不一定能幫各位減刑,但是絕對有辦法讓大家誅刑!”

江教授甕聲甕氣的開口。

“只是這樣的話,我肯定不會麻煩您,我需要那片地,也就是玫瑰園,變得有價無市,需要本地的各個領導發了瘋似的跟我們接觸,可是這事只有您可以辦到!”

趙念夏橫聲表態。

“誤報玫瑰園可能是大型古墓群沒問題,但是這事經不起商榷啊,我只能算本地的一個不入流的文物學者,如果真碰上那些知名人物,肯定貽笑大方...”

江教授為難的罵咧。

“你只需要負責搞定彭市各個環節的質疑,別的方面我們想轍,具體細節我會再跟你談,還是那句話,您欠我父親的人情,我已經要走了,謝謝!!!我們一塊加油,讓那塊地方變成寶地!”

趙念夏氣息平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