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純純的牛馬兄弟,大半夜不嘰霸回來,跑酒吧裡嗨皮!”

影片接通,伍北上去就直接炮轟。

“哥,不賴我昂,是睺子酒癮犯了,非拽著我來!”

王順急忙舉手示意。

“帥哥喝點酒咋地?還得提前報備一聲吶,小伍子你再絮叨,信不信我把順哥直接拐回上京,讓你往後只能用思念和回憶的方式緬懷我倆。”

羅睺歪著腦袋嘟囔。

“你頭咋啦?還有順子的臉怎麼好像腫了?你倆是跟誰幹仗了麼?”

他一動彈,伍北瞬間發現不對勁,皺著眉頭髮問。

“幹雞毛仗,走道不小心卡個跟頭而已,拳打大江南北,腳踏五嶽山川,低調點跟你說,放眼全世界,就沒有我倆一合之敵!”

羅睺偏過去腦袋,破馬張飛的吆喝。

“篤篤篤..”

就在這時候房間門被人叩響,接著黃卓探進來腦袋呲牙訕笑:“上廁所路過,聽到伍哥你還睡呢,就過來喊你撒尿。”

“哎呀,這不是我卓弟嘛,別來無恙吶!現在也跟我伍哥一塊混了,咱算不算一個槽子裡拱草料的牲口。”

影片那頭的羅睺搖頭晃腦的揮手。

“打搭理他,喝傻逼了。”

伍北拍手示意黃卓坐旁邊。

“嘿嘿,睺爺一如既往的帥氣啊。”

黃卓點點腦袋,友好的回應。

“不跟你倆扯了,我和順哥準備下一場,倆米國妹紙喊我們吃宵夜,踹都踹不走,明天一早,你們就能看到啥叫王者歸來。”

羅睺臭屁一句,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睺爺屬實調皮,不過說起來,整個虎嘯公司也就他最容易接觸,甭管是誰,都能很快跟他打成一片。”

黃卓遞給伍北一支菸笑道。

“一片是一片,誰打誰就不一定了,他一天到晚心比屁眼大,我都怕他帶壞順子,誒?你咋還不睡呢,大半夜跑我這兒不會真為了喊我撒尿吧?”

伍北由衷的笑了。

對於羅睺、王順這樣起家的兄弟,他是真打心眼裡偏愛,不管多疲憊,跟他們聊幾句總能感覺到輕鬆。

“咳咳,其實也沒啥事,你明早上忙不?我意思是出門不滴?”

黃卓乾咳兩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發問。

“我還是車?”

盯著他那猴屁股似的臉蛋,伍北笑著取出大g車鑰匙。

打算轉移錦城之前,他就特意安排人把車給送了過來。

“嘿嘿,我想明天回趟彭市,絕對不會拋頭露面,也肯定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順帶打聽一下,接了咱們爛攤子以後,彭市那幫大拿們是個什麼反應,您看咋樣?”

黃卓皺了皺鼻子說道。

“打聽反應真是順帶,主要目的是接人吧,最近跟麵攤西施突飛猛進唄?”

都是老爺們,他那點小心眼怎麼可能逃得過伍北的眼睛。

“一般吧,有戲是真的。”

黃卓抓了抓後腦勺應聲。

“去吧,注意安全,扶手箱裡有張銀行卡,應該夠你們明天花天酒地。”

伍北直接將車鑰匙拋給他。

“不用伍哥,小嫻不是個物質的女人..”

黃卓趕忙解釋。

“她或許不物質,但是感動她的每個細節都需要物質。”

伍北一副過來人的口氣道:“能好好的呆在一起就是幸運,別辜負了老天爺賜給的這場緣分。”

對於身邊兄弟的卿卿我我,伍北向來全力支援。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段感情想要走到一起,真的不止是男歡女愛就可以,這裡頭無可抗拒的因素太多太多。

同一時間,伍北他們所在小區的另外一棟樓上。

兩個腦袋上套著“奧特曼”面具的乾瘦身影氣喘吁吁的正在爬樓梯。

“哥,你說那個安總到底讓咱們偷得是什麼玩意兒,為啥滿滿一保險櫃裡的金條美鈔他都不稀罕,單單想要這份信封裡的東西?”

一個腦袋上染黃毛的傢伙甕聲甕氣的從懷裡摸出一沓厚厚的牛皮紙信封。

“鹹吃蘿蔔淡操心,咱管他那麼多幹嘛,反正按照之前說好的,信封給他,其他歸咱,另外他還得付咱們勞務費。”

另外一個梳著瓜皮頭髮型,同樣瘦的跟竹竿似的男人不耐煩的打斷。

“不是哥,爹說過,咱不能摻和亂七八糟的關係,頂多只是偷錢。”

黃毛有些擔憂的嘟囔。

“爹還說過,幹完那一票就讓咱倆回老家娶媳婦呢,你咋沒聽話?別說沒用的,抓緊時間把東西交易給安總,完事咱們拿錢走人,我聽說最近陝北那頭出了幾個大墓,好像是後秦時期的,不少同行都趕過去了。”

瓜皮頭再次說道。

“誰!”

“你們是幹嘛得!”

就在這時候,兩束強光突然從樓下射上來,幾個巡邏保安發現了二人的蹤跡,嘶吼著衝了上來,與此同時刺耳的警報聲泛起。

兩人這才意識到剛剛麻痺大意,壓根沒注意到樓下竟然有保安,對視一眼,同時轉身沿著樓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