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給你臉了,牽著不上趕著上的玩意兒!”

伍北仗著自己身強力壯,一胳膊扒拉開擋在前方的兩個青年,抬手直接揪住馬寒的頭髮。

“姓伍的,老子弄死你!”

即便戰鬥力差到寒磣,但馬寒也沒有退縮,面無表情的掐住伍北的脖子。

“咣!咣!咣!”

然而怒火併不能代替實力,沒等馬寒發力,伍北已經按住他的腦袋照著牆面連續碰撞幾下,很快就將這個紈絝公子哥懟的滿眼冒金星,腦門上剛剛才癒合的傷口也瞬間崩開,鮮血宛如擰開的水龍頭似的橫流。

但伍北仍舊沒打算撒手,繃起膝蓋照對方的褲襠硬生生的磕了上去。

“啊!”

馬寒吃痛的哀嚎一聲,當雙跪倒在地上,疼的渾身痙攣似的抽搐起來。

“小伍子,別..別衝動!”

眼瞅著伍北舉起拳頭就要下狠手,老鄭眼疾手快,叫嚷著抱住他的手臂,焦急的搖頭阻止。

“都別動昂,我們是中心醫院警務室的,誰如果再敢撒潑,小心承擔法律責任!”

伍北遲疑的空當,四五個身穿制服的巡捕火急火燎的從電梯裡跑出來喝斥。

陷入暴怒中的伍北很快清醒過來,瞟了眼蜷縮在一團的馬寒,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臭罵:“今天這事兒不算完,咱倆的樑子算是正式架起來了!”

“伍北..你特麼給我等..等著..”

馬寒的“籃子籽兒”遭受重創,疼的完全直不起腰,不過仍舊嘴巴很硬的放狠話。

“我尼瑪..”

旁邊聽到喊叫的蚊子趁勢一腳重重踏在馬寒後腦勺上。

“嘭!”

好似悶雷似的一聲重響,馬寒的腦袋跟地面來了一場親密接觸,隨即白眼一翻,當場休克過去。

“你幹什麼!”

“無法無天是吧!”

幾名巡捕立即將蚊子按倒在地上,唯恐他繼續傷人,還特意將他的胳膊反扭起來。

“同志,我們屬於鬥毆,憑什麼只抓我們的人,不抓他們啊!”

林青山不服氣的質問。

“全部帶回去,放著舒坦日子不好好過,非想要到局子裡喝茶是吧?行,滿足你們的夢想!”

帶隊的巡捕大手一揮,其他人當即連喊帶叫的招呼混亂的兩夥人上電梯。

“我兄弟住院呢,還沒過危險期,我特麼哪也不去!”

林青山固執的靠牆站立,他二百多斤的體格子往哪一杵,就好像座肉山似的,尋常人還真無法奈何。

“非要事情鬧大是吧?”

帶隊巡捕手指林青山開口。

“胖胖,你彆拗,咱們有理說的清楚,配合巡捕同志就好,這邊有我呢?同志,我剛剛可是一下手都沒動,我留下來照顧我朋友,沒問題吧?”

老鄭推搡林青山兩下,同時使了個眼神,嬌滴滴的懇求。

估計是看在場只有她一個女的,再加上巡捕來的時候老鄭確實也只是攔架,巡捕沉默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

“同志,去警局沒問題,但要去都得去,他如果裝死就能免除,我不服氣!”

伍北抽吸兩下鼻子,看向昏迷的馬寒說道。

“他是真暈了,你較什麼真..”

帶隊巡捕話還沒說完,只見伍北原地一記助跑,接著腦袋“嘭”的一下用力撞在牆壁上,隨即無力的癱倒,抽動兩下身體也閉上眼睛,是不是真昏迷誰也不知道,但現場這架勢,確實沒人敢再繼續觸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