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金萬騰的背影注視幾秒,二陽不動聲色的搖了搖腦袋。

雖然對方沒有明說任何,但一言一行中透漏出來的資訊無不是唯伍北命是從,這會兒擺明了也是去跟伍北彙報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方案了。

與此同時,身處錦城虎嘯公司的伍北正跟許諾、何彪圍坐在茶桌旁邊品茗聊閒,說白了就是研究如何讓君九儘快實現心願。

“姐夫,君九跟我的關係不用多贅述,他為咱家立下多少汗馬功勞,您更是心裡明鏡似的,咱就說之前你那倆天天寫匿名舉報信給你下絆子的玩意兒是咋消停的?”

“是啊姐夫,只是見一面,又製造不了多大的事端,您就給想想辦法唄。”

伍北和許諾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停轟炸何彪,企圖讓對方利用身份,替君九琢磨一扇方便之門。

“我懂你倆的意思,可離休軍幹療養中心不是菜市場,誰說去就能去,咱地方跟那些老同志實在也掛不上太大的關聯,他們不論是衣食住行還是別的方面,都不太需要依仗我,我去交涉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何彪抿了口茶水嘆氣。

他非常享受這種被人追捧、懇求的感覺,尤其還是面對伍北,只是這個忙確實又讓他難以施展拳腳,不然他說啥都得把這事兒大包大攬。

“這不眼瞅快要元旦了,咱市裡可以進行慰問學習啥的,所有費用我來解決,您正好還可以露個臉啥的,屆時只需要帶上君九,讓他充當個司機或者秘書啥的就可以,他也不會在那邊久呆。”

伍北殷勤的替對方倒上一杯茶水提議。

“不妥不妥,往年都沒有這種先例,今年一旦開始,那明年是不是還得繼續?以後逢年過節但凡落下了,絕對會有部門跑來找麻煩。”

何彪直接擺手拒絕。

“那就讓君九冒充你的秘書,去通知那位老同志,說市裡正在開展什麼活動,希望他能來支援一下,不論對方答應與否,君九都能得償所願,最後大不了讓伍子掏腰包搞個什麼活動出來就得了。”

許諾接著說道。

“君九單獨一個人過去,身份方面絕對會查的非常嚴格,你真當門口的哨兵是吃白飯的啊,這種事情我親自出馬又明顯不合理,再被哪個對我有意見的給盯上了,不得大作特作文章?”

何彪再次搖搖頭。

“姐夫,你難道就不能幫忙想想辦法麼?”

伍北頓時間有點起火。

“我的好兄弟誒,你說讓君九去政務大樓參觀,哪怕擱我辦公室裡睡一覺,我都覺得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可這根本不是咱地方上能說了算的事兒啊。”

何彪苦著臉聳了聳肩膀頭。

“篤篤篤..”

說話的功夫,房門被人叩響。

“這次我可敲門了啊大佬,在有啥事別埋怨我。”

許子太鬼頭鬼腦的探進來腦袋賤笑。

“沒看到有客人吶?收起你那賤不嘍搜的一套。”

伍北瞪了一眼招手示意,緊跟著他和江魚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哎呀,江少這麼巧?”

正位居主座的何彪像是被針尖紮了下屁股似的“騰”的一下蹦起來打招呼。

“我就住這兒,你啥時候來啥時候都巧。”

江魚沒好氣的撇撇嘴,隨即看向伍北雙手合十的作揖:“伍哥啊,咱打個商量行不?別讓我跟太子再去洗浴中心了,這兩天我倆是出了向陽又進向陽,你看我這手都快泡芙了,現在我一看到向陽倆字就渾身發抖。”

“你快拉倒吧,昨晚上還嗷嗷的喊叫今天還去找七一路上那家店38號的不是你?這會兒當大家面賣慘是幾個意思,整的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許子太頓時不樂意的罵咧。

“這不你說的嘛,咱得欲擒故縱,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江魚呲起兩排大白牙憨笑。

“端你奶奶個血褲衩,你還研究上兵法了,真不知道究竟是你下面長了個籃子,還是籃子上面長了個你,一天天咋盡用菊花喘氣呢,這是咱大哥,你跟大哥欲擒故縱個嘰霸毛。”

許子太抬腿一腳踹在對方屁股上訓斥,顯然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兩人的關係愈發升級。

“消逼停昂!等會兒再研究,先過來喝口茶水。”

有何彪在場,伍北不想透漏太多關於那事兒的細節,迅速使了個眼神兒,把江魚喊來的目的無非是讓他給何彪施加點壓力,好讓對方迅速答應。

“姐夫,你再費費心,這次只要能讓君九混進軍幹療養中心,我承你一份大人情,行不?”

伍北繼續死纏爛打。

“去哪?武侯區的軍幹療養中心?”

屁股剛坐穩的江魚冷不丁打岔:“想什麼時候去啊?我可以帶你們進去,咱有熟人擱裡面。”

“別叭叭,好好聽大哥說話,是不是晚上不想見38啦?”

許子太斜眼呵斥。

“不是,如果是去武侯區那家,我真有熟人。”

江魚表情正經的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