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清這句話,剛剛說出口,就再一次的引起了軒然大波。

就算此物非彼物,但是既然陳天清這麼為自己辯解,也就證明他確實親過苗仁奉。

陳天清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知不覺落入了楚陽的陷阱,情急之下才說錯了話。

要知道,陳天清平時是一個頭腦冷靜,且智商極高的人,但這次他卻慌了,是因為他太在意自己在蘇凌煙眼裡的看法了。

不是說陳天清對蘇凌煙動了感情,而是如果自己在蘇凌煙眼中的形象是一個性取向有問題,而且還如此變態的一個人,那麼陳家和蘇家恐怕就無法聯姻了。

所以,陳天清怎麼可能不著急,關鍵楚陽說的也太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了,什麼叫苗仁奉嘴裡有苗仁奉自己的,這波楚陽絕對在大氣層。

蘇凌煙和蘇南天的臉上,已是陰沉一片,父女倆都看向陳天清,那眼神恨不得把陳天清給殺了。

尤其是蘇南天,那滿身的怒氣,已經遏制不住,女兒差點和陳天清這個變態訂婚,若是真訂婚了,這傳出去連蘇家也一起跟著丟人現眼,到時候會成為京圈裡的笑柄。

還沒等蘇南天發聲,陳萬仇立刻站出來救火。

他臉色陰冷,怒氣衝衝的指著楚陽說道:“你小子別放屁了,你根本就是在誣陷詆譭我家天清,你詆譭也就罷了,起碼要把話說清楚吧,什麼叫苗仁奉嘴裡有苗仁奉自己的,應該說苗仁奉嘴裡有我家天清的,這麼撒謊還算符合邏輯!”

“楚陽,連人名你都說錯了,說明你在說謊,你在心虛!”

隨即,陳萬仇掃視周圍,說道:“各位同僚,各位朋友,你們聽聽,楚陽他連人名都能搞混,你們聽聽他的話有可信度嗎?說他是現編的我都信!”

這時的陳天清,臉色比便秘還要難看,父親這次很明顯在第二層,根本沒有聽懂楚陽的話,楚陽跟他們玩了一個文字遊戲,大有戲耍的感覺。

果然,陳萬仇在問現場的人之後,然而現場卻一個個強忍笑意,裝作沒聽清,沒有搭話。

不過,尹青書忍不住笑道:“陳老闆,你這思維太侷限了,假設你兒子是個受,這樣邏輯是不是就能自洽了呢。”

陳萬仇聞言,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他登時火氣再漲,大怒一聲道:“放屁!純屬放屁!你們再敢胡說,老子撕爛你們的嘴巴!”

他轉過頭來,大聲對著楚陽怒道:“你小子敢跟老子玩文字遊戲,耍老子!”

楚陽則聳聳肩,攤攤手,說道:“我的原話,是從苗仁奉的嘴巴里,提取到了苗仁奉的分泌物,也就是唾液,苗仁奉嘴巴里有他自己的唾液,這有問題嗎?是你們自己浮想聯翩瞎激動,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萬仇聽到這話,更是怒不可遏。

他知道自己這次太著急了,有些衝動,反而有種被楚陽戲耍的感覺,現在無論楚陽說什麼,都是對他智商上的壓制,可能他真的很在乎陳家和蘇家之間的聯姻,畢竟只有聯姻後才能實現他的野心。

因此,他們父子剛才,等於被楚陽牽著鼻子走,還讓江海市的這些家族代表們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