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陽泡完澡出來,發現客廳餐廳書房廚房,包括陽臺,全都一塵不染。

就連他換下的衣服,也被秦韻洗乾淨甩幹,掛在了陽臺上。

楚陽對秦韻,真有點刮目相看了。

當初在秦家,秦韻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打掃房間了,連衣服都懶得洗,連同她姐姐的衣服,都丟給他來洗。

“秦韻,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沒看出來啊,你還挺勤快。”楚陽疑惑的看向這個前任小姨子。

“姐夫,以後有什麼需要換洗的衣服,直接交給我就好了。”秦韻得意的笑了笑。

楚陽搖搖頭,說道:“算了吧,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秦韻似乎不想現在就回去,於是詢問道:“沒有其他需要我乾的嗎?”

“沒了,沒了,我要休息了,你該幹嘛就幹嘛去。”楚陽下了逐客令。

秦韻臉色一沉,只好悻悻然的離開了楚陽的房間。

走出房間後,秦韻小聲嘀咕道:“哼,今天白穿這麼清涼,都入秋了,凍得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他居然都不拿正眼瞧我,真是油鹽不進啊。”

“等著吧,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第二天,省城博物館,一場盛大的拍賣會即將進行。

蘇富比拍賣會,第一次到江海市舉辦,因此搞得特別隆重。

在博物館外的停車位上,落滿了各式豪車,可見這次前來參加拍賣會的上流人士不少。

楚陽也來到了現場,他想看看,自己的那幅《群馬圖》,到底有沒有人會發現這並不是徐悲鴻真跡,而是他的臨摹之作。

他剛剛步入會場,便遇見了許一城。

許一城朝他看來,輕蔑一笑:“楚陽,昨天的大新聞,你看了沒有啊?”

楚陽對於昨天有關收藏界的新聞,看了一點,他說道:“看了,怎麼了。”

許一城有些幸災樂禍的說:“知道就好,你今天就得滾回江州了!”

昨天的新聞,蘇富比拍賣行表示,要在今天拍賣那幅,沒有署名的徐悲鴻真跡。

這也就間接證明了,那幅畫並非楚陽所畫。

因此,許一城現在底氣十足,他覺得這次的打賭,十拿九穩了。

卻見楚陽,輕輕搖頭:“看來,江州我暫時不會回去了,還要認下你這個小舅子。”

聞言,許一城額上青筋凸起,臉色陰沉:“你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這次打賭你輸定了!”

楚陽淡淡笑道:“每次你和我打賭,可是每次你都輸得很慘,本來我這次不想和你打賭,可你執意要打,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許一城固執的說道:“這次不一樣,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看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前段時間你可是剛上過頭條新聞,這麼快就忘了?如果我沒記錯,那次也是因為你主動提出的打賭吧。”楚陽冷笑。

聞言,許一城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

那是許一城這輩子都無法抹去的陰影,也讓他成為了全市笑柄,至今他都不敢在公司和男員工單獨相處。

“楚陽,你他媽給本少爺等著,咱們走著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