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面對沈天鴻的威脅,並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懼怕。

他神情淡然的說道:“你威脅我,根本沒用,不要以為你在江北勢力通天,我就會怕你,我不止說過一次,這幅畫就是我臨摹的,如果你還不信,我可以當場作畫!”

楚陽的反應,委實把曲館長給驚到了。

曲館長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膽大的年輕人,居然敢和江北的扛鼎人物叫板。

而且,這個年輕人還聲稱那幅,足夠以假亂真的《群馬圖》出自他之手,並且現場作畫,這麼狂的年輕人還會頭一次見到。

沈天鴻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冷笑道:“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當場作畫!”

“如果你能畫出一幅一模一樣的《群馬圖》,我立刻向你賠禮道歉,並親自接你去萬國公館,而你也將會擁有一次與我共進晚餐的機會。”

“但是,如果你畫不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楚陽臨危不懼,淡定的說道:“我若畫不出來,你隨便處置我。”

沈天鴻隨即,便命令管家:“去,給他準備好筆墨紙硯,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畫個什麼出來,別把馬畫成驢和騾子就行!”

很快,管家張友仁便弄來了筆墨紙硯,楚陽直接開動,現場作畫。

沈天鴻對曲館長說道:“曲館長,你認為結果會如何?”

曲館長微微一笑,說道:“我實話實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年輕,就具備大師級水平的畫家,所以我對這個年輕人保持懷疑態度。”

沈天鴻也摸了一把鬍子,道:“我也正有此意,能夠畫出以假亂真《群馬圖》的人,必定是大師中的大師,我覺得這小子不行,不僅年輕,還沒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然而,當他們兩個聊完天,卻發現楚陽已經將第一匹馬畫完。

曲館長頓時眉頭一皺,眼皮跳了跳,滿臉震驚之色:“沈先生快看,這個年輕人的畫功真的不錯啊!”

沈天鴻的目光落在楚陽畫完的那匹,栩栩如生的馬上面,心中一驚。

“好傢伙,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曲館長卻道:“沈先生,何止有兩下子啊,這個年輕人的構圖和筆法,以及用墨時,對墨色深淺的掌握,絕對稱得上是當今書畫界的頂級水平了。”

沈天鴻也不得不點頭承認,說道:“沒錯,他的筆法很古,不像現代人作畫的方式,用墨也很考究,完美的像是直接把徐悲鴻的真跡,印刷下來了。”

曲館長和沈天鴻,兩人都歪著腦袋,越看越入迷。

這兩位都是行家,他們很清楚楚陽的畫功在什麼水平,絕對稱得上是國內頂尖一流大師水準。

他們雖然是行家,可是他們也自愧不如。

直到楚陽的這幅《群馬圖》全部完成,曲館長和沈天鴻才緩過神來。

“簡直一模一樣,毫無瑕疵,堪稱神作啊!”曲館長看著已經畫完的這幅畫,忍不住驚撥出聲。

沈天鴻更是內心震撼。

他不知該對楚陽說什麼好了,他一直認為楚陽在吹牛,可是沒想到楚陽年紀輕輕,居然真是一位書畫界的頂尖大師級人物。

他現在想起之前對楚陽的誤解,不免有些懊悔,如果可以彌補,他一定重重獎賞楚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