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張檀木床上,床前坐著一個身穿古代衣服的女人,她端著黑色的瓷碗,正在餵我喝藥。

如果是在現實中,我這人除了內心敏感和愛記仇以外,絕對是一個守法好公民,可此刻在夢裡,我卻突然想放縱一下自己。

反正夢裡的人物與場景也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不會傷害到誰,更不會被誰知曉。

有了這不軌的想法之後,我開始仔細打量著眼前這餵我喝藥的女人。

只見她身穿繡有金絲的紫色長裙,面板極為白皙,一頭烏黑的長髮也很是利落的盤起,顯的雍容而華貴,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便是她那顏值,看的我硬是愣了好幾秒鐘,繼而失了神……

伴隨著一聲驚呼,我一把便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給拽了過來,卻渾然不顧那被打翻的瓷碗將湯藥撒的滿床都是。

“清風……你鬆開我……你不能這樣……”

我不知道這驚慌失措的紫衣女子喊的是誰的名字,也懶得去問,在把她拖到床上後,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不斷的哀求聲很快便引來了夢裡其他的人物,窗外已有多個人影在閃動,有的甚至在跺腳捶胸,而窗內,那被我壓在身下的紫衣女子則不斷的捶打著我的肩膀,她咬著嘴唇看著我,淚水不斷的從她眼角處滑落:“你這樣對我……可曾想過我今後還能否見人……下人們又會怎樣看我……我還有臉活嗎?”

我仍舊沒有理她,反倒覺得愈加的刺激,頭一次夢到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只怕這夢醒的太快,以至於不覺中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很快便將她的兩條手臂都給牢牢的摁住。

此刻的她,只剩下一雙被淚水覆蓋的眼睛,似乎還在無聲的向我哀求。

或許是心急的緣故,我換了一個姿勢,卻不小心跪在了那掉在床上的瓷碗上面,瓷碗很硬,硌的我瞬間皺起了眉頭,下意識便鬆開了摁住女人的手。

我原本以為那紫衣女子會趁機從我的身下掙脫,可她看我痛苦揉膝蓋的樣子之後,卻是哭著拿起了那瓷碗,接著便扔向了床榻的外圍。

看到這裡,我愣住了,愣了許久……

我已經記不起自己多久沒有被人這麼善意對待過了,而諷刺的是,這個人卻正在被我給欺凌著,儘管只是在夢裡,我還是感到臉上一陣發燙……

由於我是半跪在她的身體兩側,她很快便將我推開,接著便倚在床榻的最裡面,身軀被絲衾裹得嚴嚴實實,雙臂抱膝,掩面抽泣……

恢復良知後的我竟破天荒的在這夢裡無措了起來,就像林露離開我的那天一樣無措著。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忽然便被人一腳給踢開,伴隨著一股涼風撲向後背,我很快便被人一把抓起,“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臥槽。”這是我在這個夢裡說的第一句話,而隨著話音而落,我疼痛難忍的蜷縮著身子,只覺得眼冒金星,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下一刻便聽一道憤怒的女聲在耳邊炸響:“你個混蛋,竟做出如此敗壞家風之事……我這就打死你”說罷,又是一陣拳打腳踢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艹你m,再打我就還手……”我話沒說完便被一巴掌呼在了嘴上。

這不知哪來的潑辣女人把我一頓暴打之後,我的眼睛已經腫到完全睜不開,一股溫熱更是已從鼻孔裡流出了一大片。

我很想看看打我的女人是誰?長什麼樣子?可無奈上下眼皮皆被額頭上流下的血液給黏住,睜不開眼,而其中一條胳膊還被女人給踩著,另一條胳膊倒是能動,但不知道動完之後會不會再捱打,乾脆咬起了舌頭,急切的在心中吶喊:快醒快醒……這夢我不做了。

只是,我暗自咬了半天,舌頭上的劇痛感已是那麼強烈,可這夢卻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要知道在以往的夢境中,這一招可是頗為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