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此刻的臉色很難看,倒不是因為他此刻已經看到了愛車被炸成破銅爛鐵的原因,而是純粹丟了面子。

上一層他帶著伏特加去電話亭接應受傷的貝爾摩德,誰曾想不久之後就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們受傷,貝爾摩德接應他們了。

“啊啦,沒想到讓人聞風喪膽的琴酒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啊。”

面前的車窗開啟,露出了貝爾摩德那精緻的臉龐,她摘下些許墨鏡看著狼狽的兩人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

“少廢話,開門先離開這裡再說。”琴酒冷哼了一聲,伸手去拉副駕駛座的車門。

而一旁的伏特加似乎因為走動導致了傷勢加重,吐了口血後強撐著攤在了後座長凳之上。

“你們到底遇到什麼敵人了?伏特加居然傷的那麼重?”貝爾摩德看到伏特加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不自覺的加快了車速。

“還不知道...”琴酒臉色陰沉的回道:“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敵人的影子...”

“我記得你們今天,是準備去暗殺原佳明那個叛徒外圍程式設計師的吧?”

貝爾摩德想了想訝異道:“這麼說,你們的行動被人提前知道了,所以才會在那裡遇到了埋伏?”

“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我懷疑組織出現了叛徒...”琴酒語氣陰鷙:“看來那群老鼠又不安分了...”

“叛徒...”貝爾摩德眼神一凝:“你現在有懷疑的目標了嗎?”

“並沒有,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琴酒幽深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狠毒:“但要是妄想能夠吃到“蛋糕”,那就大錯特錯了!”

“那關於襲擊的人呢?”貝爾摩德眼神凝重似乎想到了什麼:“該不會是之前突然冒出來的那群人吧”

“襲擊我們的這夥人,他們的風格和“fbi”那種傢伙的行動風格完全不同...更大膽、更激進。”

琴酒點燃了一根香菸,臉龐隱藏在煙霧之中:“如果沒有別的組織冒出來,那就只有那群以顏色和動物為代號的組織了....”

“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貝爾摩德似乎想到了遇到那兩個傢伙時候不好的回憶,臉色也不由陰沉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查這個神秘的組織,但卻一無所獲,他們就好像憑空冒出來幽靈一樣...”

“幽靈...哼...”琴酒眸子閃過一道兇光:“既然敢與組織為敵,那就要做好死無全屍的準備!!”

面對大哥和大姐的“談笑風生”,一旁躺在後座椅上的伏特加吐了口血後,表示只想快點到據點治療一下,不然感覺自己快要掛掉了....

但此刻他已經沒了多少力氣,說話也很艱難,只能默默的選擇忍受。

不過因為貝爾摩德早就已經注意到伏特加傷勢的原因,所以三人回到組織最近據點的速度並不慢。

當貝爾摩德的汽車停下後,一旁早以候命的醫生們很快便將伏特加抬到了擔架之上,匆匆的開始急救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貝爾摩德看向一旁只受了輕傷的琴酒詢問道:“之前調查那個神秘組織一直都是我在做,你現在要接手嗎?”

“一起調查,boss傳來了命令,讓我們優先針對這個神秘組織進行調查。”

琴酒表情陰鷙:“優先調查我們遇襲的現場,除此外關注警方的訊息,他們肯定將對方當成了炸彈犯來調查了。

至於那傢伙的身份,不用想肯定做了隱藏,你要做的就是確定對方就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

“優先確定敵人是誰麼。”貝爾摩德聞言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交給我。

那你呢?這之後打算怎麼做?”

“在這之前,通知原佳明之前待的那個據點的成員撤離。”

琴酒倒是沒有被憤怒衝昏大腦,沒急著去行動,而是依舊冷靜的提醒道:“對方已經被救走,他所知道的情報肯定已經暴露,那個據點不能要了。

讓人把據點炸燬,留下“犯罪預告”嫁禍到襲擊我們的人頭上,這樣條子們肯定有了切實的證據,肯定會瘋狂追查犯人線索的。”

“借用霓虹警視廳的力量嗎?”貝爾摩德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派人去安排就行。”

“這之後我去追查原佳明的下落...”

琴酒緩緩吐出一口煙氣,語氣森然道:“哪怕那傢伙很可能已經被轉移到某個安全的地方了,但他總是要和那個組織的成員接觸的,這就是線索...”

“那麼我們就分開行動吧,我去調查炸掉你愛車的傢伙。”貝爾摩德點燃了一直細長的女士香菸:“希望我們能有所收穫...”

想到那天森林中男人的話語,貝爾摩德臉上帶著冷厲之色。

她絕不允許自己的秘密被人知曉,那不禁會危及自身的安全,也會連累“angel”他們兩人...

而以這個組織的作風來看,說不定自己便會在哪天被對方脅迫著利用。

她不想看到這一幕的發生,那就只能這之前把這個組織滅掉了。

念及於此,貝爾摩德的眸子中殺機瀰漫。

...........

高階日料店內。

結賬之後,唐澤笑著告別了高木兩人,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而這裡並不是他自己的住所,而是一家酒店。

酒店顯得有些破舊,上面的攝像頭也年久失修早就沒了用處。

唐澤沒有理會前臺,徑直上了樓梯來到了209號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來了。”

房門很快開啟,唐澤邁步走進房間將房門關閉。

“呼…你們刑事的生活可真是夠枯燥的。”

唐澤進入大門後鬆了鬆胸口的領帶,呼了口氣後吐槽道:“這一天可真是太不自在了。”

“偶爾一下完全相反的生活,倒也是一種樂趣嘛。”背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笑了笑道。

“得了吧。”唐澤頗有些不耐煩道:“快點走了,等下我也要離開了。”

“那就走了。”

男人卸下面具,露出了真面目,卻是和麵前的唐澤容貌一模一樣!

和屋內頂著自己容貌一致的男人擺了擺手,唐澤下樓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