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虞腳也生的好看,指甲圓潤,粉粉的,足弓形狀剛剛好,曲線優美,細細的腳踝在盛嶼川手中,不值一握。

她沒縮回腳,反被扯過去一截,腳指頭蹬到盛嶼川腹部,隔著布料能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肌肉。

畫面有些澀情。

盛嶼川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問:“剛剛怎麼不說?”

“我要是說了,你大概會覺得我想借題發揮吧。”溫虞說。

說話時喉嚨發緊,剛剛不覺得,現在是真的有點委屈。

盛嶼川沒有否認,以前的溫虞確實是這樣,他從抽屜裡拿出碘酒和棉籤給她消毒。

雙腳被放到他腿上,熱氣隔著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斷的傳到溫虞身上,她頓時覺得身體有點熱。

他擦的很細緻,手法熟練,溫虞感覺有點痛,但還能忍受。

餘光看見門外的人影時,她輕嘶一聲。

他抬頭,嫌棄道:“嬌氣。”

溫虞撇撇嘴,弓起一點膝蓋,委屈的說:“痛,要呼呼。”

那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盛嶼川皺起眉,沒拒絕,撅起嘴輕輕的給她吹。

溫虞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幼稚的,比如現在,她的心情莫名就很好。

宋芷柔敲門,“爺爺回來了。”

“知道了。”盛嶼川回應。

溫虞弓起膝蓋,裙子是綢面的,布料滑大腿根,露出一雙又白又長的腿,盛嶼川剛剛的動作,好像兩人在做什麼,整個畫面活色生香。

宋芷柔握了握拳,站在門口沒動。

溫虞出聲:“芷柔姐,我們要換衣服,你還沒看夠嗎?”

聞言,宋芷柔倏的轉頭,下樓。

心情甚好的溫虞不帶半絲留戀的縮回腳,去裡間換衣服。

她沒看到的是,盛嶼川的臉色完全冷下來,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

他拉開換衣間的門,溫虞剛好將裙子褪到一半,白皙的肩頭和胸口都裸露在外面,她呀了一聲,急急拉起裙子遮住。

“你怎麼不敲門啊?”溫虞又氣又惱。

盛嶼川沒回,到溫虞身前站定,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

“溫滿滿,利用我利用得挺好的啊?!”

他嘴角帶笑,眼神卻是冷冰冰的,一側眉毛上挑帶動眼尾更加上揚幾分,溫虞有點犯怵。

下一秒,溫虞的腰被他勾住,往前一帶,溫虞整個人貼到他身上。

衣服半遮半露,臉蛋紅紅的,活像個勾引人的女妖精。

只是——勾引失敗。

盛嶼川扣住她的後脖頸,看似溫柔,語氣冷冰冰,“最後一次,別挑釁我,嗯?”

溫虞嚥了咽口水,點點頭。

……

溫虞下樓,大家都已坐在長長的餐桌上,眼神齊刷刷的看向她。

盛嶼川左邊坐著宋芷柔,右邊位置空著,她走過去坐下。

正中央是一位白髮花白,精神氣看著挺不錯的老年人,盛嶼川的爺爺,盛御開。

“溫丫頭,你腳怎麼了?”盛御開問。

“沒事,爺爺,摔了一跤。”溫虞避重就輕的說。

“年輕人啊,就是不好好的愛惜身體,不像我們老人家,要是摔一跤,那真是傷筋動骨哪。”盛御開轉向盛嶼川,“嶼川,多照顧點溫丫頭,聽見沒有。”

“知道了。”盛嶼川說。

傭人將飯菜上齊,藍鰭金槍魚做的全家宴,色香味俱全。

不得不說,曾靜做菜確實有一套,溫虞吃的津津有味。

“溫虞,你怎麼突然就跟嶼川結婚了?”宋芷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