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這貨腦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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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宣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第一時間感受的不是恐懼,而是——
這貨腦子有病吧?
“啊!”
“耿元偉你在做什麼?”
平西府路大院的人個個面露驚恐,臉色蒼白的無法看,不少膽子小的女人隨著槍聲雙腿發軟的坐在地上。
眾人望著耿元偉拿槍指著方承宣。
沈家。
站在二樓上的沈青立刻給執法所打電話的同時給沈傲他們也打電話。
“方承宣,你帶啊,你再帶耿拾走一個啊!”
眼看鎮住了方承宣,耿元偉心中溢滿了暢快,他揚起下巴,臉上帶著得意的癲狂,放話道。
方承宣俊眸輕輕眨了眨,看著面前的耿元偉。
即使他不懂醫術,但耿元偉此時的狀態,也無法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精神上有疾病?
就在方承宣想著先安撫耿元偉時,一聲尖叫響起。
“啊,是你。”
“是你殺了沈琛,你是當年的那個曹國生。”
柳鸞月的聲音憤怒尖銳,能刺痛耳膜。
這一句話,讓耿元偉下意識朝著柳鸞月看過去,眼見他心神分散,方承宣立刻出手。
扣手腕。
耿元偉吃痛,手中的槍落地。
方承宣腳下一踢,將手中的槍踢到遠處,同時拉著耿元偉的胳膊一扭,只聽一聲咔嚓。
耿元偉慘叫一聲被卸掉了胳膊。
“啊,我殺了你!”
此時的耿元偉就彷彿一頭憤怒的公牛,紅著眼睛,朝著人衝過來。
“都不許動,執法者!”
後面的執法者闖外面裝了進來,合力制服住耿元偉,同時將地上的槍裝起來。
執法者詢問口供做筆錄。
方承宣掃了一眼柳鸞月,以及曹國豪,此時的曹國豪神色不太好。
一行人都被帶去了執法所。
錄完口供,做了筆錄。
方承宣看向耿拾道:“你左手臂有沒有什麼傷?”
耿拾微微不解,卻頷首道:“有,我左手腕有一個被烙鐵燙過的傷,就在這個位置。”
耿拾在自己最肩膀下兩寸的地方點了點。
“耿元偉應該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我懷疑你的親生父親姓柳驕叫柳景山,你的姑姑便是曹國豪的妻子柳鸞月。”
方承宣思考了一下隱瞞帶來的後果,決定對耿拾坦白,讓耿拾心裡有一個準備。
耿拾面露驚訝,眼睛都呆滯著,一眨不眨:“這,不會吧?”
“當然,未曾做過親子鑑定,這件事情還不一定是真的,也許這一切只是我的猜測。”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因為如果你真的是我說的那個人,那麼如果你在傻乎乎的,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執法所外面。
方承宣遞給耿拾一根菸。
耿拾不會抽菸,可他現在心緒紛亂,他還是接過了煙,點燃後,吸了起來。
有些嗆人,有些難受。
但是卻大大緩解了他心中的情緒。
“怎樣能確定?”耿拾默默的吸完一根菸後,抬起頭看向方承宣。
“一會兒跟我去一趟第一軍區醫院,到哪裡就知道,你是不是我所的那個人。”
“不是也無妨。我既然插手了事情,那麼之後也會幫你。”
方承宣聲音很淡,卻透著令人心安的沉穩。
耿拾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撥出:“我相信你,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成。”
“你這我活了二十五年來,唯一一個拉我出地獄的人。”
方承宣拍了拍耿拾的肩膀:“你才二十五歲,還不晚,別太沮喪。”
耿拾點點頭,然後問道:“那……耿元偉會怎麼樣?”我爸兩個字實在是叫不出來。
方承宣笑了笑:“耿元偉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在大院裡動了槍。”
“且不說他不應該有槍,就是有,拿著槍指著別人,事情也不小。”
“不過耿元偉的精神應該有些問題,具體會如何,我也不知道,還得看執法者。”
方承宣看了一眼從大院裡走出來錄口供的平西府路大院的人,其中就有報案的沈青。
沈青走到方承宣的面前,臉色陰沉沉,“柳鸞月當時喊了耿元偉就是曹國生,是那個殺了我弟弟的人。”
“但是進了執法所,柳鸞月就改口了。”
沈青咬著牙,陰沉的朝著一側牽著柳鸞月手的曹國豪看過去,如果眼神能殺人。
曹國豪已經死無全屍。
“耿拾,你爸他精神上有問題,你啊,也別跟你爸計較,你媽跟你弟弟還需要你,你就被鬧了,跟曹叔叔回家吧!”
曹國豪滿心陰鬱,伸手去拉耿拾。
在耿元偉拿出槍的時候,他就知道耿元偉完了。然而,耿元偉惹出來的事情,他還得繼續解決。
耿拾避開曹國豪的手,上下打量著他:“曹叔叔,您是怎麼做到讓我給您兒子背黑鍋後,還一副長輩模樣的來面對我?”
“耿拾,你怎麼能相信別人的胡言亂語?”
耿拾冷冷而諷刺的看向曹國豪:“你兒子從白家窗戶跳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了,嗯,他也看到我了。”
曹國豪臉上偽裝的溫和慈祥一沉。
“要不是耿元偉說了,只要我承認那個人是我,他會讓我娶了李茵茵,分我們出去單過,您以為我會頂罪?”
耿拾痴諷道。
這麼些年,他的確在更加做牛做馬,好似什麼都沒有學到,但架不住耿元偉的親生兒子跟曹高斌一樣愚蠢。
曹國豪被懟的失去臉色,臉色陰沉下去:“耿拾,曹叔叔知道你被你父親毒打對待,恨所有人,但你也不能隨意攀扯,你……”
不等曹國豪說完,耿拾道:“曹叔叔要我現在就進執法所去,重新提一提這件事情?”
“當時可是所有證據都指向曹高斌,執法者之所以不在查收,是因為李茵茵是苦主,他們不告,他們也沒有辦法,但我現在是苦主,我要是讓他們徹查,你說會怎麼樣?”
曹國豪沉默著,一雙眼睛陰沉的盯著耿拾,同時時間,平西府路大院來路錄口供的人,看到這一幕,眼神裡無不唏噓。
“耿拾,曹叔叔對你真是太失望了,怨不得你爹要那樣對你,你根本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曹國豪強行挽尊,說完後,一副憤怒甩袖的模樣拉著柳鸞月就走。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都走了,一邊走一邊暗道:“這都什麼事啊!沒有想到耿元偉居然有精神病,而且病發作起來,跟個殺人狂似的,當時那一幕沒把我嚇死!”
沈青望著遠處柳鸞月的背影,看向方承宣:“你說,柳鸞月當時那一句‘是你殺了沈琛,你是當年那個曹國生!’這句話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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