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事所有的感知都來自於他,他竟然還說忽略了這個!

“陳最,你別得寸進尺。”

江顏瞪了他一眼,她都覺得自己現在懂得有點太多了,全是拜他所賜,他還嫌她不懂?

反正他說的那些姿勢,想都別想!

陳最靠近她,低磁曖昧的聲音往她耳朵裡鑽。

“我是說,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讓你忘了自己是誰的人,是不是欠收拾了?”

他剛說完,在她沒反應過來時,叼住她粉嫩的耳垂輕咬了下。

引得她本能的顫慄,江顏紅著臉推開他,“我沒有。”

“江顏顏,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她的心跳停了一拍,隨之而來的是擂鼓般的震動。

“要不要去度蜜月?”

他的眼神柔情似水,看著她的目光全是寵溺。

江顏入了迷,“要。”

“那先選個這東西。”他把藏在枕頭下面的一沓婚紗冊子拿出來,“舉行完婚禮,我們就去度蜜月。”

江顏看到這些的時候都驚訝了,原來他剛剛跟馮碩就是在討論這個嗎?

簡單的翻了翻,上面的婚紗秀禾都很漂亮,其中有一套鳳冠霞披尤為的有韻味。

她遲疑了下,“哥哥,我們…能不能先不辦婚禮?”

陳最摟著她翻冊子的手頓了下,抬眸看她,“怎麼了?你後悔了?”

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是她後悔了,也晚了!

因為他絕對絕對不會放手的!

“當然不是,你想什麼呢!”江顏立刻反駁,“我就是想著先把學業弄完,等我畢業再舉辦婚禮,行嗎?”

陳最沉默了,在觸及到她忐忑的眼神時,他心軟了,算了,人都是他的了,證也領了,也不差這個婚禮儀式。

到底還是他妥協了,哪怕是他先立刻向所有人宣告,他娶到了他的公主。

當他寵溺的說出“好”字時,江顏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好幾下,“謝謝老公。”

他眼底突然亮起一道光,“再喊一次。”

江顏剛剛絕對是本能的脫口而出,從領證到現在她也是第一次這樣叫他,就算是他已經很熟練的喊她老婆了。

她面紅耳赤,剛要起身就被他又拉住,“再喊一次。”

“哥哥。”

“不是這個。”

“陳最。”

“也不是。”

江顏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他迫切的樣子,自己倒是很神奇的平靜了許多,故意逗他,“我忘了。”

“江小顏,你是真的欠收拾了!”他嘶了一聲,“快點,再叫一次,給你買包。”

“我有錢,你的副卡在我這兒。”

“給你買別墅。”

“不要,我過生日你送的那棟都還沒住過呢。”

“公主裙?口紅?首飾?”陳最把能想到都說了一遍,見她還是不肯,嘖了一聲,把人按在了身下,“江顏,別逼我現在收拾你。”

江顏咬著唇,手指在他的病號服上緩緩劃過,在第三粒紐扣上停留,她抬眸千嬌百媚地微張紅唇,“老公,你要怎麼收拾我?”

陳最的大腦轟地一下子就像是有煙花炸開了,凸起的喉結微動,他低頭在她脖子上輕咬,“妖精。”

他很喜歡這樣親她,江顏嬌笑著閃躲,“癢。”

事實證明,什麼時候都不要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等江顏疲憊的趴在床上時,心裡已經把某人罵了好幾遍了。

雁足的男人.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換衣服,看到不願給自己一個正臉的女人,他扯了扯嘴角,“寶貝,是你問怎麼收拾你的。”

“可我沒讓你…”江顏裹著被子坐了起來,“還有,你的傷都好全了,你還在這裝!”

也是剛才她才知道的,這狗男人腹部的傷早就癒合了。

所以她之前的挑釁簡直是以卵擊石!

腦子有坑還往他槍口上撞!

還說她是狐狸,她看他才是狐狸,還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老婆,是你說讓我在這多養幾天的。”

他無辜的笑,隨後抱著她給她穿上衣服。

江顏奪過來自己貼身小衣服,“臭流氓,我自己來。”

“老婆,這都是老公該做的,”陳最又從她手裡拿了回來,“別客氣。”

江顏簡直被他氣笑了,誰跟他客氣了!

不要臉還能被他說的這麼清新脫俗。

臨出院前,江顏看著凌亂的病床,她踢了他一下,“你去把床單被罩拆下來帶走。”

好在這些東西都是她買來換上的,不然還真是要丟人丟到家了。

“遵命。”

被滿足過的男人很好說話,任勞任怨的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不過江顏也不捨得打罵他就是了。

因為在病房裡折騰了些時間,所以他們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了。

江顏拿出手機,“我爸媽說你要是出院的話給他們說一聲,他們要來看你。”

“我給爸媽說過了,”陳最把手機抽走,“我們明天下午去看他們。”

“明天下午?”

江顏好奇,“你上午有事?”

“怕你起不來。”

“……”

江顏謹慎的看著他,“陳最,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呀,放我下來!混蛋。”

事後,江顏明白了一個道理。

男人不能憋太久,容易憋成禽獸!

不知道是第幾次,她實在是受不住,又困又累,哼哼唧唧的不讓他碰。

翌日醒來,日上三竿,江顏都有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老婆。”

他慵懶的摟著她,親親她的額頭,“再睡會兒?”

江顏趴在他懷裡,咬牙切齒,“你早晚,精盡人亡!”

他笑的恣意,“那也是死在你身上,知足。”

“……滾。”

江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昨晚是不是有一次沒…”

好像就是最後一次,他為了速戰速決,忘了做措施了。

陳最一怔,回憶了下,帶著歉意的親親她的臉頰,“我的錯。”

“那,我吃個藥吧。”

她從床頭櫃拿過手機,自從他們在一起後,他一直措施做得很好,她也從沒吃過這方面的藥。

剛開啟買藥的頁面,就被他按住了手。

他自責道,“會傷身體。”

“如果有了,”他沉吟了片刻,想問她如果真的懷上了,生下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