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拜訪舊相識 結交新朋友

初三的捐款儀式上,果真有一家茶洲本土企業捐款十二萬修築映江庵前面的望江臺。彌兒望著陳鏑,陳鏑對著彌兒的耳朵輕輕地說,由他出面,聲遠集團在堂弟陳達捐資的基礎上,再追加四十萬,修建上山的路和庵子後面的‘承公亭’。附加要求就是上山的路冠名‘聲遠路’,承公亭要立石碑,刻寫當年承公苦讀成名的勵志故事。這個在州志與茶洲陳姓總譜上都有相關文章的。

彌兒走向主 席臺,跟分管副縣長耳語幾句後,分管副縣長請示坐在主 席臺上的縣長,縣長當場拍板可行。

在政府的招待宴上,縣長調侃說,雖然他是縣長,但今天在座的官銜比他高的就有三位,陳墨姐是軍級大院長,賀大哥是副軍級領導,妙玉大師是廣東省宗教事務局副局長。

因為狄波婭她們知道那縣長是彌兒的大學同學,聽那縣長這樣一調侃,狄波婭說,這兒可能有一個人的官銜大到大家想象不到。

看到那縣長盯著狄波婭,蘭茜馬上說,狄波婭正式場合不要開玩笑,並向那縣長解釋,在老家,她們有時候戲稱夫君為王爺。

縣長哈哈大笑,說社會上關於陳虞老總的傳聞不少呢,大家都羨慕陳總有三個絕色的外國美女夫人。

狄波婭趕緊說,在老家,允許男人娶四房夫人的,前提是前面的夫人同意。成功人士太多有四房夫人,我家夫君將來或許還要娶一房夫人。

妙玉說,曹縣長,對這事不只是你們感興趣,上次在廣東饒書記老家,那些省級領導也好奇陳總這事,當時一塊跟陳總喝酒,結果一位領導喝大了,大喊著說真嫉妒陳總可以娶四個漂亮太太,他找個紅顏知己還差點讓紀委喊去喝茶了。饒書記趕緊命令他閉嘴。那個人當場嚇醒了,饒書記跟陳總解釋,培養一個高階幹部不容易,因作風問題處理的幹部不少,作為一方大員,有時候還是要策略性保護好下屬。男幹部也是男人,難免會出些本能性錯誤。

陳鏑就笑妙玉真是修煉成了化外之人,這話也能學的呀。這次返回深圳時,順道在廣州下高速,去饒書記家拜個年?

妙玉說好吧。饒書記夫人年前電話問她春節在不在深圳道場。約了正月見面的。

彌兒轉移話題,對副縣長說憑陳老總對老同學你讀書時情況那樣清楚,當敬杯酒給陳老總吧。

副縣長說敬酒給陳總應該,因為陳總的原因,妙玉大師才會來茶洲,因為妙玉大師的原因,才有今天這個捐款儀式。作為分管領導,應該邀請縣長代茶洲七十萬人民敬一杯的。

宴會中途,縣委書記過來敬酒。彌兒馬上介紹穆書記是穆向陽伯伯的兒子。陳鏑點頭說他認得穆書記。對喝後,陳鏑問穆力民他父親向陽與媽媽敬紅身體情況。穆力民表示感謝,並告訴陳鏑他父母身體都好,在老家養老,種菜養魚,天天樂呵呵的,活成農民伯伯了。同時表示奇怪,說陳總應該不認識他父母才對呀,但剛才的語氣中卻透著感情的溫度。

陳鏑說,年前回來才知道力力你在茶洲主政,正計劃正月去你們老家拜訪呢。今天喝酒了不能開車,明天去吧。還住在那個山衝裡?

力力說是住在老地方,但父母將房子修成了京城四合院形式。歡迎陳總去家裡做客,如果方便,下午坐他的車過去吧。過年還沒回家向父母拜年呢。

陳鏑就笑了,說穆書記,本人去的話,隊伍有些大哦,夫人三個,還有一個妙玉大師。

妙玉就說,陳總,下午去咯,小尼幫施主開車,施主與三個夫人坐車。

陳鏑說行吧,彌總與達總也去,力力的父親是彌總父親大學最要好的同學。事先宣告哦,這次拜訪純是私人感情,可不是世俗的巴結穆大書記哦。

說完陳鏑轉頭問蘭茜,我們車上還有南美的小禮物嗎?蘭茜告訴陳鏑,車上伊犁、南美和非南的小禮物都備著。

中餐後,縣長、副縣長和協會會長都說去書記家向書記父母拜年蹭晚餐。達兒沒喝酒開車,彌兒坐車。縣長、副縣長與書記的車帶司機的。書記電話讓夫人在老家縣城等。墨兒與小山帶警衛和兩個小尼姑回家。

五臺車開往攸洲。在路上,陳鏑跟三個王妃與妙玉說,剛才那書記聽我喊他力力這個小名既親切又在心裡反感,等會他要為難我,接上他夫人後,讓我們的車開在前面,考我認不認得去他老家的路。

妙玉一邊開車一邊說,陳總你也有意思,看上去比人家年輕,卻長輩口氣地喊人家小名力力,換誰都有氣,算這個書記涵養性好呢,否則可能當場發飈的。縣委書記在地方權力相當大,土皇帝一般。

陳鏑說他是有意的,就是要看看力力當了書記涵養性變得如何了,如果涵養性一般就算了,象今天這樣,準備幫他一個忙,找人幫他提一級。力力小時候挺乖巧的,學校放假了,經常一個人跑古寨或縣城我們家找彌兒玩,然後再帶彌兒去他家玩。

妙玉問陳總你有關係?

陳鏑說當下的湖南老大是當年鐵兄弟。計劃這兩天去拜訪他。

在攸洲衛健委接上書記夫人小花,縣長他們過去稱其官職,彌兒與達兒過去喊嫂子。陳鏑本想喊其小名,但擔心她將反感表情放在臉上,破壞了剛才對力力的好感,就下車問候了一聲新年好。

力力果然為難陳鏑,說剛才陳總對家父家母的稱呼如此親熱,他倒要考考陳總認不認得去他家的路。路沒變,只是路面硬化了。

陳鏑說好,我的酒也散得差不多了,我開車走最前面,如果有交警查車,測出有點酒氣,可能要你們這些地方大佬想辦法。縣長說陳總沒事咯,他去茶洲前一直在攸洲工作,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陳鏑輕車熟路地將車開到力力家門前停車場。

應該是力力給了家裡電話,我們車一到,向陽與敬紅夫婦就站在停車場迎接。

陳鏑開啟車門,笑著喊向陽與紅紅新年好,伸手跟他們握手。向陽對紅紅說,聲音特別熟悉,但這位老闆真的從沒有見過。看到彌兒過去喊他們伯父伯母新年好才反應過來,向陽對紅紅說,想起來了,這位老闆的聲音特別象聲遠的聲音,力力也才想起,大笑著說,原來陳總是聲遠叔在外面生的孩子。我們遠叔也真正厲害,在京城讀書還生了個墨姐。力力又對陳鏑說,陳總,如此說來,你得喊我哥哥才對,怎麼能喊我小名呢。

敬紅過來盯了一會兒陳鏑,對向陽說,老頭子,這個孩子只有耳朵跟遠弟象,形模完全不象。彌兒象極了,聲音卻不象。

紅紅便很長輩地拍了過來,說這臭小子,見到伯父伯母竟然直呼其名。力力便過來解圍說,陳虞是從海外歸來的華僑,可能他認為這樣稱呼親切吧。

陳鏑沒多解釋,向向陽與紅紅介紹下車後站在旁邊看笑話的三個王妃與妙玉大師。紅紅與媳婦花花立馬說,你有三個夫人?

狄波婭說她是阿拉伯人,在她孃家,男人可以找四個夫人,公子還有一個名額呢。

陳鏑說,向陽與紅紅可以哦,竟然讓大家站在門前說話,你們漂亮的四合院不歡迎我們參觀呀。

向陽說,這回講的純攸洲話,更象聲遠的聲音了。

陳鏑說不要糾結這些咯,進去喝茶,參觀你們的四合院。

進了四合院,坐下喝茶。陳鏑讓狄波婭給一塊非南寶石給紅紅,兩塊給花花,其中一塊是轉交給他們女兒露露的。

力力就說陳總功課做得不錯哦,對他家庭情況摸得門兒清哦。但禮物不可以接受的,禮物太貴重,組織上有規定。

陳鏑立馬正正色道,力力,如果我是巴結賄賂你這個書記,敢喊你小名?敢喊你媽媽與夫人的小名?敢直呼你爸爸的名字?我不會那樣弱智吧。今天是不期遇到你,遇到你之前有人向我介紹過你嗎?沒有吧,但第一時間我就叫你的小名,其中肯定有緣故的。如果今天不遇到你,我明天也會來拜訪你父母。新年伊始,我與你們多年未見,見面給點小禮物見什麼外呀。剛才你不是說聲遠叔嗎,你就當我是聲遠或聲遠在海外的孩子不就行了。

彌兒趕緊上前對力力說,力哥,你就當陳老總是我們弟弟看吧。陳老總除了親你親伯父伯母外,沒其他心思的。陳總有些神奇,嫂子肯定是第一次見面吧,陳總便喊了嫂子的小名。侄女根本沒見著,陳總竟然知道大家喊侄女露露。力哥你問一聲陳總,侄女露露的生日,保準知道。但我家兩個孩子生日陳總肯定不清楚。力哥想想,或許就有答案。

花花一聽,真的過來問陳總她女兒露露的生日。

陳商說露露是農曆四月初二五點二十左右生的,那天清晨,從這兒到縣城路上兩邊草葉上掛滿了露珠,你公公接到電話聽說生了個七斤二兩的漂亮孫女,騎車帶力力奶奶去醫院看望你與孫女,力力奶奶便說這重孫女要取名穆晨露,對不對?

力民便怔在那兒。

縣長與副縣長趕緊過來給書記臺階下。書記說他不是生氣,而是疑惑。陳總講話越聽越象是遠叔的聲音。小時候聲遠叔在家教書的日子,他老一個人跑茶洲去玩,聲遠叔在廣東下海那陣,爸媽暑假就去那邊玩。他家跟聲遠叔家的關係非同一般。生女兒那天,遠叔正好過來看奶奶,第二天早晨就是遠叔開車帶爸爸和奶奶去醫院的,那天媽媽在醫院照顧花花。

彌兒說,力哥,你這樣說陳老總,讓我與弟弟給伯父伯母拜年的紅包也不敢拿出來了。

力力說我們的父輩是好兄弟,我們自小是好兄弟,小紅包是對老人的敬重,是一種祝福,大紅包就免了。免得社會上有誤解。

彌兒與達兒趕緊將紅包給了兩位老人。

陳鏑說沒人誤解的,蘭茜給顆給顆南美石頭給袁副縣長,回家送給他夫人周鳳姣,給顆給曹縣長回去送夫人,縣長夫人就真不知叫什麼名字。這東西我們不少。跟妙玉大師的愛心相比,我們只是春節初次拜訪朋友的小禮儀而已。

蘭茜摸出兩顆南美寶石遞給袁副縣長和曹縣長,陳鏑示意他們接下。

力力的媳婦就問陳虞,看到狄美人,才聯想起你們在搞個養顏藥,三個夫人都喝這藥吧,水色幾好呀。身材也好,兩個沒懷孕的夫人好象沒生孩子。

陳鏑告訴花花,三個夫人在老家都生過兩個孩子。到這邊又生了一個孩子。她們身材不走樣,是生孩子後做一個操,喝一種藥。

陳鏑便問蘭茜,還記得那曠氏操嗎?

蘭茜說肯定記得咯,否則她們的身材能保持這樣好。那個藥方楠妹在告訴大敏時,她在旁邊也聽見,在深圳配了給凱絲特喝,她自已也喝了。

好,這次回深圳將那藥製出來,跟深圳電視臺聯絡,推廣一下那個曠氏操。這次狄波婭正好做示範。

蘭茜便說,難怪公主常常罵公子是小財迷咯,沒說幾句就想到賺錢去了。

花花好奇地問:公主?

蘭茜說,如果按照從前的規矩,她們三個人都是公主。當然現在只是公民了。

參觀一圈後,力力說秘書告訴他有事,他們要回單位了。陳鏑說你們走吧,他還要跟他父母嘮嗑一會兒。放心不會做給你父母行賄什麼的。我們的感情很純潔。

力力他們離開後,陳鏑叫上向陽帶妙玉圍著四合院走了一圈。陳鏑讓妙玉提點建議。

妙玉說整體不錯,應該找過高人看過。建議左方那口魚塘修成圓形的,現在太方正了,而且南邊有些虛,最好到時將南邊的那向堤界用石塊堅實一下,池岸三尺寬吧。穆書記後面自有貴人相助的。向陽說這好辦,明天就派挖機去做。

聽妙玉一說,陳鏑心裡一疑,便讓向陽電話給力力,問他是不是肖卓君到了茶洲,如果是,把肖卓君手機號發過來,或直接把電話給肖卓君接聽。同時提醒向陽應該記得肖卓君這個人,當年他與紅紅新婚旅遊到北京,招待時,肖卓君操辦的,並一塊喝了幾天酒。

向陽疑惑地望著陳鏑,但還是撥打了力力的手機。

打通後,向陽說,這個陳總問是不是省委肖書記到了茶洲視察。力力說是的,他正組織迎接。

陳鏑接過手機,對力力說,肖卓君到了茶洲後,你一定找個機會告訴他,當年在京城一塊去廣場散步的茶洲師兄找他有事,他肯定會問是不是陳聲遠,你應該知道如何回答。不多說了,我馬上回茶洲,到時電話聯絡。

告別向陽與紅紅,陳鏑自已開車返回茶洲,到了縣城,陳鏑撥打力力的號碼,號碼是向陽告訴他的。

接通後,力力就說陳總真是神仙,一說那話,肖書記便說那是陳聲遠了,就讓他安排見面。聲遠叔跟老一關係非同一般哦。

不多說,在哪見面。

陳總來縣委大院,他來門口接陳總,否則陳總進不來。

進去見到肖卓君,卓君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年輕就端起個架子來了。問找他有什麼事。

陳鏑說卓君官當大了,官威蠻足哦。麻煩卓君將秘書請出接待室,力力呢最好也離開。

秘書口氣很硬地對陳鏑說,小小年紀,肖書記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肖卓君說你們都出去吧,我聽出了聲音,但反差太大,倒要聽聽這位先生的解釋。

秘書與力力退出接待室後,陳鏑告訴卓君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因為他就是當年的陳聲遠。感謝卓君在我逃難後將我的行李託運回家,並將商場分紅如期打在存摺上。當年能冒著影響政治生命的風險幫助兄弟很感人。

卓君說等會,有同學說,聲遠二十幾年前就過世了。他一到湖南就讓人專門調查了。

對,那時在南嶽修煉,巧遇仙機,死去的是肉身,靈魂飄到了另一個世界,為中華民族做成了一番巨大的事業,兩年前一次飛機事故,又飄回來了。如果卓君想證實,你可以問當年我們之間的任何私密之事,我都能答出來。

卓君說只問一件就行,當年聲遠與那個女博士第一次睡是在哪兒。

在我們兩人的寢室裡,西舍206房間。當時以為卓君你回家了,結果那天你沒買到票半夜又回到學校。結果三個人在寢室裡睡了半夜。早晨你為了我們方便,還特意早起去鍛鍊。早餐你還撒賴皮,要我請你早餐。結果三個人去了校園外的早餐店,最後你買的單,三十六塊錢,每人十二塊,阿霓只吃了一個蛋,挾一個給我,你還笑哥哥昨晚付出了,要補一下。

卓君上前抱著陳鏑,說了一句:哥哥,還真是你。

卓君說他時間很緊,下次再述,問陳鏑同行還有什麼人?

陳鏑說有三個夫人和一個得道尼姑。卓君便喊秘書去請陳先生的夫人過來,穆書記進來一下。

力力進來後,卓君說,感謝小穆,讓他找到了一個失散多年的兄弟。

陳鏑說穆力民是一位好友的孩子,他父親與母親你在在北京見過。其他不用多說了。

三個王妃與妙玉進來後,陳鏑向她們介紹這是肖卓君書記,讀研時的兄弟。然後向卓君介紹妙玉。卓君說,你就是那個東方神尼呀。妙玉說,那次是隨陳總旅遊,在美國某人稍微露了一手而已。

然後介紹了蘭茜、狄波婭和凱絲特。卓君說,就憑眼前這幾個美人,兄弟你就賺翻了。

下次再聽你的故事,今天已經有安排,馬上要去炎帝陵再去井岡山,那裡有大佬要拜見。

事放心咯。

那秘書趕緊向陳鏑道謙。說剛才那話真的是自已不知深淺。說完給陳鏑一張名片,並告訴了上面有他的手機號與肖書記的手機號。卓君對秘書說,小苑,眼前這位先生是你讀本科學校的師兄呢。當年也是個大才子。這傢伙修煉成仙了,其實比我們都大。

陳鏑讓苑秘書不用有心理負擔,社會只發展到這一步。

送走卓君後,力力說感謝陳總。陳鏑告訴力力,出門時給了向陽兩件禮物,其中一件是給你們家的,一件你找機會送給卓君,就說是我讓你轉交的,時間與物件都是真的。卓君與我的關係,跟你父親與聲遠的關係類似,其實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他會滿足的,但兄弟感情在,給他禮物也是一種對往昔歲月的懷念,也是對卓君在特殊時期照顧我家人的感謝。

力力邀請陳鏑晚宴,陳鏑說三個夫人好象想回家,妙玉大師呢不晚餐的,乾脆回去算了。彌兒與達兒留下跟力力他們鬧。

回到家裡,墨兒就過來了,很神秘又有些害怕地告訴陳鏑,今天下午虹虹陪她去看屋後曬場上的那架飛機,她用手一摸,飛機就憑空消失。

陳鏑說幸好你當時沒坐進飛機裡,否則就麻煩了,飛到清朝時代了,不過你在那邊是個大能人咯,掌握那麼多科技知識。沒事,只是爸爸可能永遠回不去了。

墨兒笑了,說爸爸你直的成仙了?你最後一次拜訪後,媽媽說再來時要將你扣留,結果爸爸再也不回來了。媽媽就有思念,臨終還在呼喚爸爸的名字。

墨兒說她是虹虹讓她過來看看兩個孩子。虹虹在讓廚師準備晚飯,今晚家裡請客,彌弟與達弟不回家。今晚爸爸與小山做主咯。

陳鏑說沒事。你去看孩子吧,他回書房做點事。

回到書房,關上門,陳鏑試著將身體愰回去,依舊不能,但心思一愰就過去了。飄進公主房間,公主正在接電話,是陸兒說南都空軍機場報告,空軍副一號突然憑空出現在原機位上,但總司令人不見,讓空軍一號機組去起動了一下,發現飛機一切正常,而且燃油幾乎滿格。

公主讓陸兒派地勤將空軍副一號檢修好,放在原地別動,說不定你爸爸就會開這架神秘的飛機飛回來。

陳鏑愰迴心思,蘭茜推門進來又閂上了門,陳鏑問蘭茜是不是想了,蘭茜點了點頭就開始做準備。滿足好蘭茜的想,陳鏑沖洗了一下,帶大家過彌兒別墅那邊晚餐。

今晚是請族裡那些在家的長輩,陳鏑帶小山陪同。在桌上,陳鏑說家裡準備在左邊再建棟別墅,圖紙到時彌兒會寄過來,工程呢讓虞秋與虞富負責,具體事交陳雲去做,包工包料,你們只要監督一下質量就行。爭取年前修好。

虞秋與虞富起身保證做好,陳雲事也多,就不用麻煩陳雲。

初四、初五是寨裡族親請客,初六彌兒說要回深圳了。陳鏑讓他遲兩天走,今天走肯定塞車。妙玉便說那就初九走。

初六就去拜訪了那些出嫁女家。

初七本計劃去一個休閒山莊玩了一天,但達兒媳婦秀怡說,她孃家想請虞叔一家、姐姐一家去喝杯酒。陳鏑覺得有些道理,便讓蘭茜準備禮物。秀怡說這禮物太貴重了,她封些紅包算了。陳鏑說其實沒關係的,既然怡媳婦這樣說,你媽媽還是要送的。

在秀怡孃家玩到吃完晚餐才回家。

初八下大雨,大家在家玩字牌。陳鏑開車帶妙玉去了一個地方,打著傘拜祭了三座墳墓,並聯系當地宗族,給了他們兩萬塊錢,讓他們清明節將三座墳修緝一下。

宗族旅長說這戶人家的房子還在,原先幫忙看房子的人自已修建了房子,現在空著。

陳鏑讓族長帶他去看一下。看完後,陳鏑又從車上提了三萬現金給族長,請他出年後出面請人將房子修葺好,最好找戶族親看護一下。

想了一下,跟族長加了微信,便於今後聯絡。

初九一齊出發,墨兒與小山也去深圳,玩幾天然後再飛北京。

陳鏑帶妙玉去廣州拜訪饒書記,饒書記說他估計三月份會進京工作。妙玉向饒書記表示祝賀。

回到深圳,蘭茜她們已經休息好,在客廳喝咖啡。看到公子帶妙玉回來了,就笑公子,如果今晚饒書記留下你們,公子今晚如何過。陳鏑說,只好將妙玉收了做王妃咯。把妙玉說得羞紅了臉。

接下來,蘭茜就開始著手曠氏藥材的加工,狄波婭在聯絡深圳臺做節目。狄波婭告訴陳鏑,這檔節目可能要做三十集,產前五期,產後分三個階段,每一階段是八到九期。一期一個動作,最後一期是做與不做曠氏操的比照。

到時肯定要穿只罩著三點的服裝。想想自已變化真大,小時候要穿罩住全身的袍子,現在穿只遮住三個重要點的東西,還要讓天下人觀看。

曠氏藥材做成後,蘭茜問公子,怎麼後面這藥材失傳了。陳鏑說有可能真實的歷史是韃子入關後,將曠家人全砍了。我們在那邊是一個已經改變的歷史程序,再發展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蘭茜將原料從南亞和東北地區進貨,因此當地商人不清楚這藥是如何做成的。直接做成口服藥劑,一瓶分三次喝。一個產婦喝三瓶就足夠。

凱絲特真的跟陳鏑一個學生的情婦辦了一家遙控器生產廠。這個學生從理工大學畢業後進入一家大型電子廠工作,現在負責配件採購。那女孩本是一個供應商的跟單員,結果跟到床上去了。凱絲特說那個學生是個大色鬼。陳鏑警告凱絲特不可亂來,否則可能有大麻煩,狄波婭殺人可比小群、菲雅、娜塔莎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