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水井和秦京茹的恐懼(求訂閱)
章節報錯
何雨柱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所以,面對劉光福的挑釁,又再次跟對方戰在了一起。
秦淮茹是拉不住架的,甚至都不敢近身,因為怕被揍。
直到易海中也來上廁所,這才制止了這場打架。
而此時,附近已經有了不少圍觀群眾。
吃了個大瓜的賙濟民,總算是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劉光福今天是少不了破財消災了,秦淮茹也不知道能不能獲得大饅頭的賠償。
不過,依照秦淮茹的演技,大機率是可以拿到的。
畢竟劉光福也算是淺淺的吃了一下大饅頭。
傻柱最可憐,啥也沒得,白打了一頓,也白捱了一頓。
好在秦淮茹給了他一記粉拳,算是給了他一點安慰吧。
對於傻柱來說,就算秦淮茹啥也不幹,就站在他面前衝他笑,他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如果能有肢體上的接觸,那就更開心了。
這會兒可是夏天,衣服穿的少。
肢體接觸的話,比冬天更有感覺。
不說四合院的一眾紛紛擾擾,賙濟民拿到鋼筋後,就回家開始擴大並穩固冰窖了。
花了三天時間,冰窖比以前大了兩倍,還分了上下兩層。
儲藏了不少冰塊和食物。
做好之後,他領著丁秋楠她們到冰窖裡參觀了一下。
給她們做了細緻的介紹。
並且告訴她們,每一類貨架上都有標籤。
冰窖門口還有總覽的表格,可以很快地找到想要的東西。
如此細緻的管理,跟超市的倉庫也沒啥差別了。
以前賙濟民在,家裡的鮮肉、凍肉、火腿臘腸什麼的,都不會缺。
但是,賙濟民馬上離開了。
這些東西要是不備齊了,她們指定要餓肚子了。
“你們千萬,千萬不能去鴿子市,就算冰窖的肉吃完了,寧願去供銷社買肉,也不能去鴿子市,聽到沒有?”
雖說鴿子市的肉,種類多且新鮮。
關鍵是它不用肉票。
可那個地方,萬一被袖章隊堵了個正著呢?
他賙濟民是不怕的,丁秋楠她們的話,只要被堵住,那就逃不了了。
因此,他這句叮囑,是非常有必要的。
“到時候我試著看看,能不能半年或者一年申請回家一趟。”
離家太久,他也是不習慣的。
隨著他的叮囑,丁秋楠她們一個個已經淚流滿面了。
三個小傢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到大家都在哭,也就跟著抹眼淚。
“不是,你們哭什麼呢?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們要是這麼哭著,我還去不去了?”
賙濟民心裡沉甸甸的,表面上卻是故作輕鬆地說道。
有道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不信人間有別離。
真到了別離這一刻,才知道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已經刻進他的血液裡了。
當你踏上遠方的火車,家鄉的風景便裝進了心裡。
等到你在遠方思念著的時候,才會明白,這就是生活,這便是人生。
天空還是魚肚白的時候,賙濟民已經洗漱好,穿戴一新。
行李已經放在吉普車上,門口。
丁秋楠她們全都站著,目送他離開。
周清嫻三個小傢伙還在睡夢中呢,因為賙濟民可不想讓她們知道,要不然他今天就別想離開了。
等他坐著的吉普車消失在轉彎的路口,丁秋楠她們頓時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看著倒後鏡裡,不停遠去的風景,賙濟民的眼眶也紅了。
吉普車很快抵達了火車站。
科研任務,沒有絲毫的兒女情長,有的只是窒息的壓迫感和緊張。
一路上,賙濟民對這些事都漠不關心。
他只對風景感興趣。
“這是咋了?”
火車上,跟隨大隊一起出發的周震南,看了看賙濟民,對一旁的老林詢問道。
後者翻了個白眼,丟了兩個字:矯情唄!
周震南頓時感到一陣牙疼,不過轉念一想,也很正常。
當年他剛開始參軍的時候,也一樣很想家。
後來習慣了,覺得也就那樣。
人生聚散離合,悲歡各有不同,無法感同身受,這是很正常的事。
哐當哐當的聲音中,才不到五天的時間,賙濟民就變了一個樣。
離家的時候,是剛滿十八歲小鮮肉。
現在嘛,跟三四十歲的中青年也沒什麼差別了。
鬍子不刮,邋里邋遢。
頭髮沒洗,甚是油膩。
嘴唇乾裂,表情很謝。
“我說,都快一週了,也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你還不趁這個機會洗個澡?”
中轉站基地,周震南看到坐在門口臺階發呆的賙濟民,都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進入沙漠之後,那可是真正的無人區了。
到時候,想要洗澡,那是不可能的。
那地方,最貴的玩意兒,就是水。
“這破地方,洗澡跟沒洗,有區別嗎?”
又熱又幹燥,還有沙塵暴,洗澡有個屁用啊。
見他不聽話,周震南也不在說什麼了。
很快,大部隊出發了。
交通工具也很感人,那就是馬車。
拉馬車的牲畜卻不是馬,是駱駝。
沙漠裡,駱駝才是最佳的交通工具。
趕馬車的不是老頭,而是一個少年。
看對方稚嫩的臉和瘦小的身體,估計跟老三差不多大吧。
但臉龐卻很是滄桑,而且乾裂開來。
賙濟民沒有大發善心,甚至跟對方聊天的慾望都沒有。
就這麼安靜地坐著,目光在眺望遠方。
少年很是渴望讀書,趕馬車的時候,還不忘拿著一本書,不時地瞄上幾眼。
大約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一路上也不跟其他人說話。
保密原則嘛。
沿著戈壁,經過沙漠,又穿越了不知道多遠的距離。
暮色十分,賙濟民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這個地方赫然就是介於沙漠和荒漠之間的戈壁灘。
別說現在沒有地圖導航,就算有,估計也得蒙圈。
自然環境惡劣到極致。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太陽剛消失在地平線沒多久,氣溫就開始下降了。
根據當地人的說法,到了凌晨的時候,氣溫可以驟降到零上個位數的溫度。
甚至,有些時候,還能到達零下,並且六月飛雪也非奇怪的事。
賙濟民稍微打起了一絲精神,開始了自己的沙漠之旅。
到達駐地的第一天,由於時間太晚了,吃過晚飯,也沒跟其他人開會聊天,更沒有洗澡,直接倒頭就睡了。
轉過天,他第一個時間爬起來,出去外面跑步。
跑步只是藉口,瞭解整個營地才是目的。
從駐地守衛計程車兵口中得知,這裡不大,但也駐紮了一個旅的人數。
士兵有多少,科研人員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能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
早早被叮囑過,要保密。
要不是士兵被自己的上級領導拉住,賙濟民這會兒也已經被拉到小黑屋審訊去了。
圍繞駐地跑了幾圈,出了一身汗,這才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接下來幾天,就是各種不同的會議。
像這樣的會議,再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一種常態。
新鮮感過後,賙濟民就開始謀劃給自己創造一些福利了。
首先第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喝水。
離駐地最近的鄉村都有一百多公里的距離,想喝水?
只能靠別人送過來。
距離駐地二十多公里外的地方,倒是有一個很小的綠洲。
然鵝那裡也沒有水,要不然駐地肯定放在綠洲那邊。
所以,賙濟民想要解決喝水問題,那就只能靠尋找地下水了。
其實,出發之前,他就在空間裡儲藏了不少水資源。
但這些水肯定不能直接用。
回到空間,開啟電腦,搜尋如何在沙漠中尋找地下水源。
倒是出來了不少答桉。
尋找古河道、河流的潛水、湖盆邊緣的潛水等等。
駐地所在位置,本身就是一個盆地。
四周高,中間低的地勢。
還有幾個出入口,如無意外的話,這裡應該是以前的河流。
然鵝,駐地本身就有不少科研人員,難道都沒人懂這些嗎?
再有就是當地人了,人家肯定也更懂。
那麼都沒人找到地下水,看來,這裡面有問題。
搗鼓尋摸了將近一週的時間,賙濟民終於在駐地東北方向,找到了可以挖掘水井的地方。
聽到他說要在這個鬼地方挖水井,所有人都笑了。
正準備離開的周震南,也樂得不行。
“濟民同志,你要是真的能挖掘到水井,我會替你向上面給你嘉獎。”
“我不要嘉獎,我要請假!”
“這個不行,每個人都不能請假,沒有例外。”
他就知道請不了假,所以也沒有失望。
撇撇嘴後,繼續幹活。
“周同志,您就別費力氣了,之前都有地質學家確認過了,這裡沒水。”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善意提醒道。
老頭方九純是機械專家,還是一名八級工人,身體強健。
旁邊的其他幾位專家學者也紛紛開口勸說。
賙濟民不為所動,幹就完事了。
駐地計程車兵們也來圍觀,看猴戲一樣。
歇息的時候,賙濟民皺了皺眉,不滿道:
“你們都沒事幹了嗎?沒事不過來幫忙?”
眾人轟然一笑,不少人搖頭離開,但更多人卻依然沒有走。
“我告訴你們,我要是挖出水來了,沒幫忙的人,別用我喝的水。”
駐地計程車兵領導,一位校官級幹部張清泉卻笑道:
“周同志,我們保證不喝您挖出來的水。”
“確定嗎?”
“那是當然了,我們這群當兵的,最講道理了。”
“立個字據吧!”
另一名同樣級別的領導林武旺卻爭鋒相對地開口了。
“老林,你丫閉嘴,怎麼哪都有你呢?”
張清泉惱羞成怒地道,林武旺卻笑嘻嘻地繼續撩撥著對方。
賙濟民十分無語,原來這兩人還是死對頭呢。
算了,不跟這群渾人一般見識。
第一天的休息時間,總共才挖了幾平方米左右,深度只有十多厘米。
轉過天,他就開啟了狂暴模式。
才一個早晨,就幹到了半米多的深度。
跑完操回來計程車兵們一看,全都震驚了。
“臥槽,這個文弱書生的體力這麼好?”
“周科員可真厲害!”
“太殘暴了!”
準備幹活的方九純等專家們,看到這一幕也驚訝不已。
開會的時候,看到賙濟民很跟往常沒什麼差別,依然神采奕奕的樣子,更加嘖嘖稱奇了。
駐地的大老之一徐愛國突然表揚了賙濟民,表示我們做科研的,就得有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決心。
別管旁人的眼光,就像當年我們打仗一樣,不也沒人看好嗎?
現在呢?
所以,一時的沮喪和失意都不要灰心喪氣。
憋著一口氣,往前衝就對了。
一眾專家都羞愧難當,紛紛低下頭顱。
賙濟民謙虛了一句,便沒有任何表示了。
雞湯而已,跟他無關。
當天下了班,水井旁多了不少前來幫忙的人。
方九純看到賙濟民詫異的目光,也沒不好意思,而是笑著說:
“周同志你是對的,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還是支援你。”
“我在創新創造方面,不如你們年輕人,但也有一把子力氣。”
“加油!”
後者點點頭,沒說話。
林武旺則帶著幾名士兵,揮動著鋤頭,賣力開挖。
這一幕,倒是讓賙濟民驚詫了一下。
但同樣沒說什麼。
自從來到沙漠之後,他就變這樣了。
沉默是金!
從這天開始,挖井工作變又加快了不少。
直到半個月後,已經挖到地下二十米了。
泥土還是乾燥,沒有任何溼潤的痕跡。
大家都沮喪著放棄了。
張清泉再次跳出來,得意洋洋地衝林武旺道:
“死心了吧?我早就說過,沒有水,你非說有水,怎麼樣?認輸嗎?”
後者無語,暗罵了一句小人得志,便轉身離開了。
瞧他蕭瑟落寞的背影,心裡肯定是非常難受的。
賙濟民也被方九純拉著,不讓他繼續下井榦活了。
“就差一點點了,堅持一下,或許在二十一米的深度有水呢?”
“在十米、十五米的時候,你也說過這句話,我們還會信嗎?”
士兵們也是連連點頭。
看他們的表情也知道,這件事對他們打擊可不小。
可不咋滴,忙活了大半個月,卻啥也沒有。
心灰意冷,也是很正常的。
從二十米開始,水井的挖掘工作就剩下週濟民一人了。
林武旺他們幾人都在水井上面幫忙倒泥沙,牽著繩子,防止賙濟民出現意外。
好在戈壁灘上的泥土還算堅硬,沒出現意外。
到了二十五米的時候,依然沒有水。
這可徹底驚動了駐地大老們。
徐愛國還特地找賙濟民談話,別再忙活挖井了,身體要緊。
“領導,您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每天都休息好了,也有充足的精力完成工作任務的。”
科研這件事,從來不是拍腦袋就開乾的。
有那麼多大老在,早就規劃好了方案,按部就班去完成任務就可以了。
遇到問題,那就一起討論,驗證可行性,再進行下一步工作。
因此,賙濟民每天只需要完成對應的計算機工作,偶爾發表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或想法,也就可以了。
不是他不想推進加快專案。
關鍵是,他的話語權,幾乎沒有。
連挖個井,都要被吐槽。
何況其他?
可能在京城的時候,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厲害。
但這裡是沙漠,齊聚了來自各個領域的大老,他只是一個十八週歲的小青年,僅此而已。
別說他了,像方九純,人家不僅精通機床、機械、汽車等技術,同樣還是八級工人,可以說是這個領域的尖端人才了。
就這樣的一個人才,在駐地裡,同樣沒什麼話語權。
這年代,還是喝過洋墨水的人,吃香。
“那這樣,三十米,你要是挖到三十米的深度,依然沒有水,你就放棄行不行?”
徐愛國沉默了一下,放棄苦口婆心的說辭,直接說結果。
賙濟民緩緩搖頭,道:
“以我們現階段的技術,挖到五十米,問題也不大,所以,三十米的深度,我是不答應的。”
一聽這話,徐愛國差點跳了起來。
妮瑪,五十米的深度?
太恐怖了!
這萬萬不能答應,可週濟民就是一頭倔驢,誰來也說服不了。
至於說把水井填了,把賙濟民捆住,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沒招的徐愛國,只能找其他幾位大老一起商量。
商量結果就是,先別管他。
挖一口水井,還不至於驚動這麼多人。
眼下,還是科研任務要緊。
轉眼,又過去了半個月。
水井的深度,已經來到了三十六米。
百無聊賴的林武旺,賣力拉起一筐泥土,也沒在意,直接倒了出去。
旁邊計程車兵卻發現了不對勁,這泥土,居然是溼的?
一個激靈過後,士兵趕緊興奮地大聲喊道:
“手掌,這泥土是溼潤的,您看看。”
溼潤的泥土,代表著下方有水。
林武旺一個健步撲倒在旁邊的泥土堆上,雙手不停地翻著泥土。
還將信將疑地將泥土放到嘴裡嚐了嚐。
嘗過之後,他頓時驚喜地大喊大叫了起來。
如此瘋狂的模樣,嚇壞了不遠處的站崗計程車兵們,大家都紛紛跑了過來。
然後也一起翻看著泥土,摸著那些泥土,表情猥瑣又欣喜。
“哈哈,還真是溼潤的泥土啊,周科員太厲害了,這都被他挖到水了?”
“呸,這土太苦了,還有點鹹,怕不是海水吧?”
“有這個可能啊,聽專家說這戈壁灘以前是海洋,地底埋著海水也很正常啊。”
一群士兵討論著,林武旺突然怒吼一聲:
“吵什麼吵?一個個都是馬後炮,大字不識幾個,還在這裡充專家?很威風嗎?要是海水的話你們很開心嗎?傻也不是,都給勞資滾!”
士兵們一鬨而散,聞訊趕來的張清泉,蹲在泥土堆裡,伸手摸了一把放在嘴裡嚐了嚐。
一會兒後,衝林武旺幸災樂禍道:
“哈哈,這水是挖出來了,可惜啊,應該喝不了咯。”
又苦又澀,還鹹,就算有水,肯定也喝不了。
根據這情況,地下的水,要麼是海水,要麼是鹽鹼地的水。
反正不可能是甘甜的清泉水。
說罷,又接著道:
“老林,還不趕緊把周科員拉上來?這會兒也出水了,該死心了吧?”
林武旺也很沮喪,這事兒鬧得,唉,空歡喜一場。
被拉上的賙濟民,有點懵。
還沒上來就聽到了張清泉的話,也看到了滿臉苦澀的林武旺,不由無語了。
他身後的小桶裡裝了一些清水,是地下溢位來的水。
“張手掌,嚐嚐?”
張清泉將信將疑,結果賙濟民遞過來的水,淺淺地喝了一小口。
入口清甜,還有微微冰涼的口感,在這炎炎夏日,確實是不可多得的體驗了。
一張老臉,瞬間就通紅無比。
上一秒還言之鑿鑿說地下的水不能喝,下一刻把賙濟民拉上來後,卻嚐到了一口甘甜可口的泉水。
打臉來的太快,跟龍捲風一樣。
老張恨不得跳進水井裡,別讓大家看見自己。
旁邊的林武旺,一把推開了張清泉,小心翼翼地捧著那碗水。
喝了一口後,頓時眼睛都亮了。
“好好好,這水可真甜啊!”
連連稱讚了好幾下,又突然給賙濟民敬了一個軍禮。
後者也驚了一下,連連表示不用這樣。
沒一會兒的功夫,整個駐地都知道了賙濟民挖出水井的事。
全都一窩蜂跑了過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想要喝上一口。
大老徐愛國連忙讓張清泉和林武旺維持秩序,別出了亂子。
雖然這幾句不可能,畢竟大家都是有素質的人。
但出於安全考慮,該有的防備不能少。
熱熱鬧鬧的氣氛很快就過去了。
不少人感慨萬千,漂亮話不停地扔向賙濟民這邊。
如果不是他堅持到底,哪有現在甘甜可口的泉水喝?
從此以後,駐地這裡再也不需要從外面用馬車拉水過來了。
拉馬車的少年,聽到這件事後,不是高興,而是悶悶不樂。
因為駐地有水後,他就不需要再拉馬車了。
不能拉馬車的話,他就要繼續回村裡幹活。
可相比面朝黃土背朝天,少年更願意拉馬車的生活,因為這樣他還能學習,也可以向駐地的專家老師們請教問題。
方九純就是少年經常請教問題的物件。
見少年這樣的表情,方九純也有些不忍心。
可是駐地有規矩,所以方九純也是愛莫能助。
最後是告訴少年,平時靠自學,把疑問都記錄下來,等有任務的時候,到了駐地再請教。
由於水井的出現,不少人的命運因此被改變,賙濟民對此一無所知。
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人類社會是一路向前的,不可能原地踏步。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在駐地的一切努力,都將是毫無意義的。
駐地有了水井後,最大的變化就是大家的精神面貌都徹底變好了。
起碼每天都能洗把臉了,也能稍微多喝幾口水了。
當然,想要洗澡的話,還力有未逮。
不能解決洗澡的問題,賙濟民又把目光瞄準了離駐地幾公里外的地方,準備在那邊也挖一口井。
這一次的挖井工作,得到了駐地士兵們的全力擁護和幫忙。
並且,也沒有其他人再敢嘲笑諷刺賙濟民。
畢竟這片戈壁灘,已經有了第一口水井。
人多力量大,有了士兵們的積極參與,駐地的第二口水井,在大半個月後,也出現了。
並且,這一口井的深度,比之前第一口井還往下多了兩米。
儘管如此,大量的甘甜的水,終於讓駐地實現了用水自由。
望著一群人在戈壁灘上歡呼雀躍,渾身溼透的賙濟民,躺在沙地上,迎著晨曦,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伴隨著第二口水井的出現,駐地突然又多了不少人。
原來在另外一個地方的科研團隊,也搬遷到這邊來了。
因為在那邊,打不到水井,需要人工送水的話,太麻煩。
索性直接搬遷過來。
正好駐地也需要擴大,把第二口水井圈起來。
就這樣,一個比村子還大的駐地,很快就形成了。
而賙濟民直接把自己住的地方搬遷到了第二口水井旁邊,並且依靠自己的雙手,直接建了一座石頭屋。
石頭屋取材方便,全是挖井時弄上來的材料。
也沒有很牢固,能擋風遮雨就可以了。
牆體很厚,裡面很暖和。
並且在門口還開墾了一塊菜地出來。
還想種菜吃!
這可把大家都驚著了。
戈壁灘上種菜?
開什麼國際玩笑?
然鵝,當週濟民讓人從外面拉回來肥沃的塘底淤泥的時候,大家才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
農家肥是沒有得了,只能靠駐地生產的糞便來漚肥了。
此番操作下來,駐地大老們全都無語了。
總感覺賙濟民來沙漠不是搞科研,而是種地的。
他們這不是感覺,而是事實。
夏天很快過去了,秋天馬上就要到來了。
菜地還是光禿禿一片,漚肥工作還在進行當中。
這天,賙濟民卻號召士兵們,幫忙搭建一個窯。
他要燒製玻璃。
如此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直接讓徐愛國氣憤不已。
找來賙濟民談話,苦口婆心地勸說,不要再搞小動作了。
“領導,我有擾亂駐地嗎?我沒有完成任務嗎?”
徐愛國被懟得啞口無言。
心想,實在不行,上報吧,讓老林或者周鎮國來搞定這個刺頭。
既然沒有,那就不能怪賙濟民了。
於是,鬧哄哄的土窯搭建工作便開始了。
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適合建窯的地方,第二件事就是土窯的建築材料,接著才是建造工作。
安裝最新版。】
除了這些,還有就是燃料問題。
這個倒是簡單,距離駐地幾十公里外,就有一處很小的露天煤礦。
就地取材,簡單粗暴!
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一座小土窯也出現了。
然後就是玻璃的燒製工作了。
工藝製作方法簡單,難的是如何燒製。
然鵝駐地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知識分子和動手的人。
在方九純的帶領下,玻璃燒製工作進展迅勐。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燒製了不少玻璃。
“周科員,現在都有這麼多玻璃了,您還沒說這些玻璃要用來幹嘛呢?”
進入秋天,駐地的晚上,已經是零下了。
冷得很。
士兵哈著氣,跟賙濟民聊著天,十分好奇地詢問。
後者笑著搖頭,只說拭目以待吧。
沒幾天的時間,賙濟民便開始對菜地動手了。
已經漚肥了幾個月的菜地,現在的面積都超過兩畝大小了。
菜地四周,還搭建了不少石頭牆。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給這個菜地蓋上玻璃頂,然後供熱,種菜!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他想幹嘛。
一眾沉浸在科研任務中的大老們,聽到這個訊息,頓時笑了。
這個賙濟民,就知道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
轉眼,已經是冬天了。
白天氣溫回升,能到達十多度,很舒爽。
到了晚上,卻是零下十幾二十度,能把人凍死。
建造了石頭屋的賙濟民家,卻溫暖如春。
因為牆體很厚,外面的風和雪,根本進不來。
只需在屋裡燒著炕,那就很暖和了。
大冷天,吃著火鍋,還有各類蔬菜、肉等,這小日子,別太爽啊。
雖然說這裡人跡罕至,但能吃上一口香噴噴的飯菜,那可是太享受了。
就算在城市裡,這樣的生活,也很少見呢。
從夏天進入沙漠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年時間了。
而科研專案,到現在才走了不到百分之三,很多試錯和不必要的步驟,拖慢了整體進展。
從最開始的小透明,到現在,賙濟民在駐地這邊,也算小有名氣了。
雖說依然沒什麼話語權,但仗著兩口水井、土窯和玻璃大棚菜地,在很多人心中,賙濟民也是一個能人。
這天的會議上,賙濟民厭倦了繁複的計算工作,提出了能不能搞一臺機器來代替這些工作?
“哪裡來的機器?”
“我們不是有電腦麼?”
“屁,那玩意兒我都看過了,基本上沒什麼用,最簡單的加減乘除還行,稍微複雜一些,就不可以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計算小組的組長董文斌就否決了賙濟民的提議。
後者爭鋒相對,表示那些小學生的玩意兒,當然不行了,但換一臺好一點的不就可以了嗎?
沒錢!
就兩個字,直接把賙濟民給打發了。
然而,賙濟民才不會屈就呢。
會議結束後,馬上就給駐地大老們申請。
京城,南鑼鼓巷四合院。
清晨,穿戴整齊的秦京茹,再三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和臉蛋,這才推開門,準備前往南剪子衚衕周家那邊。
水井洗衣槽,秦淮茹已經蹲在這裡搓洗衣服了。
看到自己堂妹出門,連忙笑著打招呼。
秦京茹卻很澹然附和一句,卻被秦淮茹招手,示意前者靠近來聊聊。
“堂姐,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不用這樣。”
實在是嫌棄自己堂姐的秦京茹,表示很是不耐煩。
然鵝,秦淮茹突然小聲地說了一句,差點沒讓她暴走。
“京茹,你是不是有了?”
“堂姐,你瞎說什麼呢?”
心驚肉跳地嬌嗔了一句,秦京茹又道:
“堂姐,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話,要不然我就把你跟易大爺,還有劉光福進菜窖的事說出去。”
嘎!
原本以為抓住自己堂妹小辮子的秦淮茹,此時也是瞪大雙眼。
兩姐妹互相揭短,都是招招致命。
這個清晨可是相當熱鬧呢。
見拿捏不住堂妹,秦淮茹只好訕訕地道:
“那是我看錯了,京茹啊,你這是去他家上工嗎?”
“我哪天不用上工?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那麼好命?”
秦京茹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甩了一下雙馬尾,轉身就往前院走去。
在她身後,秦淮茹暗暗羨慕。
去賙濟民家工作,那不是上班,而是去享福的。
帶帶娃,搞搞衛生,做做飯,這活可不要太簡單了。
可惜,這活不是給她的。
要不然,她哪裡用得著去坑劉光福?
不過,想到劉光福,秦淮茹臉上又泛起一抹暈紅。
相比傻柱,劉光福這個二愣子,更難應付。
如果不是她死守底線,早就被劉光福吃幹抹淨了。
好在她也沒吃虧,得了不少的好處,反正給三個孩子買饅頭的錢,是夠了。
前院,閻老摳正在自家門口刷牙呢。
瞧見秦京茹出來,又笑著打招呼。
可秦京茹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殭屍臉,多一次笑容都欠奉。
等她扭著大屁股離開,閻埠貴這才往下水溝呸了一下。
搞破鞋的玩意兒,有什麼好得瑟的?
沒錯,在閻老摳看來,秦京茹就是依靠自己的臉蛋和身材,才獲得賙濟民的青睞,並被准許到周家工作的。
雖然名義上,秦京茹到周家幹活,不叫工作,而是借住。
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反正按照幾十年前的說法,那就是丫鬟唄。
宰相門前七品官,秦京茹仗著有周濟民撐腰,小日子過得四合院這群人都要好,難掩得意,也實屬正常。
畢竟不能要求一個十六歲的女生,成熟到喜怒不形於色吧?
那太難了!
回到南剪子衚衕這邊,秦京茹摸了摸旺財它們的腦瓜子,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其實也不算忙碌。
家裡需要乾的活不多,也就打掃衛生和做飯而已。
至於帶孩子,那根本不叫幹活,而是放鬆。
上午秦京茹帶著周清嫻她們三小隻在門口閒逛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一個女人一直盯著她們看。
這一幕,令秦京茹有些緊張和不滿。
“旺財,大黃,看好你們的小主人。”
兩條大狗汪了一句,周清嫻則摸了摸旺財的腦袋,詢問秦京茹,那個大姐姐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看呀?
秦京茹也很想問這個問題呢。
“算了,別搭理她,我們回去吧。”
想了想,秦京茹覺得還是不要惹事的好,就準備帶周清嫻她們回去。
沒想到,那個女人卻突然快步跑上前。
距離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卻被旺財它們齜牙給嚇得停在原地。
“你好,同志,請不要誤會,其實我認識她,也認識賙濟民的。”
李梅鳳又害怕又驚喜,趕忙衝秦京茹解釋道。
後者滿臉狐疑和警惕,卻沒有開口說話。
見狀,李梅鳳直接道出了秦京茹的名字,還有周清嫻她們的名字。
連周清嫻她們三個小傢伙的生日年月日,都準確無誤地說了出來。
驚得秦京茹瞪大了眼睛,同時更加警惕了。
周清嫻她們三個小傢伙則是滿臉好奇,感覺這個大姐姐好奇怪哦。
特別是周清嫻,她看著眼前的大姐姐,覺得對方很親切。
秦京茹揮手讓旺財和大黃回來,然後看著李梅鳳道: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第一次來,之前都是聽我鄰居說的,對了,我鄰居叫範招娣,你應該見過她,她是小嫻的奶媽。”
激動不已的李梅鳳,又接著說了不少話。
“我就是來看看小嫻的,沒有其他意思,你們是要回家了嗎?下次什麼時候出來逛呀?”
“對,我們要回去了,你沒什麼事業回去吧。”
看李梅鳳有些神經兮兮的,秦京茹也不想多說話,拉著幾個孩子就往家裡走。
周清嫻卻突然開口,“大姐姐你好呀,我可以認識你嗎?我覺得你好好看呀。”
小傢伙是覺得對方親切,可又?
??會說。
李梅鳳聞言,渾身顫抖,很是激動。
蹲下身體,平視周清嫻道:
“你好呀,嘴巴可真甜,不過我不是大姐姐,你要喊我….阿姨,我的名字是李梅鳳,小嫻你記住了嗎?”
孩子都兩歲多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周清嫻。
“我記住了,大姐姐。”周清嫻脆生生地說道,接著又邀請道:
“大姐姐,你要來我家裡玩嗎?我們家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呢。”
“不了不了,小嫻,阿姨以後再來看你,你要乖乖聽話,不要亂跑哦。”
說罷,李梅鳳就站起來,急匆匆離開了。
她怕再晚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哭出來了。
周清嫻困惑不已,仰頭問秦京茹,是不是大姐姐生她的氣了?
妹妹周清怡卻突然說,那是阿姨,姐姐你喊錯了。
弟弟小不點卻道,就是大姐姐,爸爸教過我們,看到跟媽媽差不多大的,就喊大姐姐,要嘴甜。
雙胞胎兩姐弟,就因為這個爭執了起來。
秦京茹趕緊抱起兩孩子,衝周清嫻道:“小嫻,走吧,我們回去了,剛才那個阿姨應該沒生氣,不過她怪怪的,我們不要理她。”
說是不要搭理對方,但沒過幾天,李梅鳳又來了。
就這樣,一來二去,李梅鳳跟秦京茹都熟悉了起來。
後者雖然還有一些警惕之心,但比之前降低了不少。
反倒是周清嫻很喜歡跟李梅鳳待一起。
在小傢伙看來,這樣漂亮的阿姨,跟她媽媽一樣,給她異樣的親切感。
還有就是阿姨每次來都帶不少禮物給她。
雖然家裡也不缺,可好些禮物都是家裡沒有的。
惹得她和弟弟妹妹很是開心。
三個小傢伙在一旁玩耍,李梅鳳則跟秦京茹閒聊。
“京茹妹妹,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你,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交淺言深的道理,大家都懂。
從鄰居範招娣那邊,李梅鳳對周家可謂是瞭如指掌。
雖然她跟秦京茹只是短暫接觸過幾次,卻很喜歡秦京茹這個小女生,所以她才忍不住想要提醒一句。
因為她實在不想因為一些事,導致其他人傷害到周清嫻。
李梅鳳很希望周家一直平平安安,更願意看到周清嫻在無憂無慮中長大。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她很樂意去幫忙。
但,如果她直接提醒的話,落在秦京茹耳中,就可能是交淺言深,甚至是別有用心了。
“什麼事?”
秦京茹裝作雲澹風輕地說道,實際上,心裡慌得一批。
自從上次被她堂姐識破之後,她就更加小心謹慎了。
在她看來,她堂姐之所以能識破她,不外乎她堂姐生過三個小孩,經驗很足。
其次嘛,在懷孕這方面上,她是頭一遭,沒有經驗,很正常。
但現在嘛,她都非常注意這些方面了,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然鵝,根據墨菲定律,如果你擔心某件事情的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
“別怪姐姐多嘴。”
李梅鳳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這才靠近秦京茹,小聲說道:
“你太粗心大意了,肚子裡的寶寶都四個月大了吧?孩子的爸爸是誰,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你沒結婚,所以,你最好還是遮掩一下肚子。”
後者頓時驚恐地看向李梅鳳,她是千里眼嗎?這都能看清楚?
見對方的神色,李梅鳳就知道她沒看錯。
於是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做了準備,但不夠啊,風吹過來的時候,你都不注意看一下肚子的嗎?”
】
“你現在是幸運的,肚子還不大,一般人看不出來。但隨便一個生活孩子的女人,跟你多待一會兒,肯定能發現。”
“既然是未婚先孕,要麼打掉孩子,要麼做好自己單獨把孩子生下來的一切準備。”
此時的秦京茹,徹底慌了。
連忙抓住對方的胳膊,顫聲道:
“梅鳳姐,我該怎麼辦?”
這事兒可愁死她了。
不僅不能跟別人說,還要時刻留心防備其他人。
特別是丁秋楠和黃小花,要是她們兩人都發現的話,她可就慘了。
所以,這段時間吃飯的時候。
她基本上都是自己端著碗快到外面一個人吃。
根本不給其他人發現她孕吐反應的可能。
好在她是幸運的,她孕吐反應不強烈。
而且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才逃過一劫。
“京茹妹妹,你要是相信,那就按照我說的來做。”
“我信,我信,姐您說,我該怎麼辦?”
“裝胖!”
啊?
聽李梅鳳的話,秦京茹傻眼了。
沒等她說什麼呢,卻突然傳來了周清嫻稚嫩的聲音:
“阿姨,裝胖是什麼呀?”
小傢伙最是好奇,剛巧又被她聽到了,那就必須要知道答桉了。
“沒什麼,就是裝胖而已。”
李梅鳳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眼神滿是寵溺和愛,溫柔道:
“怎麼不跟弟弟妹妹玩呀?”
“不好玩,她們總是搗亂,好討厭啊。”
“呵呵,不要嫌棄弟弟妹妹,她們沒有你大,你是姐姐,要讓著弟弟妹妹,知道嗎?”
“知道了。”
周清嫻脆生生地應道,然後又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跟我爸爸媽媽一樣囉嗦,略略略!”
然後自個跑開了,讓李梅鳳和秦京茹兩人都笑了出來。
幼稚的小屁孩,總是那麼可愛。
接下來,秦京茹又追問了起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後,秦京茹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就是多吃點,經常說自己胖了嘛?
沒問題,為了孩子,她能做到。
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生產的時候怎麼辦?
李梅鳳給她建議,就在她現在住的老房子生下來就可以了。
“那到時候您可以過來幫我嗎?”
六神無主的秦京茹,剛問完這句話,馬上又搖頭:
“不行不行,我住的那地方太亂了,肯定會被人嚼舌根的。”
“梅鳳姐,我可以去您家那邊生嗎?”
只有這樣,她才能完美避開四合院那群人。
畢竟一旦被發現,她可就慘了。
肯定要被人暗地裡罵一輩子。
甚至,還有可能因此讓賙濟民陷入困境當中。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怕你來不及啊。”
生育這件事,哪有那麼簡單?
李梅鳳想了想,還是建議她到時候請幾天假,然後去醫院生。
“反正你現在肯定也存了一些錢,到時候在醫院生,也不用擔心其他。”
“生下來之後,你要是放心的話,我來幫你帶孩子。”
“等過段時間,找個理由,你再把孩子帶在自己身邊。”
嗯,如果按照李梅鳳的規劃,那麼一切可就完美了。
可是用什麼理由把孩子帶在自己身邊呢?
她又不是大款,也沒有固定工作,在周家幹活那不能算。
所以,怎麼可能適合抱養孩子呢?
關於這個問題,只能慢慢想了。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裝成一個胖子,然後再把自己偽裝好。
沒過幾天,丁秋楠她們都覺得很好奇。
明明秦京茹老說自己胖了,偏偏還跟平時一樣,吃得不少。
咋滴?
放棄治療了嗎?
她才十六歲啊!
不過,大家也沒太在意這麼多。
何況丁秋楠本身也大著肚子呢,哪有時間去操心這些閒事?
ps:求推薦票和月票,謝謝大家!
82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