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塞他一嘴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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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追上來的一個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鼻子。
“靠!瑪德,疼死老子了。”
“現在怎麼辦?”另一人問道。
“破門啊!今晚要是完不成任務,金小姐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三人又是按門鈴,又是踹門的,驚動了樓層服務員。
席忱也正好帶著醫生從電梯裡出來,看到這些人在表哥的房門口像是在鬧事,席忱二話不說就要把人拿下。
那三人見狀,頓時跑得比兔子還快。
席忱讓服務員拿了房卡,開啟房門。
他帶著醫生進去。
“哥……”席忱走了兩步,猛地頓住。
醫生也一臉曖昧的笑意。
“席少,好像,不用我了。”
席忱臉上閃過震驚,隨即又是驚喜。
他表哥房間裡有女人!
而且聽著動靜不小。
“走走走,快出去。”席忱推著醫生離開,貼心的把門關好。
套房的臥室內,汗水宛如雨水一般滴滴落下。
蘇夏一頭青絲鋪在枕頭上,眼尾泛起絲絲緋紅,她纖細玉指插入陸承爵凌亂又溼潤的頭髮間。
“唔,渾蛋!”
蘇夏狠狠地痛罵了一聲。
淺灰色的窗簾輕輕搖擺,窗外的月色皎潔明亮。
天即將亮起,臥室裡終於沉寂了下來。
蘇夏睜開眼,看到陌生的環境,身體的痠疼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她臉上的血色驟然盡褪。
“呵,終於醒了。”
一道冷到極致,宛如從地獄傳來的男人聲音傳來。
接著,一盒藥扔了過來。
“把藥吃了!”毋庸置疑的口吻,讓人下意識想要臣服。
蘇夏回過神來,她緩緩坐起身,抱著被子把自己的身體遮得嚴嚴實實,轉頭,對上一張英俊到過分,卻又很熟悉的臉。
“是你!”
昨天在醫院被她不小心扒爛褲子的男人,還要訛她八十萬的男人!
所以昨晚,她和他共度了一夜?
蘇夏狠狠咬了咬嘴唇,原本就咬破的嘴唇,現下更加劇烈的疼痛,她強忍著心裡的滯悶和眼底的酸澀。
她這些年到底倒了什麼黴運?
五年前稀裡糊塗和人睡了,生了孩子。
現在又被人下了藥和陌生男人共度一夜。
蘇夏死死地攥著被子,因為用力,雙手在顫抖,特別是受過傷的右手,腕骨處隱隱作痛。
見她一副被自己欺負了很委屈的模樣,陸承爵冷哼一聲,帶著極致的冷漠說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把藥吃了。”
他坐在椅子上,宛如君王,睥睨著她,眼底深處帶著深深地嫌惡。
若不是良好的教養讓他不能對女人動手,此時此刻,蘇夏已經被他撕碎。
第二次!
他竟然又著了一次女人的道!
滿屋的凌亂,滿床的曖昧痕跡,都在告訴他們,昨晚的瘋狂。
蘇夏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她看著那盒藥,認出是緊急避孕藥。
正好,她也不想再懷上陌生男人的孩子。
蘇夏毫不猶豫的吃下藥丸,她沒有喝水,就那樣乾嚥了下去,抬起頭,雙眼赤紅的盯著陸承爵。
不等她說話,陸承爵站起身,嫌惡的轉過去背對著她,滿是警告的說道:“不要妄想跟我睡了一覺,我就會放過你。”
蘇夏心裡悶悶的,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一股怒火襲上心頭。
他趁人之危,卻搞得好像,她算計了他是的。
呵!
蘇夏掀開被子,快速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穿好。
“你不放過我?先生,請你搞清楚,昨天晚上是你趁人之危!”
陸承爵倏然轉過身,深邃的鳳眸中泛著森森寒意,長腿邁動,逼近她,抬手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我趁人之危?從昨天開始,就是你的算計,先用孩子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又撕爛我的褲子,晚上混進宴會給我下藥,呵,我本想放過你,讓你滾出B市就行。”
“既然你現在主動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陸承爵的手猛地收緊。
蘇夏的呼吸瞬間被掠奪,她的臉漲紅,指甲死命摳著他的手,在他青筋凸起的手背上落下劃痕。
她從陸承爵的眼中,真實的看到了殺意。
一股恐慌瞬間席捲了蘇夏全身。
她的手垂下,在口袋裡掏啊掏,驚喜的掏出了一根銀針。
“嗯!”陸承爵悶哼一聲,雙手瞬間變得無力,麻木,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一般,又癢又疼。
“咳咳……”蘇夏得到自由,猛烈的咳嗽了一會兒。
陸承爵的雙腿也開始麻了,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在床上。
陸承爵憤怒的瞪著蘇夏。
“你對我做了什麼!”
該死的,他的雙手雙腳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他就像那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蘇夏摸了摸泛紅的脖子,恨恨的瞪著陸承爵,她趴到他的身邊。
“像你這種自以為全世界女人都會愛上你的狗男人,老孃一點都不稀罕!”
“昨天你訛我,我都沒跟你算賬,你還想弄死我?”
蘇夏瞥見旁邊的藥,眼中閃過一抹憤恨,她拿起那盒藥,把裡面所有的藥丸子弄出來,然後掐住陸承爵的下巴。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陸承爵咬牙警告。
如果眼神能殺人,蘇夏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避孕藥,不只是女人要吃,男人更該吃!”蘇夏用力,陸承爵的嘴巴不自覺的張開,他想閉,卻怎麼也閉不上,甚至下巴也有點麻麻的感覺。
蘇夏是醫生,最懂人體的各個穴位。
她眼疾手快,一手避孕藥全部塞進陸承爵的嘴巴里,然後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灌了進去。
“咳……”陸承爵嘴角流滿了水。
蘇夏做完這些,爬起來,找出一張十塊的鈔票,對陸承爵那張宛如雕刻般稜角分明的臉,甩了過去。
“技術也就那樣,十塊錢,不能再多了。”
她冷笑著,側眸,眼神裡的鄙夷深深地刺痛了陸承爵的心。
陸承爵雙眸赤紅,死死地盯著蘇夏。
“你!”他氣得渾身發抖。
蘇夏走了兩步,回頭看了一眼,看著陸承爵那一副恨她又拿她沒辦法的表情。
嘖,長得是真好看,要不是品行太惡劣,還挺像一個被欺負了的貞潔烈夫。
“砰”門被狠狠地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