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和雨水回到家,賈張氏就衝過來搶我的飯盒,還說飯盒是他們家的,我不給,她就破口大罵,她既然敢罵我,我就揍她,大不了讓街道辦介入,讓街道辦主任來評評理,她有什麼權利搶我的飯盒?”

何雨柱毫不客氣,憤然反駁易中海,痛批賈張氏。

周圍的鄰居全都看得瞠目結舌。

而易中海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愕然質問何雨柱:“傻柱,你剛才怎麼稱呼我?我是你長輩,我是大院裡的壹大爺,哪有你這樣直呼我名字的道理?”

何雨柱冷哼一聲,警告道:“易中海,我警告你,你若再喊我一聲傻柱,我保證你會跟賈張氏一個下場。你說你是我的長輩?你姓易,我姓何,咱倆不同姓,你憑什麼當我長輩?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別倚老賣老。”

易中海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怒視著何雨柱,一時竟無言以對。

劉海中在一旁竊喜,他早就對易中海心存不滿,但無論是軋鋼廠裡的級別,還是在大院的威望,易中海都遠勝於他。

此刻親眼見到傻柱公然頂撞易中海,他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要好好教訓易中海一下,讓他以後不要再囂張跋扈。

“小子,我看你就是個二百五,你敢跟我叫板,我就敢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何雨柱將手中的馬紮甩到地上,狠狠地朝易中海砸去。圍觀的鄰居都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呆了,都在等著看熱鬧。

何雨柱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繼續朝著易中海的方向揮起馬紮。“咚——”的一聲巨響,馬紮直接砸在了易中海的身上。這一拳用了足有五成力。

易中海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身子搖晃不止,他看著何雨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知道自己這一拳是打在了一個鐵疙瘩上。

“好你個何雨柱!你他媽的竟然敢打我?”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大喊起來。“我呸!你他媽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說完便轉身朝著何雨柱追去。

眾人眼看著易中海就要追上何雨柱了,都被嚇得驚慌失措。

賈張氏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連忙跑過去拉著秦淮茹道:“秦姐,你快去幫幫他啊!他太欺負人了!”

“哎呀,媽呀——”秦淮茹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大聲尖叫起來。

何雨柱見狀也是怒火中燒。他抽出口袋裡的小煙盒扔到地上,然後將手中的馬紮狠狠地朝賈東旭砸去。

賈東旭見狀立刻閃身躲開。他本來就身材矮小,加上衣服又破破爛爛,根本沒法躲閃。

“快跑!賈東旭顧不得多想了,他以最快的速度朝樓下跑去。

何雨柱緊隨其後追了上去。賈東旭沒跑多遠便被何雨柱一拳打倒在地。

“你他媽的——”賈東旭掙扎著爬起來。

賈東旭手中的小凳瞬間四分五裂,緊隨其後的是他的一聲慘叫,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出,狠狠撞在了牆上,再滑落至地面。

“噗——”賈東旭口吐鮮血。

何雨柱僅一拳之威,便將賈東旭打飛出去,連同手中馬紮也碎裂成片。

四周鄰居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瞠目結舌。

“嘶——這也太狠了吧?原來傻柱打架這麼厲害?”

“別喊傻柱,小心他一怒之下把你腦袋揍開花。”

“咳咳,說的是何雨柱,以後我可不敢再喊他傻柱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均是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易中海也是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儘量與何雨柱保持距離。

周圍的鄰居們無不心驚膽寒,紛紛後退,生怕牽扯其中。

賈張氏很快回過神來,疼痛和撒潑全都拋諸腦後,她迅速爬起,奔向躺在地上的賈東旭。

“東旭,你沒事吧?這個何雨柱,竟敢打我兒子,我要咒他永世不得安寧!”

“老賈啊,你快醒醒看,傻……何雨柱欺負咱們呢!他把我臉都打腫了,還把咱兒子打得吐血,你快來收拾他,讓他遭天譴去!”

正當賈張氏罵得興起之時,一道身影疾衝過來,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左右開弓,對著賈張氏那肥厚的臉龐就是一頓猛扇。

“啪啪啪……”

“賈張氏,還敢辱罵我?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讓你這張破嘴再也說不出髒話不可!”

何雨柱面沉如水,目光如炬,毫不留情地狂抽賈張氏耳光,直至她跪地求饒才停手。

易中海見狀,忍無可忍地大吼道:“何雨柱,你瘋了嗎?無論如何,打人總是不對的。作為大院的大爺,我的職責是調解矛盾,可不是給你定罪判罰!”

何雨柱針鋒相對,直視易中海憤怒的目光,他的眼神更為熾烈且憤怒。

“怎麼著?易中海,這就想給我定罪了?街道辦讓你當這個大院大爺,是要你協調鄰里糾紛,可沒授權你一人獨斷,給人傢俬定罪名!”

易中海心中一凜,建國之初,誰敢輕易沾染封建糟粕?

若真被何雨柱扣上個濫用權力、私自定罪的帽子,他這個大院大爺的位置恐怕不保不說,甚至可能被街道辦處理,進而失去在大院居住的權利。

“胡言亂語!我何時說要給你定罪了?我只是打算召集全院居民,召開大會,討論一下你和賈家的矛盾該如何化解!”易中海極力辯解,矢口否認。

何雨柱冷笑一聲,高聲反駁:“剛才的事態發展,恐怕已超出了你能插手的範圍。賈張氏口中提到他們家老賈,並揚言讓他帶走我,這是什麼行為?這是公然傳播封建迷信,我現在就要去街道辦舉報她,相信街道辦會公正處理此事。”

剛緩過勁來的賈東旭一聽,嚇得魂飛魄散。

若是何雨柱真的跑去街道辦告狀,他母親絕對會受到嚴厲懲罰,輕則接受教育改造,重則可能會被遣返回鄉務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