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再見駱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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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江曉白去往土城。
張小順開車,李青衣隨行。
土城的冬天總是冰天雪地的,不過這次開的是路虎try,倒也不懼冰雪天氣。
一大早出發,中午的時候就到了土城縣政府。
車停下後,江曉白道:“李秘書,你去烤火桌廠和炒板栗廠看看,我去見一下駱縣長。”
李青衣自然沒有意見。
江曉白這次來土城,主要目的也不是視察這兩個廠,一些日常工作她都能代替江曉白出面處理。就算遇到她決定不了的事情,也可以先作考慮,回來請示江曉白後再處理。
土城烤火桌生產廠和炒板栗廠,在九月份的時候她就跟隨江曉白去過一次,與洪遠征和李根都認識。
“那我先去烤火桌廠見洪廠長,然後讓張師傅把車開過來等您。”李青衣說道。
江曉白擺擺手:“不用,我在這邊估計要點時間,你們先把事情處理完,然後就去招待所住下,晚上七點左右,讓小張到駱縣長家去一趟就可以了。”
張小順點頭答應。
李青衣和張小順離開後,江曉白空著手朝縣長辦公室走去。
“江老闆,天天盼你來,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就來了!”
駱長生見江曉白走進辦公室,簡直是大喜過望,立即起身笑呵呵的相迎,“你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去迎接你啊!”
江曉白笑著道:“您是領導,哪敢驚動您的大駕。”
駱長生哈哈大笑,招呼他到烤火桌旁坐下,又是親自泡茶,又是發華子。
兩人點了煙,聊了起來。
駱長生感嘆的道:“多虧了你啊,自從烤火桌廠和炒板栗廠辦起來後,土城的經濟終於有了起色。”
江曉白笑了笑,並不居功。
兩個廠,一共也就解決了大幾百人就業,兩個廠加起來的銷售額也一共才兩千多萬,說讓土城的經濟有了起色,有點誇張。
但說給土城的經濟注入了活力,帶來了希望,江曉白還是認的。
畢竟,這兩個廠的存在,去年給土城貢獻了幾百萬的財政收入,使得土城縣政府不再那麼窘迫。
當然,因為江曉白的原因,土城現在的煤往外面運出了不少。
嗯,雖然數量也不是特別大,但還是解了不少煤礦的燃眉之急,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促進和活躍了土城的經濟。
因此,駱長生說這些並不是客套話。
他是真心的感激江曉白,也把他當朋友看,笑著道:“上次來你就沒帶珊珊來,這次怎麼又沒帶啊?”
“我家那口子,可想她呢。”
江曉白道:“珊珊現在上學了,沒時間跟我到處跑了。”
講真,他還非常懷念出差的時候有江珊在身旁的日子,有個小傢伙在,旅途也沒那麼無聊,她總能逗他開心。
駱長生一拍腦門兒,笑著道:“瞧我這記性,都忘了珊珊已經上學了。”
說完感嘆:“時間過得真快啊,她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是個小不點兒。”
江曉白喝了一口茶,道:“是啊,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他也是感嘆唏噓,當初是因為李漫漫的死他才來土城的,如今她孤獨的埋在那遙遠的小山坡上,也已經一年多了。
上次重陽節他去掃墓的時候,墳頭長滿了野草,他親手在墳前植下的兩株松柏已經一米多高,亭亭如蓋。
在土城這個地方,他總是會想起她。
或許,人就是這樣吧,總是容易想起那些遺憾,多過那些美好。
駱長生見江曉白突然情緒有些低落,笑著道:“我們兩個既不是詩人,也不是哲學家,不說這些傷春悲秋的感慨了。”
話風一轉,“對了,你這次過來是有什麼好訊息吧?”
江曉白輕笑一下,道:“快過年了,提前來給你和馬副縣長、殷局長拜個早年。”
駱長生一樂,笑道:“2月8號才過年,還有個把月時間呢,你拜這個早年也太早了吧!”
江曉白笑了笑,確實有點早。
不過,年前的事情多,今年過年又要去天京,他不趁現在來,越往後就越沒有時間。
土城,是他明年的一個重點。
不僅是駱長生、馬力、殷軾、楊勇這些老朋友要聯絡一下感情,其他各個部門的領導,他都要親自來問候一下,加深一下感情,好方便明年的運作。
關係這種東西,最是不能臨時抱佛腳,更不能用人之時才想起。
把工作做在前面,在平時的時候維護好關係,用起來的時候才絲滑。
不過這些,他沒有必要和駱長生說。
笑著道:“當然,也有點別的事。”
駱長生哈哈一笑,“這才對嘛,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這邊一路給你開綠燈。”
江曉白先道了一聲謝,說道:“前年的時候,我不是拿了兩塊地嘛。”
駱長生點頭,“嗯,你拿了兩塊地,一塊是工業用地建了烤火桌廠,一塊商住用地,現在還空著。”
其實,他後來還拿了一塊工業用地建了炒板栗廠。
不過那是後來。
“怎麼?”
“你是準備動那塊地了?”
駱長生饒有興趣的問道,江曉白真要動那塊商住用地,無疑又是能拉動土城經濟的好事,他求之不得。
江曉白道:“我打算增加在土城的投資,所以那塊地準備建一個商業中心和辦公樓。”
“真的?”
駱長生大喜,激動的問道。
他一直邀請江曉白來土城,就是想說服他多給土城投點資,完全沒想到不用他開口,江曉白就主動說起了。
江曉白笑著道:“我還能拿這事跟您開玩笑啊。”
“那是!”駱長生呵呵笑著道:“你肯定不會。”
說完,他高興的問道:“那你準備投資多少,又準備做什麼專案?”
江曉白看了駱長生一眼,道:“現在江嘉集團賬上的資金比較多,一下子用不完,就多往土城投一點。”
駱長生聽了,更加興奮,眼巴巴的盯著江曉白,覺得好似天上突然掉了個巨大的餡餅,差點兒把他給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