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機會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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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選好了尾尾草,時安安幫忙給它們移植出來後,就離開了。
徐子厚三人在時安安離開後,小心翼翼的將他們的尾尾草用防護罩給保護好,然後放到空間鈕中。
“呼~”將尾尾草放好,三人才鬆口氣。
三人相視一眼,臉上都是喜悅,原本教授讓他們三個今年負責帶領新生,他們還有點不樂意呢。
誰知道第一天,就給了他們這麼大的驚喜!
趁著還沒有新生來,三人商量了一下,雖然時學妹將三顆尾尾草送給了他們,但是他們不能這麼不要臉。
市面上一顆S級的尾尾草售價一百萬星幣。
三人看了看各自的錢包,有些窘迫。
徐子厚微紅著臉,心裡也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他們三人家境一般,平時也會培育一些低階綠植售賣,但是購買種子,培育種子什麼的依舊如吞金獸般。
迫於現狀,三人掏空了口袋,才一起湊出了五十萬星幣。
李欣怡捂樂捂臉,“才五十萬,還不夠一顆尾尾草的價錢......”
于傑也哭喪著臉,“誰說不是呢,三顆就需要三百萬!”
“咳,就這樣吧,學妹的恩情我們謹記於心,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
徐子厚將錢轉給時安安,並附上一句,“學妹,這是我們三人湊出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還是那句話,以後學妹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儘管說,我還有李欣怡和于傑一定全力幫助!”
到達宿舍樓的時安安看到學長髮來的訊息,想了想,就接收了,“好的,學長,我收了。
你們不要有心裡負擔,這本就是我送給你們的。”
時安安看著又進賬的五十萬高興的眯了眯眼睛,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就有進賬,離十億更近一步了!
看到時安安接收了錢,徐子厚三人同時鬆了口氣,他們生怕學妹生氣,覺得是在侮辱她。
“好了,收拾收拾,一會兒又來新生了。”徐子厚關掉星腦,輕鬆的說道。
“好嘞!”李欣怡和于傑兩人也滿臉喜悅,快速的收拾桌子,準備迎接下一位新生。
這邊時安安已經挑選好了一間宿舍。
首都星第一大學的宿舍是兩人一間,其實每間宿舍的佈局一樣,都是中間一個公共客廳,左右兩邊是兩間臥室。
宿舍裡的裝置也很齊全,沙發桌子,以及臥室裡的床鋪什麼的都已經鋪好了,學生來了只帶衣服就可以了。
呃,這當然只是時安安自己覺得,不是大家覺得。
時安安看著宿舍,左右兩邊,一模一樣,她沒有選,她覺得隨便哪一間都可以,只是一個休息的地方而已。
這比她以前的茅草屋舒服多了。
她知道有的人又自己的習慣,有的人選擇什麼東西都喜歡靠左或靠右,時安安不解,但尊重。
所以她沒有直接選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舍友來了先選。
“安安,你報名結束了嗎?”
時安安看到時安心傳送的訊息,回覆道,“已經報道結束了,我現在在宿舍,你呢?”
時安心一邊排隊,一邊給妹妹回覆訊息,“我這邊還沒有,前面還有四個人,馬上就輪到了,今天我不能去找你,一會兒我們還有體能測試。”
“好的,我這邊一切順利,你不用擔心。”
“好,有什麼事給我說,別人欺負你了,你先記著,等姐姐幫你收拾他!”
“好的,姐姐。”
看到妹妹乖巧的回覆,時安心臉上露出暖意的笑容。
一旁的林錦墨看的一陣牙酸。
“嘖嘖,什麼時候咱們冰美人的笑容這麼不值錢了,跟誰聊呢,我看看!”
聽到林錦墨的話,時安心立刻收起笑容,冷冷的看了眼林錦墨,“我妹妹。”
林錦墨:“.......合著之前的擔心全瞎,之前我還以為她來了,你會不自在,受欺負,結果你倒好,倒貼上去了,哼!”
時安心好笑的看著林錦墨跳腳,“你不瞭解,安安她……很好!真的!”
想到安安那天說的那些話,時安心只覺得心裡漲漲的,從開始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世,雖然爸爸媽媽和哥哥們對她如親生的一般,但是她心裡始終有芥蒂。
而那天安安說的那些話,突然讓她清醒了過來,是啊,誰都沒有指責過她,那她為何要苦苦折磨自己呢?
“安安還送我一個禮物,等有空我讓你看,你看到後,絕對會羨慕嫉妒我的!”時安心篤定的說道。
林錦墨一臉不信,從邊緣星來的人,能拿出什麼禮物來,他才不會羨慕嫉妒呢!
然而,當林錦墨看到時安心拿出來的玫瑰花時,林錦墨的臉啪啪作響。
……
時家
“歡迎先生,夫人回家!”
時小小恭敬的迎接時父時母。
時母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時父,站在院子裡,滿眼震驚。
“好漂亮……”
其實在照片中她已經看過了,但是沒有像如今親身體驗,親眼所見來的震撼。
時父蒼白的面容,滿眼欣喜的看著院中的植物。
碧綠的綠植,嫩黃的向日葵,鮮豔奪目的玫瑰……
一直被精神力折磨,腦袋一直刺痛的時父,在進入院子的那一刻,得到了緩解。
鼻翼間是薄荷和迷迭香以及玫瑰花的香味,這些氣味,輕輕的治癒了他的頭痛。
“確實很漂亮,看來安安的天賦比我厲害的多。”時父滿心欣慰,同時也有痛惜,因為他的疏忽,讓女兒跟他們錯失了這麼多年。
時母低頭看向丈夫,“是啊,你看這玫瑰花,可比當初你送我的好看多了,而且香味也比你送的好聞。”說著,時母貪婪的聞著玫瑰花香。
揶揄道,“如果當初你送我的是這種的玫瑰花,我肯定二話不說就同意你的追求了,哈哈哈……”
聽到妻子的話,時父笑著搖頭,“所以是我的錯嘍,怪我當初學藝不精,天賦不夠,培育出來的玫瑰花不好看也不香,差點都娶不到我的親親老婆了,怪我!”
時母噗嗤一下笑了,笑的十分開心。
時父滿眼疼惜的看著面容憔悴的妻子,這五年來,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一直被精神力崩潰折磨著,但是意識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