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種!”

還不等凌頌反應過來,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她美豔的側臉,白到發光的面板立刻泛起潮紅,酥麻的痛感如電流一般瞬間席捲全身。

短暫的失聰讓凌頌無法聽見外界的聲音,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

“…”

片刻後…

凌頌回過神,她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狹長的狐系眼眸輕抬,瞳孔潛藏著幾分冷肅的殺氣。

“這麼看我做什麼!你還有臉說什麼?”

面對母親夏豔的犀利質問,凌頌表現出不屑,她掀開被子,光腳踩在粗糙的地毯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似旁若無人地一件一件地穿上。

“...”

見凌頌這般淡然,夏豔氣不打一處來,她剛抬手巴掌還沒落下,手腕就被緊緊地握住!

凌頌沒給夏豔再傷害自己的機會,她瞥了一眼,不吭聲。

夏豔扭了扭手腕,發現無法掙脫,於是直接破口大罵。

“凌頌,凌嶼是你親姐姐,她明天就要和銘宇訂婚了,今天你爬上自己姐夫的床,做出這種事你怎麼不去死!”

夏豔話音剛落,凌頌馬上就聽到了凌嶼抽噎的聲音。

“呵——”

凌頌冷笑一聲,鬆開握著夏豔手腕的手,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回應道:“該死的都還活著,我憑什麼死?再說了勾引姐夫犯法嗎?”

“你!”夏豔被懟的一口氣上不來。

床上的宋銘宇則是一言不發地看著凌頌,冷靜的像一個旁觀者。

就在這時凌嶼走了過來,她來到凌頌面前,滿眼的委屈,整個人看上去好似快碎了一般。

“為什麼要這樣?你明知道我很愛銘宇的。”

凌嶼強忍著悲傷一字一頓地說道。

反觀凌頌,她姿態高傲,眼中無任何愧疚之色,她低頭很是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美甲,滿不在乎地說:

“你愛誰和我有什麼關係。”

“...”

聽到這話,凌嶼神色一滯,她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凌頌,畏懼感和陌生感交織在一起盤旋在她的腦海裡。

凌頌不再看凌嶼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半躺在床上的宋銘宇,她抬起左腿跪在柔軟的床墊上,像一隻性感的小野貓一寸一寸地靠了過去...

凌頌微微俯身伸手撫摸床上宋銘宇的臉頰,唇角半勾,灼熱的目光在他英俊的臉上游移。

“哎…”凌頌嘆了口氣,曖昧地氣息從唇縫間噴灑而出輕飄飄地落在宋銘宇的臉上。

“姐夫,今天只能先到這呢,下次再約好麼。”

說完凌頌親了親宋銘宇的唇,嬌嗔地說了一句:“不過下次可不能再掐人家脖子了,我怕疼哦。”

說著眨了眨左眼,臨走前還不忘挑逗一番。

見這一幕,夏豔被氣的面紅耳赤原地直跺腳,然而不等她再說什麼凌頌直接瀟灑離開房間。

昏暗的酒店安全通道里,凌頌一臉凝重地坐在臺階上,她摸了摸有些疼痛的臉頰,隨後從包裡摸出一包女士香菸。

火機的聲音驅散了周圍的靜謐,凌頌熟稔地叼著煙,眼裡盡是疲憊之色。

她猛地吸了一口煙,輕薄的煙霧從她的唇縫一點一點地往外溢位來。

凌頌輕輕地點了點菸蒂,輕飄飄的菸灰落在她的裙襬上。

“這是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