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神力C級的廢物,也敢攔著老子的路。”通向地下鬥場的岔路口,年輕的少年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面色兇狠手臂上有大片紋身的男人用力的踩著少年的肩膀,讓他不受控制的趴在地上。

少年滿臉屈辱,雙手握緊成拳,嗓音沙啞,“把我的弟弟還回來。”

“你弟弟?”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發出嘲諷的大笑聲。

“小廢物,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地下鬥場,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來到這裡,要麼贏,要麼死,你想要你弟弟回去,可以,只要他能贏。”

少年身子顫抖,被踩著肩膀壓在地上,他努力的仰起頭,“我可以掙錢,我可以把我弟弟贖回來,求求你們,放了他吧。”

“掙錢?”踩著少年肩膀的男人發出不屑的笑聲,“今天晚上來到這裡的客人,大多都是為了你弟弟來的,你知道這場比試值多少錢嗎?”

男人彎下身子,笑的放肆,“是你們這個窮的要賣親生孩子的家庭,想都不敢想的錢。”

少年的手指握緊,眼中恨意明顯。

“行了,趁我們心情還不錯,趕緊滾吧。”男人起開腳,準備往地下鬥場去,卻被一道聲音叫停。

“擄走我的人,你們問過我的意見嗎?”

黑暗裡,一個身影翻牆輕巧的落在地面,停在少年和幾個男人中間。

來人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露出精緻流暢的下巴和水紅的唇。

看見來人,少年空洞的眸中多了亮光,像是於絕境逢生,見到了希望。

“怎麼,你是來找事的?”

林恣語氣囂張,“我是不是來找事的,那就要看你們聽不聽話了。”

“識相的話,乖乖地放了我的人,你們還能少挨頓打。”

幾個男人被她挑釁的發怒,“可惡,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矮小子,也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看起來一點精神力都沒有的廢物,竟然還敢管我們的事情,真是不想活了。”

“我看今天是你被我們打死,還是你被我們打的跪地求饒。”

幾個男人絲毫不留情,直接放出精神力想要壓制林恣。

林恣見狀,把少年一把提起扔到一邊。

少年一愣,剛剛還被幾人的精神力壓制的站不起來,下一秒就被轉移到了安全區域。

“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林恣揉了揉手腕,一拳打在為首男人的鼻子上。

男人直接後退好幾步,,疼的彎著腰捂著鼻子,連呼痛聲都喊不出來。

“看看是誰跪地求饒。”緊接著她又一腳踢在旁邊朝她衝來的男人腹部,只聽見清脆的骨折聲響起,男人直接飛出去好幾米。

林恣打了個響指,露出的下半張臉笑的燦爛,紅唇輕勾,“聽,骨折的聲音。”

“找死。”幾人一同衝上來,精神力和拳腳一同上來,處於暴怒的幾人卻沒發現,林恣絲毫沒有被他們的精神力壓制住。

林恣一腳踹在一個男人的膝蓋讓他跪下,“說誰矮?”

又一巴掌扇趴一個男人,“誰是廢物?”

最後一個迴旋踢在男人的下腹,“讓誰跪地求饒。”

短短几分鐘,場面被完全壓制,成為林恣一個人的高光。

也幸好如今這附近沒人,不然肯定會引來不少人觀看。

林恣聽著周圍的哀嚎聲,語氣不屑:“一群廢物。”

手臂上有大片紋身的男人擦掉嘴角的血,聲音陰狠,“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配知道,日常見到我,叫聲爺就好。”她慢條斯理的整理一下袖口,“現在,可以把他弟弟送回來了嗎?”

林恣如此狂妄的態度惹得幾人怒火中燒,卻想起她方才的武力值,不敢再出手。

男人冷笑一聲,“地下鬥場的規矩,你不清楚嗎?”

林恣還真的不清楚。

就連這所謂的地下鬥場,她也是第一次來。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林恣語氣囂張,“在我這裡,你們守我的規矩就行,現在,把他弟弟帶過來。”

“……”那幾個男人都很是怪異的看向林恣,最後,還是為首的紋身男人開口,“他弟弟已經被賣到了地下鬥場,今天來的客人,都是為他而來,想要帶他離開,只有兩個辦法。”

少年來到林恣身邊,“什麼辦法?”

“第一,賠償今晚所有客人雙倍的違約金。”男人扯了扯唇,“至少三億星幣。”

少年緊了緊手指,不可置通道,“怎麼會那麼多錢?”

林恣也皺眉:“你們想坑我錢?”

雖然她這個身份的老爹是帝國首富,三億星幣對她來說就算有點困難,卻也不是拿不出來。

但是,她就算有錢,也不能被人坑錢。

林恣緊了緊手指,有點手癢。

紋身男人忍不住後退一步,連忙說,“這是地下鬥場的規矩,他弟弟已經被賣到了這裡,今天晚上的鬥場就是為了他弟弟準備的,客人都是為了這次比試來的,門票價最高已經達到百萬星幣了,三億星幣真的不多。”

“那第二個辦法呢?”林恣問。

“需要有人代替他弟弟,成為這次鬥場的賭注,與異獸比試,生死不論,十輪過去,如果還能活著,就可以成為自由身,並且拿走獎池所有的錢。”

“我選第二個,怎麼代替?”林恣毫不猶豫。

她對自己的武力值十分自信。

而且,她心疼錢。

“林哥……”少年忍不住開口,“這是我弟弟,要代替也是我代替。”

然後,他看向紋身男人,“我來代替我弟弟成為鬥場的賭注。”

紋身男人不屑,“你一個C級精神力的廢物,還不配成為鬥場的賭注。”

接著,他看向林恣,“你確認要代替今晚鬥場的賭注嗎?”

林恣絲毫沒有猶豫,“確認,現在可以把他弟弟帶回來了嗎?”

紋身男人沒忍住,有些震驚的看著林恣,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要代替別人成為鬥場的賭注的。

就這麼一個瘦瘦小小的長的雌雄莫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