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以為今日下午應該餵飽了那頭狼,夜裡能好好睡個一覺。

誰知深夜,那人丰神俊朗從蒼辰殿處置公事回來,將將踩著她就寢的時辰,將她摟在懷中便動手動腳。

梨花氣急咬了他一口:“萬歲爺不是說莫要這樣了麼?”

她是又行了,可是她困呀,尤其是折騰過一下午。

“朕不曾答應。”

梨花才想起這人真的沒答應,無恥,臉皮子厚起來城牆也比不上。

她狠狠的想,這回得給他點教訓,不然真當自己是吃素的。

想是想得很好,夜半三更,西偏殿傳來細密而纏綿的聲音。

有女子再次承受不住,媚聲央求:“玉先生,不要了,明日再來好不好……”

“再來一次,乖,最後一次。”

院中的烏雪耳朵抖了抖,卷著尾巴繼續酣睡。

這是兩位主子在互相切磋,它初初聽見時好奇的去門口檢視過。

那時女主子聽到它的嗷嗚聲,慌忙讓它別進來,告訴它在切磋,不能有人打攪,貓也不行。

這也是它主子要將它窩挪出去的原由之一。

女主子的話引來它主子的一陣悶笑。

烏雪不知它主子在笑什麼,很聽話的走開了。

後來又聽見女主子提到它的名字:“毛球的窩,是不是還得再挪挪?”

它主子說:“不必,知我們在切磋,它往後自然不會再打攪。”

烏雪覺得還是它主子瞭解它,像它這麼聰明的御獸,凡事只要說過一次就能記住。

不像笨蛋丫頭,喵嗚喵嗚讓她別提它的貓生汙點卻老提。

如此一夜過去。

梨花起晚了,身體被碾壓過一樣痠軟。

她心裡忿忿罵人,要不是她病了一場後體力還沒鍛鍊起來,誰求饒還說不準呢。

妖孽可等著吧,她就不信自己一直是手下敗將,等練好看誰戰誰。

知春感覺自家主子是有哪裡不同了,但哪裡不同她又說不出來。

好像,好像青澀的蜜桃一下子成熟了,變得嬌豔欲滴更加動人,一口咬去汁水四溢的甜。

知春思忖著一夜過去為何有這種變化,想不出所以然來。

昨日下午後她就沒怎麼待在梨花身邊伺候,觀察的不仔細,看得不明顯,故而今晨才發現。

梳頭時,知春替梨花梳頭時將頭髮挽起,不經意瞧了眼,立即驚呼:“主子,您脖子上是怎麼了?”

梨花正在心頭罵著妖孽,聞言順著摸去什麼也摸不出來。

她問:“怎麼了?”

知春當即指著幾處一一點過去:“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起了紅痧,主子您昨夜是不是傷著了,或者被蟲子咬了,疼不疼?”

梨花側頭從銅鏡中看去,待看清楚了那幾處,臉色瞬間紅了。

這哪裡是傷了,分明是那大尾巴狼親出來的,說咬了確有幾分對,這狗也不提醒提醒她。

若她今日就頂著這副樣子出去,非得讓整個後宮沸騰不可。

梨花咳嗽一聲,掩飾性地說刮擦了一下,無大礙,用脂粉蓋一蓋,再梳個髮髻垂下一綹蓋住便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