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重蹈覆轍

李灼光離開了神盾局的基地，至於滷蛋怎樣安撫羅斯，他就不關心了

燈塔國的車也是左舵駕駛，但李灼光根本就沒有這裡的駕照，所以弗瑞安排了一個特工開車送他回斯塔克大廈。

駕車的特工是個青年男子，樣貌平平無奇。李灼光沒有見過他，應該只是個背景人物。

隨著車子駛入城內，越來越靠近斯塔克大廈，李灼光開始發現路邊有越來越多的民眾正在向後逃竄。而道路一側，迎面駛來的車流，也像是在逃離著什麼。

李灼光都能看出不對勁，那開車的特工男早已開啟了特殊的車載電臺。

只聽見電臺裡傳來聲音：“斯塔克大廈，程式碼245，呼叫支援！重複，斯塔克大廈，程式碼245，呼叫支援！”

這似乎是警方的電臺訊號，李灼光聽到事發地是斯塔克大廈，立即看向那特工男。

特工男感受到李灼光的目光，知道他想問什麼，還未等李灼光開口便回答道：“程式碼245，是有人使用致命武器襲擊他人。”

李灼光倒是感到有些奇怪，斯塔克工業安保部門所配備的火力，可比警察厲害多了。誰這麼牛逼，敢襲擊斯塔克大廈。

除非……

李灼光搖了搖頭，因為自己的介入，斯塔克連鋼鐵戰甲的原型機都沒有造出來，那原著中的鐵霸王，就更沒影了。

不管怎樣，斯塔克大廈和託尼斯塔克都是李灼光完成任務的關鍵，再加上斯塔克答應幫他製作的鋼鐵戰甲。

所以無論如何，現在都要去斯塔克工業大廈看看情況。

李灼光問道：“你這輛車應該是外勤專用，車上有武器和防彈衣嗎？”

特工說道：“我們的裝備都是為外勤人員準備的，你……”

“別廢話了，沒聽見你們局長說我是你們顧問嗎？我現在需要使用裝備。”

“好吧，車上沒有防彈衣，但儲物盒裡有四把手槍。其他槍支與戰術裝備都在後備廂裡。”

到了斯塔克工業大廈樓下時，就見到那大廈的大廳彷彿被坦克撞過，大門不翼而飛不說，就連大廳的地面也是破破爛爛的。

最讓李灼光難受的是，大廳內的那個方舟反應爐也被破壞了。雖然不知道爛掉的反應爐火車它收不收，但李灼光可不願意去賭。

大門外圍滿了警察，但無一人入內。現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槍擊案件。

一年就幾萬美元，玩什麼命啊。他們能保護好現場，等待SWAT到場就算是盡職了。

李灼光讓特工男將車開到了斯塔克工業大廈的後門。

小手槍不考慮，狙擊槍不會用。李灼光從後備廂裡拿了一把Scar-H出來，魚骨、前握把、消音器、ACOG瞄準鏡一應俱全。

李灼光甚至還注意到，那槍管都不是原裝的，應該是專門定製的高精度槍管。他暗暗讚歎神盾局果然是財大氣粗，就算是一支供普通特工使用的步槍，都能甩軍隊的制式武器幾條街。

好在李灼光出國旅遊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去靶場玩槍。常規的武器，根本難不倒他。秦大牛因為不會用槍，李灼光就給了他4枚防禦型手雷，以及2枚震撼彈。

想來以秦大牛的臂力，應該能發揮大用處。

兩人從後門進入，李灼光隨便找了個攝像頭，對著攝像頭說道：“賈維斯，託尼在不在大廈裡？”

只聽見身後傳來“叮”的一聲，一扇電梯門開啟了。

李灼光帶著秦大牛進入電梯，就聽見電梯的擴音器內傳來了賈維斯的電子音：“斯塔克先生在38樓的會客室，他現在情況很危急，請幫幫他。”

說罷，電梯便直升38樓。

李灼光問道：“38樓有敵人嗎？”

“只有斯塔克先生一人。”

李灼光鬆了口氣，待到電梯停穩後，二人走出電梯。

突然整層樓的燈全部熄滅，只餘走廊的照明燈仍然亮著。李灼光心知，這是賈維斯在給他指路。一路沿著亮起的燈，李灼光找到了會客室。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託尼·斯塔克。

李灼光立即跑到了他的身邊，看到他身上沒有明顯外傷後，就小心地將他扶了起來。斯塔克還有些許意識，但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李灼光將他的上衣扒開，發現他胸前的方舟反應爐已經熄滅。好嘛，連託尼胸前這個也壞了。連忙問道：“你有備用的嗎？”

斯塔克搖了搖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方舟反應爐已停止工作，即使是他，想要恢復也要花點工夫，現在已明顯來不及了。

但此時的他，也沒有指望李灼光能救他，他用手指，艱難地在地上反覆畫著。

李灼光認出，他寫的是字母P，佩珀·波茲名字的縮寫正是P·P。

李灼光問道：“你想讓我代你向波茲小姐表達心意？我說你都快死了，還擱這兒演漫威第一深情呢。”

託尼搖了搖頭。

李灼光又問道：“波茲小姐被人抓走了？”

斯塔克點點頭，用手緊緊地攥住了李灼光的胳膊，露出懇求的表情。

李灼光搖了搖頭：“我只是一介凡人，不是什麼超級英雄，這些事，還是你自己去做吧。”

說罷，便掏出了治療藥劑。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內服還是外敷，但他和秦大牛加起來有兩份，有試錯的餘地。

李灼光將藥劑的瓶塞開啟，戀戀不捨地餵給斯塔克：“不想死就大口喝下去，這是我壓箱底的保命手段，要是你能活下來，記得你又欠了我一條命。”

一瓶藥劑下肚，斯塔克渾身顫抖了起來。沒一會兒，他胸前反應爐的邊沿就開始湧出血液。那反應爐也似乎被一股力頂著，正在一點一點地向外脫離。

不一會兒，反應爐便掉了下來，而斯塔克胸前大窟窿的位置，此時除了沾滿血液，完全看不出有一絲的傷痕。

斯塔克大口喘著粗氣，感覺好受了不少。他剛要開口說話，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了上來，他立刻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他吐出來的全是血水，在燈光下，還隱約能見到點點反光，那是他體內的導彈碎片，此時也被全部排出體外。

斯塔克掙扎地爬起來，對著李灼光說道：“是奧巴代亞，他把佩珀帶走了。”

“都已經提前給你說過了，你怎麼還這麼拉？”

斯塔克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我也沒想到整個安保部門都是他的人。我本來想給他一次機會，讓他自己離開，但他直接破壞了我胸前的反應爐。”

“那他幹嘛綁走波茲？”

“佩珀是我的左右手，有很多不記名的離岸賬戶，除了我以外，就只有賈維斯和佩珀知道。快，我們需要攔住他。”

李灼光一攤手：“我們怎麼攔，還是報警吧。”

斯塔克來到一臺電腦前，開始檢視斯塔克大廈內的監控：“沒用的，他駕駛著一臺剛研發出來的多功能戰車。

那戰車水陸兩用，我之前換下來的反應爐和幾個新完成的反應爐，都被他裝在了車上，那動力都足夠他跑到毛熊國去了。

更要命的是，那臺戰車可以隱形，無論是對於人眼還是雷達。現在他應該還在市裡，一旦入水，就真的無法追上他了。”

“唉！”李灼光嘆了一口氣：“我想想辦法吧。”

雖然任務裡沒有說要保證斯塔克和佩珀存活，但現在他還指望斯塔克給他提供方舟反應爐。要是小辣椒有個三長兩短，而他又見死不救……

搞不好之前救他的那兩次人情都會作廢。

李灼光原路返回，正好那特工男還沒走。李灼光借用了他的通訊器，聯絡上了滷蛋：“有人駕駛著一輛可以隱形的多功能戰車，正在市裡橫衝直撞，你不管管嗎？”

滷蛋公式化地回覆道：“這不在我們的職責範圍之內，據我所知，軍隊與警察部隊已經出動了。”

“我手裡有一份治療藥劑，對大多數的傷勢都有奇效，即便是被噬元獸的毒液所傷。幫我攔下那輛戰車，這份治療藥劑就是你的了，無論是研究也好，使用也好，都隨你。”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