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氏總裁辦公室。

加急的親子鑑定很快送來。

權司澤看著上面鑑定結果,唇角勾起冷笑,將鑑定丟向蘇白蘞:“我看你是在國外待舒服了,還想回去?”

陰沉的話音落入蘇白蘞的耳中時,她正好看到了鑑定結果。

竟然不是。

蘇白蘞有些意外,她才見到權司澤的時候,就覺得小包子跟眼前這個男人的眉眼有些相似。

沒想到竟然不是。

再抬眼,對上權司澤那全是‘你想怎麼個死法’的眼神。

蘇白蘞淡定將親子鑑定推回去:“權少這話說的,這鑑定的事不過是順便,不是便不是。”

“再說這樣一來,對你還有好處呢。”

“對我還有好處?”權司澤看向蘇白蘞一幅不給我一個解釋就沒完的表情。

蘇白蘞巧笑嫣兮:“你看,我當初追求誰追求的最厲害?”

“這出國一趟帶一個孩子回來,那些看熱鬧的人會怎麼想?”

“肯定會跟我一樣,第一個就想到你啊。”

“現在親子鑑定做了,到時候那些人要是嚼舌根,你直接拿親子鑑定打臉多好?”

蘇白蘞說完看著權司澤,挑眉道:“你說這是不是對你有好處?”

“幾年不見,你這張嘴倒是能說會道了!”權司澤語氣不善的道。

蘇白蘞倒是有些好奇了,當初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竟然讓他對她的敵意如此之大。

但是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化解這段恩怨,畢竟權家在這座城市的能量,實在是宜解不宜結!

“這還要多謝權少,讓我出國歷練了幾年,不然我這嘴笨的毛病可治不好。”

“別以為吹點彩虹屁,你就能安然無恙!”

權司澤目光如電,森然的打量著她:“之前警告別出現在我面前,現在不但出現了,還誣陷我是你孩子的父親,這可不是那麼三言兩語就能當做沒事發生的。”

蘇白蘞依舊很淡定。

她笑著往前走幾步,站在了權司澤的辦公桌前。

靠的近了,蘇白蘞可以聞到辦公桌上沒散去的筆墨味,帶著淡淡的古龍香。

她看向在她靠近後,防備的往後離開一些的男人。

“我這次來,主要的目的可就是為了向你賠罪的。”

“幾年前,的確是我不對,當初年紀小不懂事,所以對你多有得罪。”

“我也知道光說不做假把式,所以特意帶來了賠罪的禮物。”

說著,蘇白蘞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瓷白的小瓶,推向權司澤。

權司澤狐疑的看了一眼蘇白蘞,他拿起瓷瓶,開啟瓶口,“一個小瓶就想一筆勾……”

話還未說完,權司澤猛然頓住,隨後他眸光深深的盯著蘇白蘞,隨後他招來特助,面色凝重的將瓷瓶遞給他。

特助接過瓷瓶,他聞了一下,臉上的震驚不加掩飾:“總裁,這就是我們尋找的那款全草本護膚品,可是這不是國外的蘇博士研究的嗎?”

蘇白蘞對上了特助驚訝的目光,“要是你說的不錯,那位蘇博士可能就是我。”

特助:“……”

蘇白蘞轉而看向權司澤,從包裡又拿出一張紙條:“當然,光靠這一小瓶是不能一筆勾銷的,所以再加上這份配方,如何?”

權司澤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他笑的勾人。“哈哈哈,蘇小姐說笑了,什麼一筆不一筆的,那多見外。”

蘇白蘞:“……”很好,這很權司澤,不虧是被稱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不過這樣最好,畢竟利益相同才是最堅固的關係。

權司澤笑完,“以前倒是我太過小氣,不知蘇小姐有沒有興趣來我權氏工作?我可是聽說蘇家那兩個格外針對你,需不需要我幫你出出氣?”

蘇白蘞心底翻了個白眼,還聽說,恐怕就是你透過氣的。

她也沒有戳穿:“不用,不過合作還是可以有的,這款產品就算是我的賠罪,以後要是再有新產品,我一定先和權氏合作。”

“好。”權司澤說完瞪了一眼特助:“沒眼力的,還不快去準備午餐?”

說完,他站起身來,一幅紳士模樣:“不知蘇小姐有沒有時間和我共進午餐?”

蘇白蘞卻是拒絕:“不用了,蘇若萌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我還得去解決呢。”

權司澤也沒強求:“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打我電話。”

兩人互留了號碼,蘇白蘞離開。

在蘇白蘞離開後,權司澤臉上的笑意漸漸變淡,他問特助:“實驗過了?”

“還沒有,不過試驗部的員工已經說了,這個配方沒問題,應該是真的。”特助一字一頓道。

“總裁,有了這個配方,我們可以轉守為攻了。”特助心情澎湃道。

權司澤卻是唇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等等。再放出訊息,我們權氏即將大裁員。”

“這是為什麼?”特助很不解,明明靠著這個護膚品,他們可以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既然敢和我們權氏作對,那便讓他嚐嚐破產的滋味!”權司澤眼神陰鷙。

特助突然明悟,這是要讓對家誤會權氏不行,加大生產,然後權氏宣佈新產品搶奪市場,對家的產品只能堆積,最後滯銷破產!

權司澤見特助領悟,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看著落地窗中倒影出的修長身影帥氣臉龐,最後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繼續跟蘇白蘞預約用餐,記得放尊敬點。”

特助:“……”

“您這是準備犧牲色相嗎?”

“……”

權司澤白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話!這能叫犧牲色相嗎?”

特助不說話了,可心想,這配方要是早幾年拿出來,您恐怕當初就從了蘇小姐了……

……

另一邊,蘇白蘞出了權氏。

她撥通了昨天得到的號碼。

響了不到一聲就被接通。

那邊很是激動:“是蘇白蘞,蘇大師嗎?”

“是我,你是秦總?”

“什麼秦總不秦總的,您這不是折煞我嗎,您叫我小秦就好。”

蘇白蘞被這伏低做小的聲音弄的有些不解。

這就是傳說中的見一面都難?

難不成是他們誇大其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