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肖經理想了想說道：“德國的羅鍋擼子、蛇牌擼子，還有奧匈的斯太爾M1907手槍、斯太爾M1912手槍，你要那個呢？”

王文武說：“德國的羅鍋擼子、蛇牌擼子每樣來十把，子彈是一種子彈嗎？”

“都是可以用帕拉貝倫彈，您子彈要多買點嗎，”

“那你說的帕拉貝倫彈來三千發吧，”

“好，機槍您要不。”

“機槍也是一斤一塊銀元嗎？”

“對也是一斤一塊銀元，您要哪的，”

“這我就不懂了，您也說說。”

“好嘞，這機槍啊，有兩種，一種呢，有槍架的，另外一種呢一個人就可以抱著跑，您是一樣都來點。”

“我還是要一個人就可以抱著跑的吧，有槍架的想來不好賣。”

“一個人就可以抱著跑的呢，有麥德森輕機槍、還有哈奇開斯輕機槍和伯格曼輕機槍。”

“我這都沒聽過，肖經理您有什麼推薦嗎？”

“這您可是問錯人了，我也不知道那個好。”

“那這樣，就第一個麥德森輕機槍，既然是機槍了，這子彈是不是，多送點。”

“您要買多少，我再看著送您看怎樣？”

“也行，那您先看看這皮子值多少。”

“好，請您稍等！”

王文武把皮子送進洋行院子裡，肖經理趕忙叫來洋行的夥計，清點皮子，這大陣戰引出個洋人。

這洋人走到肖經理身邊：“Xiao，theseskinarealloutofplace?Howmuchisthevaluehere?”【肖，這些皮子清點出來了嗎？這裡的值多少錢？】

肖經理看到洋人立馬回話到：“Mr.Nord，isstillinalisthere，butitisestimatedthattherewillbenolessthan10，000silverdollars.”【內德先生，還在這裡清點，但估計不會少於一萬塊銀元。】

“Xiao，isbeautiful，istheskinthisgentleman?”【肖，幹得漂亮，皮子是這位先生的嗎？】

肖經理說：“Yes，Mr.WangalsohasamilitaryfireintheVladivostockwepurchased”【是的，這位王先生還有在我們購買在符拉迪沃斯託克的軍火。】

“Oh，wehaveamilitaryfireontheshipoftheMalaccaStrait.Doyouaskifhewants?Ifyouwanttheship，youdon'tgotoVladivostok.”【哦，我們有艘過馬六甲海峽的船上運有軍火，你問下他要嗎，要的話船就不要去符拉迪沃斯託克了。】

肖經理說：“OK.”【好。】

肖經理對王文武說：“武爺，這位是內德先生，是我們哈德利洋行的董事。”

王文武對這位洋人內德先生說道：“內德先生您好，”

內德彎腰示意！

肖經理繼續說道：“我們的內德董事，有一個提議是這樣的。”

“您請說！”

“是這樣，我們洋行剛好有艘運有軍火的船快到了，原本是要運到符拉迪沃斯託克的，希望您能全都買下。”

“哦，不知道里面運的都是些什麼。”

肖經理對內德說道：“Hewantstoknowwhicharmshavebeentransportedintheship.”【他想知道，那艘船裡面運了哪些軍火。】

內德說到：“TherearefivethousandMesseGeWehR98rifles，and100，000bullets.”【有五千把德國的毛瑟Gewehr98步槍，和配套的十萬發子彈】

肖經理翻譯：“船上有五千條德國的毛瑟Gewehr98步槍，和十萬發子彈。您看怎麼樣？”

王文武說：“五千條槍，我怎麼吃得下。”

肖經理對內德說道：“Hedoesn'thavesomuchmoney，can'tbuyit.”【他沒那麼多的錢，買不了】

內德點點頭轉身就走了。王文武看向肖經理，“他這是什麼意思！”

肖經理說：“他原本想的是，你把那船東西買了，船就不要開到符拉迪沃斯託克去，省點錢。”

“又不是沒人付錢，你們這董事可真小氣，”

“那你知道去到符拉迪沃斯託克要多少錢嗎，再說了又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運回來，您要是買了，洋行起碼能省一千塊銀元。”

“一千塊銀元啊，那是不少，可我沒那麼多錢啊，對了，我這定了槍什麼時候到貨啊！”

“我回頭看看，那條船返程給你帶回來！你要多少槍啊，機槍要多少。”

“你急什麼，這皮子不是還沒點完唄，等點完了，我再告訴你。”

“行，就快好了。”

最後夥計清點完成，肖經理算好對王文武說：“您這些皮子，我們哈德利洋行都收了，我呢給您湊個整一萬八千塊銀元，”

“您要是這個價，我還是去恆興翔吧.。”說完王文武就要板爺裝車，肖經理急忙攔下，對收東西的板爺說：“等等，等等，您們等等，我們在談談，談談，你們別動啊！”

“武爺，您別衝動啊，價錢好商量啊！”

“這些皮子在我心裡可是有數的，您這開的價比恆興翔還少三百大洋啊！三百大洋可不是個小數啊！”

“您看咱們各退一步，怎麼樣，一萬八千一百五十塊銀元。”

王文武想了下點頭同意，“可以一萬八千一百五十塊銀元，你先給我一萬五千塊銀元，剩下的當定錢，貨到了，我再結剩下的。”

“好，我們一言為定。武爺，您請，我們來確定貨的種類。”

“肖經理請！”

肖經理把王文武請進會客間，肖經理說：“您稍等，我給您準備錢。”

“辛苦了。”

夥計上完茶肖經理就退了出去，王文武則在會客間看著報紙喝著茶。

沒過多久肖經理進來，雙手遞過來一張支票。

肖經理說：“武爺，這是滙豐銀行的支票，您先收好，這皮子的文書您確認下。”

王文武確認好文書，與剛才談的一般無二，提筆簽上大名。

肖經理收好文書，“武爺，咱們皮子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來談談槍的，您是要買多少呢？”

“既然是按斤買，那就來一萬三千斤的毛瑟Gewehr98步槍或者奧匈的曼利夏M1895步槍，再來兩千斤的麥德森輕機槍，羅鍋擼子、蛇牌擼子每樣來十把，帕拉貝倫彈來三千發。您記好了嗎？”

“記好了，您看看，對嗎？”

王文武確定數量，價錢都對。“都沒錯，肖經理問個問題啊！”

“您說！”

“您知道毛瑟Gewehr98步槍或者奧匈的曼利夏M1895步槍是用一種子彈嗎？”

“這我還真不知道，您這是？”

“我這買槍沒子彈，槍不是會變燒火棍嗎，我打算買點子彈，就是不知道，這兩種槍是不是用一種子彈。”

“您等等，我問問啊！”

肖經理轉身出去，沒過許久就回來了，“毛瑟Gewehr98步槍肯定是用毛瑟步槍彈了，曼利夏M1895步槍也有用毛瑟步槍彈的，但不知道在符拉迪沃斯託克的是那那種，”

“那還是等槍到了在買子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