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王文武還是很快恢復過來，對趙掌櫃說：“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過幾日，滿月酒您可一定要來啊！”

“好說，好說，到時我必定會來。”

“這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就此告辭，您留步。”

“好，好，武爺，我送送您。”

“您留步，留步。”

王文武和趙掌櫃在恆興翔門口又寒暄了一陣才離開，王文武趕到覽味齋時，劉管事已經到了。

王文武趕忙上前：“劉管事，對不住，真是對不住。我做東，還要您在這等我。”

劉管事說道：“武爺，我也是剛到，”

“咱們還是快進去吧，劉管事，您先請。”

“不，不，武爺您先請。”

“不，不，您是客人，您先請。”

“還是您先請。”

“我說，咱們就不要在人家門口擋著了，我們還是一起進吧！”王文武抓著劉管事的衣袖，一起進去，王文武問過劉管事有何忌口後，點完餐寒暄下。

王文武說道：“劉管事，這是您幫我介紹的錢，您點點收好。”說完王文武遞過一張五百二十八塊的支票。

劉管事看到支票上的數字，笑得眼睛咪成了一條縫，“哎呀，武爺，您客氣了。”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不像要客氣的樣，利索的很。

王文武見劉管事把錢收了：“劉管事，你看還有這樣的事，你可要想著兄弟我啊！”

劉管事說：“一定，一定，主要的武爺您的東西好，”

“張家口土匪不少，這要槍的想來也是不少，咱們能不能從洋行手裡搶到買賣，就看您的了。”

“其實，您可以去到察哈爾看看，那土匪也不少，”

“哎呦，我這不是走不開嗎，再說了，我到哪人生地不熟的，我總不能逮個人就問你買槍嗎。我可絕對會死在荒郊野外的。”

“您也知道張家口，已經賣了快五百條槍了，買得起的都買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槍，這東西越是亂的時候越值錢，雖然現在是沒打起來，等打起來的時候，可就不是這個價了啊！”

“武爺，您是收到什麼訊息了嗎？”

王文武小聲的說：“西北籌邊使徐樹錚的西北邊防軍就在BJ附近佈防。”

劉管事說：“這是又要和誰打了啊。”

“打起來了不就知道了嗎！這大帥們的事，咱們怎麼知道，能知道快打起來了，就不錯了。”

“您說得也是。這年頭不是你打我，就是我打你。”

“要不是怕到時沒吃的，家裡要備著糧食，誰還會在意這些。”

“那明兒，咱們還是快點，萬一打起來了，回張家口，回不去了。”

“好，還是上次的老地方。還有短槍，我去尋了，尋到了，在告訴你。”

“好的，知道了。武爺您這還有子彈嗎？”

“哎喲，我槍都沒賣出去幾把，怎麼會進子彈呢，得等下次了，劉管事，你回張家口的時候多看看，那種子彈用的多，我好多進點。”

“唉，這子彈還能不一樣嗎！”

“就曼利夏步槍都有三種規格，你多注意點，如果你也不知道就把子彈帶給我看，”

劉管事吸了一口氣：“好的，要不是您說我還真沒注意到，武爺，這往後都是皮子的淡季，冬天存的皮子都買出去了，後面可能就不能都帶皮子了。”

“你說的，我也是知道，如果是銀元的話就用匯豐銀行的支票吧。鴉片是能不收，就儘量不要收。”

“我估計，往後用鴉片的還不少，不說土匪了，就是當兵的也是煙不離手，”

“儘量吧！”

菜上齊，一陣推杯換盞，告辭離去。

第二日一早，劉管事就帶人上門了，

劉管事說：“武爺，早。”

王文武說：“劉管事，來的早啊！”

“這不是怕堵在路上嗎，早點回去好安心。”

“那祝您一路順風。”

“託福。”

裝好軍火，劉管事就離去了。

沒過幾天，去年透過中人找上警察廳的劉爺，找上門來，說是請吃飯，王文武雖然覺得是宴無好宴，但還是要去，實在不行只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了。

王文武在包廂門口沒發現跟著人，進門一看也就劉爺一個人做在桌前吃飯，看來因為吳總監的下野而去職，在警察廳沒人待見他了。劉爺見王文武進來。

劉爺說道：“武爺，您最近氣色不錯啊！”

王文武說：“那還不是託您的福。”

“您客氣了，今兒，是有件事求到您這了。”

“喲，您劉爺還能有弄不定的事，不知我能幫上什麼忙！”

“您指定能幫上忙，是這樣的，去年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手裡有一批軍火嗎。”

“這些時候賣了不少，不知您是要多少呢！”

“你那還剩多少，爺全要了。”

“還剩五百多條長槍，既然是劉爺要，別人是四十塊銀元，您我只要三十五塊銀元一把，咱還送子彈。”

劉爺說到：“三十五塊銀元，還是貴了。二十塊銀元一把，你看怎麼樣。”

“喲，您這是不給咱一點活路啊，我這還要虧不少啊！”

“誒~，你怎麼能這麼說，要不是爺念著你的好，早就先上門抓人了啊，那會跟你在這裡閒聊。”

“您就不覺得，咱一個小人物，怎麼敢做軍火生意。”

“喲，要你說說，讓咱也知道，知道你這後面有著誰。”

“我可走的西北籌邊使徐樹錚徐大人的門路，”

“不是說，就你這小蝦米，能見到徐大人嗎，我是一百個不相信，應該也就是認得個管傢什麼的，等下爺把你給抓了，誰給你報信呢，哈哈哈哈。”說完劉爺哈哈大笑前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見過徐大人，爺們可是有本事的。”

“哦，什麼本事說來聽聽。”劉爺笑著看向王文武。

“那你把手拿過來。”王文武伸手示意，劉爺把手放到王文武的手上。

劉爺看到著，大笑的說到：“你的本事，不是就是算命吧。”

“來，來，把手伸出來你就知道了。”

“好，好，爺就看你算得準不準了。”劉爺把手放到王文武手上。一瞬間劉爺就被王文武收到空間裡。

等覺得劉爺快不行了，王文武把劉爺放了出來，剛一出來劉爺就要大叫，剛出生又被王文武收到空間裡。反覆幾次，劉爺終於知道安靜了，一眼驚恐的看向王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