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叔見這樣下去可不行,還是得儘早離開這裡的才好。可眼前的氣氛,讓族叔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解決。

族叔思考一下,對狗兒父親說道:「我說你幹嘛呢!孩子好心好意的幫你把東西收拾好,你幹嘛把它弄亂了,這不是誠心添亂嘛!」

狗兒父親說道:「這不是這孩子,會收拾什麼東西,這也沒收拾,那也沒收拾的。還得我自己。」

族叔見狗兒父親油鹽不進的樣子。看了一眼狗兒大伯,兩人一陣眼神交換。

兩人收拾好東西,拿上槍。槍口似有似無的對向狗兒父子。

狗兒父親立馬也把槍拿到手上,狗兒則站在父親旁。看著大伯和族叔的槍口一下下的掃過自己,心裡是驚慌不已。這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狗兒父親說道:「我們還是在這裡就此別過的好!」

族叔聽了說道:「你也是知道的,這錢可分不公平。那少點錢想來應該是不介意了!」

狗兒大伯說道:「弟呀,你這事可不能怪哥哥我了。」

狗兒當然是滿臉不願意。憑什麼這錢,這錢少分的為什麼是自己這份呢。正要開口反駁。

但狗兒父親說道:「好,沒問題。」

狗兒不解的看向父親。說道:「爸,憑什麼啊!要少也是少他們的,我不同意!」

族叔說道:「大人說話,你這個小孩插什麼嘴!」

狗兒大伯對狗兒父親說道:「狗兒可是一點也不願意,你現在是怎麼說」

狗兒父親看了一眼狗兒說道:「現在就把錢分了吧!」

狗兒在一旁乾著急,有心反對,但是被父親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狗兒大伯從懷裡掏出錢來,點了幾張,也不敢遞給狗兒父親,只能放在地上。說道:「錢我都放這了,剩下的就是我和族叔的了,咱們就此別過。老家見!」

狗兒父親看著地上的錢默不作聲。看著狗兒大伯和族叔慢慢挪過去。

在門口族叔已經站在門外,狗兒大伯還在房間裡,眼看著兩人都要離開了。就在兩人放鬆警惕的時候。狗兒父親把槍對準狗兒大伯,一聲槍響,狗兒大伯胸膛立馬被鮮血染紅。

誰也不知道狗兒的父親是什麼時候把槍上膛的,狗兒聽到槍聲嚇一跳。但趕緊把子彈上膛對著族叔就是一槍。

族叔在後面見到狗兒父親的槍冒槍火,立馬滾到一旁去,躲了起來。想要舉槍射擊,但是又被狗兒一發子彈憋了回去。

族叔大聲說道:「狗兒他爸,你這做的可不地道呀!你瞧瞧,給你哥打了這麼大一個眼。你們可是親兄弟啊,到時回家想好了沒有怎麼跟你爹說呀!」

狗兒父親對著聲音來的牆壁開了一下,希望這一槍能穿透牆壁把族叔打傷。

看了一眼,根本沒有打透牆壁。說道:「這上了戰場哪有不死人的,我把我哥帶回去。想來沒什麼事!族叔你年紀都這麼大了。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呢?」

族叔看著倒在門口的狗兒大伯,還沒斷氣呢,在哪裡大口喘著粗氣。

族叔對狗兒大伯說道:「怎麼樣?還能堅持的住嗎?」

狗兒大伯捂著被打穿的地方。喘著粗氣,看著族叔在的地方,嘴裡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但眼神裡的意思,族叔看出來了。

狗兒大伯想活著,畢竟剛得了一大筆錢。都還沒用的,怎麼能死在這個破爛的地方。族叔看了眼狗兒大伯被槍打中的地方是肚子。

雖然從外面看,這個洞不大。但族叔知道狗兒大伯後面一定有一個老大的洞。血一下就把地面染紅了。

族叔從身旁拿出一根根子,遞給狗兒大伯,要他抓住自己,自己好把他扯過來。

狗兒父親當然不允許,族叔把狗兒大伯拖到安全的地方。畢竟剩下的錢可都在他身上了。但狗兒父親槍法不行,打了兩槍都沒有打中。

不能繼續下去了,畢竟是逃兵,不在打仗的時候,身上可沒有幾顆子彈。狗兒的槍法還不如自己,就不要浪費這子彈了。大家身上有幾單子彈,大家都清楚。

狗兒父親說道:「族叔!你看這少了一個人,這錢是不是要重新分一分!」

族叔見狗兒大伯抓住了木棍,正往安全的地方拖。說道:「狗兒他爸,我可不是你,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下得去手。他那份錢我可不會貪了,他現在可是需要醫生!要不我先把他送到大夫哪裡,你看怎麼樣?」

狗兒一槍打到狗兒大伯腿上,說道:「不用了,到時候我們會帶大伯的骨灰回去的,(一種植物)怎麼打偏了呢?」

狗兒父親嫌棄的看了眼狗兒,他這是瞄到哪裡才能打到腿。算了,畢竟是自己親生的。

狗兒大伯對著原先的地方又開了一槍。說道:「族叔,還在嗎?」

狗兒大伯現在注意全在肚子上這個眼上,對於腿上又捱了一槍。以後會不會因此變成瘸腿,也都不在意啊。只要是肚子上這個洞不再留血就行。這血要是再流下去,一定會沒命的,也不管族叔是不是真的要救自己,但狗兒父子是一定會要了自己都命。

狗兒大伯用盡全省力氣,死死的抓住木棍。被族叔拖到牆壁後面,還沒等狗兒大伯說些什麼,就見族叔在自己身上四下摸索著。除了剛才到手的中交票,就連自己原本存下來的現大洋都被族叔收走了。

狗兒大伯一口氣沒提的上來,剛要說話,喉嚨就一口血咳出來了。

看著狗兒大伯都咳出血來了,想來是沒救了,又從狗兒大伯身上把子彈翻了出來。

這下總算放心了。因為耍牌,身上東西是能買就都賣了。這子彈還是狗兒幾人勻給自己的,從狗兒大伯身上翻出十幾發子彈,安心很多。現在只要想著怎麼從這裡走出去了。

族叔對著裡面說道:「狗兒他爸,你看!你哥那裡還有一把槍還值點錢,我把那把槍留給你們,我們就此分道揚,怎麼樣?」

族叔可是打的一手好牌,那槍雖然值二十多大洋。但這哪裡比得上他身上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