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宋時宴把人直接抱去了房間。

他站在床腳,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脫。”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手錶,金屬錶帶擱在茶几上發出一聲細微的碰撞聲。

聽得人汗毛直立。

曾經在這間房裡,他的命令就是一切。

他會把她調教成他想要的樣子。

然後隨手給她一些東西,錢,珠寶,包包,甚至車子,房子。

不容拒絕。

像是上位者,給寵物的賞賜。

她曾經多麼天真的以為,她是在和宋時宴談戀愛。

如今才真正明白,她和宋時宴的關係從未超越過肉體。

時宜鼓起勇氣,直視著他,“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弄完再談。”宋時宴扯下領帶,在手掌上繞了一圈,“脫,別讓我說第三次。”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時宜的聲音有一絲顫抖。

但她依舊沒動,眼淚倔強地含在眼角沒有流下來。

宋時宴身形一頓,轉頭斜睨著她,目光中帶著一絲詫異。

“這就是你這段時間鬧彆扭的原因?”

時宜不自覺地捏緊手指:“不是,我只是好奇。”

“我當然喜歡你,”宋時宴轉身坐在了時宜的身邊,抬手去解她胸前的紐扣,“的身體。”

時宜閉上眼,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她明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卻還是心存僥倖,以為會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

時宜自嘲地笑笑,起身站遠了些,拉開了和宋時宴的距離。

“可是我不喜歡你了。”

“你說什麼?”

宋時宴已經閃到她身前,眼底燃起幽森的怒火。

將她重重甩回沙發上,雙手反剪到身後,用領帶熟練地綁起。

“時宜,問問你自己,你受得了別人像我一樣弄你嗎?”

她的裙子被向上推到了腰間。

柔美的線條一覽無餘。

宋時宴拿過一片正方形小包裝塞到她嘴邊。

“撕開。”

話音剛落,他突然感覺到身下的人放棄了抵抗。

時宜單薄的背微微顫抖著,細小的啜泣聲零零碎碎地傳入他的耳朵。

宋時宴身形一頓,往後退了退,伸手握住了時宜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翻了個面。

一張漂亮的小臉,早已是淚痕縱橫。

“就這麼委屈嗎?”宋時宴太陽穴一陣緊繃的疼,他鬆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

下一秒,時宜突然抬手抽走嘴裡的套,丟進垃圾桶,主動抬手解胸前的扣子。

宋時宴詫異地看著她。

時宜吸了吸鼻子,紅紅的鼻尖和眼眶,更襯得膚白勝雪:“不要戴,如果你想做的話,那就結婚生子,你敢嗎?”

宋時宴瞬間眯起眼睛。

“瞧給你嚇得。”時宜笑出了聲,繫好釦子,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淚。

宋時宴抗拒的神情,熄滅了她心裡最後一點愛意。

既然結束,那就徹底一點。

時宜深吸了一口氣:“你知道嗎,其實那晚我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麼,但是沒辦法,你和阿晨太像了……”

“時宜,你再說一遍。”

宋時宴盯著她,目光銳利的像是要把她撕碎。

阿晨。

那個讓她在他身下忘情呼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