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鳴人與大蛇丸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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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毫無營養的討論中，角落裡一個本應很有存在感的人，今天卻一言不發。
大蛇丸低垂著眼簾，面容隱藏在陰影下，情緒難以捉摸。
對在座的其他忍者而言，這是關乎生死的大事；但在大蛇丸看來，這一切不過是嘈雜與紛擾。
“真無聊，太無聊了。他們的視野，實在太侷限了。”
大蛇丸在心中暗自感慨。他感到，如果忍者們總是拘泥於這些瑣碎的紛爭，何時才能邁出真正向前的步伐呢？
這樣的停滯不前讓他感到深深的不滿與遺憾。
他未曾留意到，在會議室的一隅，有個頭戴暗部面具、雙眼燃燒著血色寫輪眼的忍者，臉上掠過了相似的神情。
會議結束後，大蛇丸本來想回到自己的研究設施，去繼續研究永生的奧秘。
“嗯？那是在做什麼？”
大蛇丸注意到，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白毛忍者，正和鳴人在一起。
“我記得那是旗木君吧？旗木卡卡西，旗木佐雲前輩的兒子。”
大蛇丸摸了摸自己煞白的下巴：“我記得他也是水門一手帶起來的學生……”
“保護人柱力的暗部，不是一般不會出來打擾人柱力的生活嗎？”
“為什麼旗木君會以暗部的面孔，直接出現在水門的兒子面前呢？”
“難不成，他是想要親自照顧老師的兒子嗎？”
大蛇丸靠了過去，他想知道卡卡西和鳴人在做什麼。
“旗木君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靠近水門的兒子會發生什麼。他也到這個年紀了，閱歷也愛有了。當初他父親的悲劇到底是怎麼回事，應該想明白了才對。”
“也不知道水門的兒子到底有什麼吸引他的，能讓他暫時忘卻當初佐雲前輩的悲劇……”
大蛇丸遙遙綴在兩人身後。
他自覺不自覺的動用了身為頂級忍者的追蹤偵察手法，至少卡卡西沒有察覺到。
一路追尋至村子邊緣的森林裡，一個靠近河流、平時用來操練的開闊地帶，終於看到兩人停了下來。
鳴人當然知道有一個強者跟著他們，至少比他面前這個白毛要強。
不過他並不在意。
“你說你想學靈械能？”
鳴人仰頭看著卡卡西。
卡卡西的面孔藏在暗部面具後面，鳴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過從卡卡西的呼吸和心跳中，鳴人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
卡卡西點了點頭。
“是的，我想學你的技藝，就是被你稱為靈械能的那種。”
卡卡西捂住了自己的左眼：“我想重拾我父親賴以成名的技藝，但現在我的身體因為某些原因受到了拖累。我想，這種手法也許能讓我可以擺脫拖累的影響。”
自從鳴人開始製作萬用機械手的核心以來，他就沒有避著卡卡西，故意向卡卡西展示了核心的效果和適用方法。
他的感知中，能感受到卡卡西體內的查克拉在不斷快速流動。
而流動的方向，正是卡卡西的左眼。
鳴人無意窺探卡卡西的秘密，但會利用這一點來拉攏卡卡西。
比如他會透露出，靈械能可以某種程度上代替查克拉的作用。
果然，卡卡西主動來找他了。
“可以喲！”
鳴人露出一個小孩子的笑臉，認真的點點頭：
“我可以教你怎麼使用靈械能喲！還有動力核心，我也可以給你造一套。但我也不是沒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卡卡西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中有些急切：
“無論是金錢，還是忍術，亦或者是各種知識見聞，我都……”
“不用那些啦！”鳴人搖搖頭：“你只要告訴我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名字？”卡卡西和遠處的大蛇丸都有些意外。
他們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把這種東西當做籌碼進行交易。
鳴人笑嘻嘻道：“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間，相互通報一下名字，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嘖，傻子。
大蛇丸嗤了一聲，他也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略微上揚了一下。
沉默了一會兒，卡卡西嘆了口氣，摘下面具。
“卡卡西。”
卡卡西說道：“我的名字是旗木卡卡西。”
半個小時後。
“要牢牢記住這個地方！這是發力的地方！還有這個呼吸的節奏！”
此刻，小小的鳴人故作老成，雙手背在身後，在卡卡西身側來回踱步，認真指導著：
“聽著，訓練靈械能的關鍵在於發現！發現自己感知、利用自然物質與能量的方式！”
“用這個呼吸方式讓讓查克拉在體內流動！同時讓自己的心靜下來！你才能感受到身邊物質與能量最細微最自然的變化！”
“這樣訓練有用嗎？”
大蛇丸並沒有出聲打擾，只是好奇的在一旁旁觀，同時用自己訓練出來的速記法，記下鳴人說過的每一個字。
“注意我指出的這個發力點！把握住呼吸的節奏！“
鳴人揹著手，站在正盤腿坐在地上的卡卡西身旁指導著。
卡卡西遵照著某種獨特的頻率呼吸。
此時的他沒有注意到，有一股能量從他的太陽穴逸散了出來，纏繞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呼吸節奏起伏波動。
遠處的大蛇丸觀察到，每當卡卡西呼吸時，他身邊就有極其細微的微粒，在隨著呼吸有規律的律動。
那些是鐵砂嗎？
難道水門的這個孩子，開發出了磁遁的訓練方法？
不，不對，只是外在表現類似磁遁。
真正的核心和磁遁大相徑庭，上限比磁遁更高！
這只是個三歲的孩子啊！居然能開發出來這種東西！
這孩子，比他父親的天賦還要，厲害得多！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有他在木葉，木葉也不會無聊了。只不過不知道，他未來會不會被無聊的木葉束縛住，也變成無聊的模樣。
大蛇丸暗自心想。
鳴人顯然注意到了卡卡西身邊出現的狀況。
這是很自然的。
每個人在剛開始學習靈械能時，身邊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難點不在於發現靈械能，在於如何讓這種能量為自己所用。
以及新手如何能夠，如同鳴人這樣老練的戰鬥工程師這般，用最小的靈械能，引發最大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