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車,飛虹劍已經握在了手裡,遠處,費啟中滿臉驚恐的朝著他們車子的方向撒丫子狂奔,快六十的人了,竟硬生生的將幾十個喪屍拋在身後。

“快,快回車上!”

寧月拿著劍,上前走了幾步,待親爹跑過來,抬劍就朝他身後的喪屍砍了過去。

不過是最低階的喪屍罷了,對於飛虹來說,砍他們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原本已經子彈上膛,想要過來幫忙的杜毅等人,一下子剎住了車,他們就站在大太陽底下,親眼看著那個長得並不算太出眾,還有些過份瘦弱的女人,以極快的速度將那些喪屍一劍一個的全部屠戮殆盡!

接下來她又在喪屍的腦子裡開始攪絆,共計三十五個喪屍,竟然找到了七枚晶核。

取了瓶水,將晶核洗了洗,然後一個個撿進玻璃瓶中蓋緊。

“閨女,這東西是什麼?”

寧月道:“是喪屍的晶核,昨天我下樓殺死的那些喪屍腦袋裡還什麼也沒有的,喪屍進化了。”

“這才幾天喪屍就進化了?”

寧月:“對啊,這才幾天!”

“那這晶核有什麼用?”

寧月:“先留著吧,你們都別碰,畢竟是從喪屍腦袋裡弄出來的東西,萬一有什麼病毒細菌呢。”

貌似,原主死前已經有人用這玩意提升異能等級了,但寧月覺得,晶核用著不太安全,反正他們三個也沒人覺醒異能,她收起來,也不擔心他們會受影響。

不遠處,杜毅的兄弟拉著他的胳膊問:“副隊,您確定人家需要我們的保護?”

杜毅也是目瞪狗呆驚立當場,實在是沒想到,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女人,戰鬥力竟如此之強!

這得是殺了多少喪屍才能練出這樣的身手,這女人末世前不會是殺豬的吧?

這時,車裡有人喊人:“副隊,快快快,久圍瘋了!”

兩人頓時一個咯噔,他們這個小隊,之所以脫離大部隊自己單獨行動,就是因為隊長救人的時候被喪屍咬了一口,上級要把隊長抓起來,一旦發現他有變異的可能就直接就地解決。

兄弟們都是和隊長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哪忍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了隊長沒了命?

他們當場就搶了兩輛車,把隊長塞進車裡就逃了出來。

反正也是末世了,他們為了這個國家出生入死奉獻了自己的青春,如今也想自私一回。

可現在,隊長還沒好,久圍看樣子也中招了,接下來可怎麼辦?

越野車裡,李恕和喻良介正吃力的按著曹久圍,雖然不忍心,但杜毅還是直接從後備箱拿出備用的繩子將人捆上了,。

折騰了幾分鐘才將人捆好,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副隊,怎麼辦哪?隊長和久圍都……我真怕接下來兄弟們一個個的全……”

杜毅從褲兜裡掏出煙抽出一顆點燃,又將煙散給了兄弟,硬郎的臉上出現一抹苦澀,狠狠的吸了口煙,隨即臉上又出現一抹堅定,“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們就是病了,只要,只要再堅持堅持,說不定,解毒的藥劑就研發出來了,兄弟們都會沒事的。”

李恕眼眶有些泛紅,“我,我家裡沒人了。”

剛才,他終於打通了他媽的電話,可惜,接電話的是個陌生的聲音,對方說他們闖進他家的時候,家門是敞開的,家裡的糧食還在,但人沒了,手機掉在門口。

對方說人可能是中了病毒自己跑出去了。

他爸是警察,他十幾歲的時候他爸犧牲了,家裡只剩下母親一人,如果母親只是出去不可能不帶手機,所以,肯定是出事了。

杜毅心疼的攬住了李恕,喻良介想勸但是又不知道怎麼勸。

他手機早就沒電了,與家裡早就失聯,想到家人,他心急了,“不行咱們就出發吧,晚一會兒家人就多一分危險。”

杜毅將煙扔到地上,還用腳用力的踩了踩,“我去那邊問一下,回來咱們馬上走。”

寧月剛將幾顆晶核又清洗了一遍,她怕晶核上的細菌汙染了空間中的物品,又施了兩遍清潔咒,這才將東西收進空間裡。

剛收完,杜毅過來了,寧月開啟車門下了車,“要走了?”

“嗯,我們要一路向北走,第一站去滄臺。”

寧月挑眉,這不巧了嘛,“我也是。”

杜毅鬆了口氣,“那走吧,咱們這就出發,我們的速度可能有點快,你要是跟不上,我們會放慢速度。”

“那就跟跟看吧。”

車子發動,009這時又跑了出來,【宿主,要不來了頂級駕駛技能吧,這東西老有用了,不僅瞬間提升駕車技術,坦克飛機都能開。】

寧月實力拒絕,【不買。】

009要鬱悶死了,除了第一次開啟商城宿主一次性消費了四百一十萬的積分後,宿主是真的一毛不拔啊,啥也不買,那這商場豈不是廢了。

宿主簡直就是個鐵公雞!

前面的兩輛車已經奔著高速去了,寧月一腳油門跟了上去。

楚子譽已經躺到床上睡覺去了,費啟中也有些困,“閨女,我眯會兒,你開累了就喊我。”

“好。”開個車而已有什麼累的。

車子很快上了高速,車速很快到了一百三四十邁,要不是路上偶爾會跑出個喪屍,他們的速度可能會更快。

路過服務區的時候,杜毅打算去加油,可休息站裡全是喪屍在遊蕩。

沒辦法,寧月和那幾個大男人一起下車開始清理喪屍,不清理肯定是加不成油的。

車子一停費啟中就醒了,見女兒又要去殺喪屍,他乾脆也扛著自己的九環刀下了車,砍吧。

寧月這邊剛一動手,杜毅等人就再次震驚了一把,震驚之後趕緊加快了動作,手中大鐵錘用力砸向一隻喪屍的腦袋,腥臭的腦漿四濺,寧月嫌棄的道:“你太噁心了,就不能稍微斯文點嗎?”

杜毅抽空看了眼寧月的方向,別說,人家是真優雅,一劍砍下一個腦袋,但她身上那套運動服至今都是乾乾淨淨的,半點髒汙都沒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