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西爾維婭給他的藥劑!

秦馳這邊繪聲繪色:“我們就是在二樓的走廊上耽擱了幾分鐘,還不是看向哥和美女調情鬧的?但凡我們早回去一分鐘,都不至於遇到劉郡那孫子。”

“他開口就請魏小姐去喝酒,我們要走他攔著不讓,後來魏小姐就同意了。我開始也驚訝她怎麼答應的那麼幹脆,現在我知道原因了。”

“霍哥,你是不知道啊,魏小姐一進門就下手了。就那麼個小瓶子,居然將整個包廂的人都放倒了。”

“然後呢?”霍予淮壓低聲音,只覺得眉心突突直跳。

“然後啊……”秦馳遲疑了下,還是說了:“魏小姐說上次在秋水山只是小懲大誡,沒想到劉郡他們還主動找了上來,”

“後面的我就不知道了,魏小姐沒讓我在場。”

霍予淮瞭然:“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要聲張,等我回去後再說。我讓你幫我照顧著,你就這樣照顧的?你就不會在酒店定個房?還跑會所去?”

“向磬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馳糾結:“霍哥,魏小姐說向哥若是還不收斂,以後遲早會後悔,向哥這沒關係吧?”

霍予淮冷笑:“你這麼關心他?他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羽毛,以後我再管他我就是孫子。”

秦馳忙安微他:“霍哥你別生氣,向哥他……”

“他是積習難改,我懂。”霍予淮嘆氣:“向磬那邊隨他去吧,我又不是他的父母,我操心這麼多做什麼?可沒有人為我操心的。”

“當初我就該聽魏雅的,不該插手這件事,讓他後悔去吧。還有,我回來之前不許你去打擾魏雅,你們一個個的,誰都靠不住。”

霍予淮如今確實是遷怒了,歸根結底,若是秦馳不答應和劉郡比賽,後面何至於出這麼多事情?如今他遠在國外鞭長莫及,就算想要收拾劉郡還真做不到。

秦馳:“霍哥,我覺得你太小看魏小姐了,她特別厲害,我覺得你把她當成了一個易碎品一樣在看待。”

霍予淮冷笑:“行了,你早點休息吧,我也要忙我的事情了。”

他這會兒是急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和西爾維婭聯絡,可想到這會兒國內才凌晨三點,霍予淮撥電話的手指怎麼都按不下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西爾維婭平時起床的那個點兒,霍予淮的電話第一時間撥了出去,此時西爾維婭剛剛起床。

在看到來電人名字的時候,西爾維婭微微一笑:“我若是沒記錯,你那邊應該是晚上吧?這麼早打給我,是為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霍予淮直奔主題:“秦馳都跟我說了,劉郡家庭背景有些複雜,他回頭會不會找你麻煩?”

西爾維婭挑眉:“我做的很周全,劉郡絕對記不得我都做了些什麼。”

霍予淮還有些擔心:“真的?”

西爾維婭:“當然,沒有你的時候我一樣過地好好的,沒理由現在反倒不如從前了。你儘管忙你的事情,我這兒出不了事。”

霍予淮嘆氣:“感覺秦馳等人沒一個靠譜的,我儘量把手頭的事情抓緊處理了。”

西爾維婭:“沒那必要,說到你的朋友們,秦馳想必跟你說了向磬的情況了,你怎麼想?”

霍予淮陰著臉:“隨他去吧,現在覺得我當初的擔心全都是多餘的。白瞎了你的食材,也白費了我一番好心。”

剩下的他沒說,西爾維婭卻明白:“行吧,你想得開就行。”

霍予淮冷笑:“我當然想得開,我以後再管他,我就是個棒槌!這種事情他自己不控制,別人替他操什麼心?”

和西爾維婭通話結束了,向陽小心的湊過來:“霍總,向磬他……”

霍予淮將手機收好:“你若是有時間就轉告向磬,別因為身體好轉了就可以放肆了。以後若是再犯,就算調理好身體了日後還能不能重整雄風都是問題。”

向陽正色道:“我會轉達給向磬的,其實我也覺得向磬生活的有些太肆意了。”

霍予淮淡淡道:“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對了,我們原定是一個星期的行程,如今儘量壓縮吧,我要儘早趕回去。”

向陽:“明白!”

在國外向陽都要忙瘋了,行程一個接著一個,畢竟幾天的事情要在三天內就全都處理完,確實非常趕,就算這樣也沒耽誤向陽和向磬打電話。

“你說什麼?”接到向陽電話的時候,初始向磬有些不以為然。但是在說到事關他終生幸福的時候,向磬也不由嚴肅起來了。

向陽壓低聲音:“你愛信不信,你真當魏小姐那兒的食材是爛大街的?都是有大好處的。那是霍總跟魏小姐特意求來就為了給你補補身子的,外人哪裡買的到?”

“人都說藥補不如食補,我聽霍總說起過,若不是有魏小姐這兒的食材,就算你能夠調理好,那方面也是不如以前的。”

“堂哥你若是再犯,日後可真沒誰幫你,反正我看霍總挺生氣的。”

向磬:“真的?你說的這麼玄乎?”

向陽不好跟他說的太透徹:“你愛信不信吧,我要去忙了。你說說你,去哪兒不好,做什麼帶魏小姐去會所?現在好了,我們在國外累的不行,就為了能夠早點回去。”

向磬嘲諷:“怎麼著?她還真成你們祖宗了?”

向陽:“和你說不通,掛了!魏小姐的話你最好放在心上,言盡於此。”

雖然他和西爾維婭見的不多,但是在向陽的心裡西爾維婭是一個極其神秘的人。別的不說,就說當初霍予淮遇險。

明明那天分開走的時候霍予淮就已經受傷了,可是當他們第二天見到霍予淮的時候,他居然毫髮無損,這難道就不奇怪嗎?

況且向陽也瞭解霍予淮,如果西爾維婭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何至於一直跟著西爾維婭?肯定是西爾維婭這個人本身就有不凡之處。

再想到這一年多遇到的種種事情,向陽對於西爾維婭的話從來都是各種慎重以待的,絕對不會當耳邊風。

向陽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說到底霍予淮和他關係更親近一些。向磬不過是個堂哥罷了,哪裡有霍予淮和西爾維婭來的重要?

而且說不準以後他有什麼事情就求到西爾維婭身上呢?這都是說不準的。如今他能說的都說了,向磬若是自己作死,他還能怎麼辦?

掛了向陽的電話,向磬也不曾放在心上,只覺得這些人都怪的很。像秦馳,從那天起就變的沉默了許多,問他吧又什麼都不說。

向磬就覺得和西爾維婭在一起的人,怎麼都這麼奇怪?話說他對西爾維婭是真的越來越好奇了,可惜顧念著這是兄弟很看重的人,他也不好貿貿然去探究她的底細,萬一霍予淮真生氣了怎麼辦?

話說他自己還覺得冤呢,是,他是帶西爾維婭去了會所。可會所又不是他家開的,她在那兒遇到劉郡,怎麼一個兩個的賬都算到他腦袋上了?

又不是他請劉郡來的,又不是他讓西爾維婭站走廊看他和美女曖昧的,這一個個的都怪他。想到這兒,向磬就是各種心氣不順。

在向磬覺得冤枉的時候,霍予淮在國外是緊趕慢趕,總算在週五的時候回來了。看霍予淮風塵僕僕的,西爾維婭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回來了?”

實地看到西爾維婭一切都好,霍予淮的心總算安定,他扒拉了下頭髮:“是,回來了,最近幾天沒什麼事情吧?”

西爾維婭:“什麼事都沒有,我這幾天就沒有出去。”

黃嫂:“我作證,魏小姐這幾天哪兒都沒去,也沒有訪客過來。”

霍予淮:“我先去洗漱,一會兒我們再細聊。”

西爾維婭當然知道霍予淮想要聊什麼,她看了眼黃嫂:“晚飯就霍予淮做吧,黃嫂你這幾天工作也辛苦了,早點回去吧。”

黃嫂知趣的摘下圍裙:“好的,多謝魏小姐,我把廚房收拾下就回去。”

霍予淮洗漱出來的時候,黃嫂已經離開了,客廳裡只剩下西爾維婭以及幾隻寵物。他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在西爾維婭對面坐下:“劉郡那波人真沒找你?”

西爾維婭很淡定:“我早就說了做的很乾淨,當初霍之國不也不知道嗎?倒是你那個朋友秦馳,他知道的有點多了。”

霍予淮捏捏眉心:“我已經和他說了,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西爾維婭:“你能夠約束好就行,我是無所謂,萬一他說出個什麼不該說的,後果他承受不住。”

霍予淮心神一凜:“我會交代好的。”

西爾維婭看了他的面容一眼:“午飯在廚房,吃完了趕緊去休息吧,杵在這兒看的我眼睛疼。”

霍予淮這會兒也有心思說笑了:“我這幾天每天就睡兩三個小時,著實有些熬的很了。對了,晚上你準時叫我做飯,我不能一直睡,還要倒時差的。”

西爾維婭看了眼煤球,煤球衝著霍予淮汪了一聲,汪一定準時叫你起床的,絕對絕對不讓主人進廚房!

西爾維婭戳了戳煤球的嘴巴:“我做的飯有那麼難吃?”

客廳裡的掛鐘響了五聲,煤球甩了甩尾巴,熟門熟路的去了霍予淮的房間。在霍予淮枕邊叫了幾聲後,霍予淮到底還是跟著煤球從臥室裡出來了。

“太困了,倒時差好難受。”他都一年多不曾出過國了,突然這麼密集的行程,霍予淮就覺得各種難受。

西爾維婭當然知道霍予淮是因為她才這麼急著趕回來,雖然她覺得霍予淮有些小題大做。但是對方的一片心意,她當然不會辜負。

這不霍予淮又收到了一碗藥湯,只是比起上次的慘綠,顏色要淡一些。他也沒多想,西爾維婭給什麼他就吃什麼唄,就算她想害自己,他還能夠躲得開?

不過這藥湯一入口,霍予淮的臉就皺了起來;“怎麼這麼苦?”

西爾維婭:“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是純正的中藥湯,不苦才奇怪。喝完這個,晚上再好好睡一覺,明天起床就什麼都好了。”

霍予淮也不問功效,也不問西爾維婭有沒有行醫資格證,知道她不能以常理度之,反正只要他最後得到好處就行了,追究那麼多做什麼?

對於霍予淮的這個態度,不得不說西爾維婭還是很受用的。和霍予淮的幾個朋友一比較,她就覺得霍予淮怎麼看怎麼順眼。

若是當初向磬闖進她的車庫,她肯定一腳就把向磬踹出去,絕對不讓他髒了自己的地方。

做晚飯的時候,西爾維婭就靠在吧檯上,偶爾和霍予淮說兩句話。

霍予淮:“劉郡那邊,要不要我再……”

西爾維婭聳肩:“沒那必要,希望劉郡喜歡我這次送他的禮物吧。”

霍予淮好奇:“我聽說劉郡他們上次從秋水山回去後連續做了一個多月的噩夢,這次是什麼懲罰?”

西爾維婭托腮:“你知道人都是有陰暗面的,就算外表再光風霽月的人,他內心也是有那些不為人知的小心思的,更不用說這些道德卑劣的人了。”

霍予淮猜到了:“所以你放大了他們內心的陰暗面?”

“是,他們永遠都要經受著這樣的折磨。夜夜不得安枕,除非有朝一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西爾維婭喝了口水:“不過我看他們的品性,想要他們做個善良的人,無疑是天方夜譚。”

霍予淮:“那不管他們,就該有人治治他們。其實這些特權階級很討人厭的,就仗著家族的權勢背景,各種肆無忌憚,行為做事也下作的很。”

“似乎在他們的眼裡,所有人都低他們一等一樣,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西爾維婭:“放心,以後這樣的日子不會再有了,還能夠出去花天酒地就算我輸。”

霍予淮忽然笑了:“向磬故態復萌,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要生氣?你可別說你不生氣,我那天可是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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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