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神秘空間內,這裡是一處靜謐的未知空間,卻有一位男子盤膝而坐,這一坐就是百萬年,他在這裡要經歷他這一世唯一的考驗—輪迴。

他存在這世間已經很久很久了,卻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存活了多久,身為一名諸神都要高瞻的帝王,卻在這裡閉關。

沒有星光,沒有星河的璀璨,只有一望無際的虛無。

孤寂者往往不在乎自己身處何環境,強者不抱怨環境的好壞,只有能讓自己改變如今現狀的方法,才是正在的無畏和強大。

男子睜開眼眸,眸光閃耀出一縷金色星芒。

男子微抬雙臂,仔細打量身周的樣貌,似不捨還是為了留戀。

“最後一步,那麼就讓我看看,這一步能不能讓我踏入神王之境吧。”

男子那閃耀著星芒的一雙眼睛開始泛起金色漣漪,隨之坐下出現一個巨大的法陣慢慢地旋轉。

每轉動一次都會改變一次顏色,第一次是紅色,第二次是藍色,第三次是黃色,第四次是綠色,第五次是白色,第六次是黑色,第七次是紫色,第八次是粉色,第九次是灰色,九次陣法轉動一次都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隨著陣法已經成功將九次轉完,男子全身都被一股九彩光芒包裹,直至樣貌和氣息都難以辨認,直到陣法忽然升起一道直通雲霄的九彩光柱,雲霄之上同時也出現一個陣法,這個陣法與男子下面的陣法卻是一模一樣,直到光柱越來越閃耀,九彩光芒逐漸取代虛無中那無星光點綴的空間,照亮瞭如太陽般耀眼。

這股耀眼的九彩光芒並沒有持續太久就煙消雲散,就連那名男子也消失不見,只餘這片空間一望無際的虛無。

……

……

天藍星~!

山間小村,此地四面環山,雲霧繚繞,鳥語花香。

小村莊原名凌家莊,由於地形較為偏僻又狹小,極少數外人知道在如此窮鄉僻壤的山間居然有座小村莊。

“憐月,使勁,別怕,沒事。”一名較為年邁的女子催促道。

較為年邁的女子剛說完,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滿臉汗水,面孔猙獰喊了無數句“啊”,依舊無法分娩出嬰兒。

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遍佈整棟屋子,門外的男子急促不安,走來走去。

時間慢慢流逝,卻不見嬰兒的哭啼,只有女子的痛喊,男子在外面等了三個時辰不聞嬰兒的哭啼。

作為即將成為父親的男人,他從前三個時辰到現在,沒有一部是踏出這間房門門口之外。

三個時辰前是多麼興奮和期待,現在都已經三個時辰後,仍為見嬰兒的哭啼,更不要說自己妻子還在痛苦叫喊著。

男子的手腳從開始到如今就沒有停歇一次,一直都是這裡走走,那裡摸摸,可這又哪能消磨男子對妻子孩子的擔憂。

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新生命要即將降臨的這個時辰,小山村天空半時辰前還是晴空萬里,如今卻是烏雲密佈,不見邊際。

小村莊的村民驚異這一現象,本以為是要下雨,凌家莊各家各戶都紛紛收拾收拾戶外的一切東西,卻只有一家即將迎來希望的一家不沾任何邊,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心思在這上面。

隨著烏雲越來越洶湧灰暗,忽然雷電驟閃,一道長達百里雷痕一閃而過,那清晰而又讓人心悸得毛骨悚然的場面,根本就不是這些村民能想象的。

房門外的男子聽到轟隆的聲響,這才把滿心憂慮的男子拉出來,他好奇走出一看,卻發現天空灰暗,不見日光。

“怎麼回事,之前還是晴空萬里,怎麼忽然就烏雲密佈了。”男子驚奇說道。

男子剛說完,又一道更為長而寬的雷痕轉瞬即逝,這次雷電出現卻停留了三秒,就消失,而且還帶來滋滋的聲音,雖然被雷電的轟鳴聲掩蓋,但依舊無法逃過男子的聽力。

雷電剛轉瞬即逝,房間內突然就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和接生婆叫喊聲。

“生了…生了!”

聽到滿懷期待的聲響,男子一瞬間就衝向房間門口,猛得敲了敲道:“生了,真的生了!”

房間內的接生婆歡笑道:是的,小嶽,生了。

之前滿心憂慮的模樣,現如今卻是欣喜若狂,猶如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的模樣。

房門咔的一聲開啟,男子急忙走進去,轉眼看到床頭是自己的妻子和妻子胸前抱著一名嬰兒。

接生婆站在房門口滿懷笑容道:“小嶽,進去看你的兒子吧!”

接生婆剛說完,凌嶽就急忙來到床邊坐下。

男子第一時間看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妻子,看到自己妻子氣色浮白,一看就是經歷了她這一生最痛苦,最艱難的磨難,畢竟三時辰分娩,卻要如此久才出現,換做其餘女子也扛不住。

凌嶽走進床邊,坐在床邊,不忍看著自己妻子如今卻面色蒼白,本來貌美的面孔,猶如失了魂一樣,任任何男人都不忍。

“月兒,辛苦你了。”凌嶽心痛安慰道。

女子搖頭:“沒事,還是來看看我們的兒子,這是我們的兒子。”

武憐月剛說完話就咳嗽了起來,本就面色蒼白,卻在這一咳更顯蒼白。

凌嶽見狀立馬握住武憐月的手憐愛道:“月兒,你現在已經氣血不足,需要安養,抱歉,辛苦你了。”

男子悲傷的男子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卻怎麼都無法將開心和傷心展露出來,畢竟自己要當父親了,換做任何男的都是開心,但又看到自己的妻子現如今卻是這番模樣,他從何興奮,又從何難過。

男子伸手從女子手中抱起男嬰,看著男嬰那櫻桃般的小嘴,大黑豆的眼瞳,還有那細嫩的面板,他卻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戳破這吹彈可破的面板。

男嬰沒有哭泣,而是默默看著自己眼前陌生又親切的父親。

“這就是我的父親~?”男嬰內心嘀咕道。

武憐月看著凌嶽抱著我們的兒子,蒼白的臉色浮現出慈愛的表情說道:“取個名字吧。”

男子仔細打量了男嬰好一會兒,這時他才回道:“凌燁,就叫你凌燁,月兒,如何。”

聽到自己丈夫果決給孩子取的名字,武憐月溫文爾雅微笑道:“嗯,這個名字很適合我們的兒子,我很開心,咳咳…”。

凌嶽聽到妻子咳嗽了一下,他慌忙抱著嬰兒看著妻子面色,慚愧道:“月兒,你剛分娩完,需要安養,這裡剩餘的事就交給我吧。”

聽到自己丈夫的一番話,武憐月面露微笑道:“辛苦你了,丈夫。”

………

隨著男嬰順利的成長,今年是他十八歲的年紀,今天是他轉學來到新的學校—天輝學校。

凌燁來到自己新的學校,對於他來說,學校只是他最為安逸的地方,為何安逸那是因為他在家裡經常被母親打擾,打擾他正要修煉的時候被打斷。有一次自己正在冥想,忽然房門開啟,母親就走進來喊到有事,反正他幾乎每一次要修煉或者幹什麼都會被母親給打擾,根本就沒有辦法修煉,只有在學校的時候,才能安逸的修煉和安逸的放鬆。

走廊喧喧嚷嚷,嬉戲打鬧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來說就是小孩子行為,他從不屑與小孩子玩耍,從幼兒園開始,他就知道什麼是男人和什麼是女人,他還知道作為一個人要做什麼和不能做什麼,自己都清清楚楚。

從小到大,父母照顧自己都很用心,無論是陪伴還是關愛,都是沒有缺少,這也是他缺少卻需要的東西,這種東西為情,因為自己活了太久,也孤獨太久了。

自己父親從小都教育自己“孺子可教也”!但身為活了無數年的老怪物,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並無作用,因為自己曾經是多麼強大,怎麼可能會在乎凡人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凌燁來到這個名為天藍星的星球已經十八年,對於這個星球他自己還是很陌生,雖然都是同自己曾經一個宇宙,但這裡的靈氣真是匱乏嚴重,想要修煉都是難事,雖然他自己偶爾能在城市遇到少許修煉者,但這些修煉者對他來說簡直是蚍蜉,根本不入他的眼。

凌燁對於這個星球的修煉體系和自己之前的修煉體系完全不同,由於這裡靈氣匱乏,很少有可以施展聖級別實力的強者,這就便對於自己來說,這裡根本不易修煉,想要成為神根本不可能。

凌燁自從發現這個星球靈氣匱乏,自己不得不做足準備,尋找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開輔助修煉,可即便如此也根本找不到自己所需要的材料,畢竟自己所需要的材料,還是需要靈氣來滋養生長的,在這種靈氣極度匱乏的星球,想要找到很難很難。

凌燁來到自己的班級,看到班級來了許多人,都是生面孔,誰也不認識誰,凌燁隨意找了一個座位就坐下。

由於凌燁是轉校生,教室的學生都看向這名新來的轉學生。正因為是轉學生,總有那麼幾個不怕事麻煩的人專門找茬。

人群中一位趾高氣昂的男子看到凌燁這名轉學生,隨意示意身旁壯漢,壯漢明瞭就走向凌燁。

凌燁正在準備自己的課本,那名壯漢來到凌燁面前,連聲招呼都沒有打就把腳在凌燁桌子上,猖狂道:“小子,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

凌燁看到自己第一天來就被威脅,自己很討厭受威脅。

“把腳給我拿下去!”凌燁淡定說道。

壯漢扣了扣鼻屎不屑回答:“嗯,你說什麼?”

壯漢非但沒有把腳放下,還使勁用腳跟踩踏,並沒有將凌燁放在眼裡。

雖然自己不是有身份的人,但仗著是他人小弟就有資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