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很雷電影,確實是她那個一根軸的憨憨妹妹能做出來的傻事。

看到雷電真一臉心累的模樣,路易笑呵呵的出口解釋道。

“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畢竟你妹妹給雷電將軍設定的規則是守護稻妻的永恆,除此以外沒有更多的要求,但就連影自己都說不清楚她想要的永恆到底是什麼,雷電將軍她自己自然也不會完全鎖死永恆的定義。”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叫做中智斗的天花板取決於作者的智商,雷電將軍是雷電影的造物,是以五百年前的影為模版刻畫下來的,她對永恆的理解,自然也來自於影,也只能從影的理論基礎上發展。

原作中,雷電將軍守護的永恆,除了一部分概念來自創造者的雷電影的執念,其實大部分是來自於她誕生後這五百年來觀察稻妻自行領悟出來的。

畢竟實在沒轍,自家造物主丟了個永恆的概念,沒解釋清楚就自閉去了,雷電將軍自然只能懵懂的去嘗試自行理解永恆了。

但基礎就在那呢,從雷電影的高度發展出來的永恆,到處都是漏洞。

路易之前為什麼說心海在原作中的清君側的政策可能能成功呢。

那就是因為心海如果真的車翻了幕府,能夠親自面見雷電將軍,只要她察覺到了雷電將軍人工智慧的本質,巧妙地把自己轉化成守護永恆的一方,能夠邏輯自洽,說服讓雷電將軍相信心海和她的海祇島,加入到幕府中,能夠比那幫臥龍鳳雛更好的守護稻妻的永恆,那心海和海祇島自然也會有一線生機。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用一切辦法修改將軍對於永恆的定義,讓她自己轉過來彎來?”

雷電真有些迷糊,雖說她早就知道自家妹妹的腦回路有點怪,但她也沒想到自己妹妹能造出個這麼個玩意兒出來。

“不,我們要做的是,讓雷電將軍相信,她只有自己改變對永恆的定義,才能在我手下守護住稻妻的永恆。”

“······”

好吧,這樣貌似是更簡單一些。

畢竟只要路易顯露出讓死板如雷電將軍都能認識到的,完全無法匹敵,能輕易毀滅整個稻妻的力量,那一切是都好說話了。

將軍大人,你也不想看著稻妻被我毀滅吧。

這樣的。

畢竟影雖然從始至終沒有給她所想要的永恆一個完全明確的定義,但確實說過“唯有永恆才最接近天理”這句話。

那麼,現在誰才是提瓦特的天理呢?

這個問題有必要讓雷電將軍用自己的身體好好認知一下。

“很好,看來大家思想統一了,那麼,我現在給你們劃歸一下職務。

真,伱之後和奧羅巴斯一起當我座下左右護法。

珊瑚宮心海、八重神子、狐齋宮、御輿千代和笹百合,你們五個就是我座下的四大天王。

接下來我們就發動對幕府軍的最後決戰!”

狐齋宮他們幾個聽到路易的吩咐,倒是沒什麼反應,畢竟剛剛都已經看明白了,以後稻妻肯定就聽眼前這位的話了,搞不好她狐齋宮和旁邊的虎妹子日後也要爬對方的床呢。

而且就連她們原本效忠的友人雷電真不僅復活的希望寄託在對方身上,而且也沒有什麼牴觸的成為了對方的從神,他們還能有什麼其他想法呢。

也就是狐齋宮轉動著小眼睛,看來在想一些什麼鬼點子,要搞點樂子出來似的。

不過八重神子和雷電真對視一眼,神子咂咂嘴。

“先不說四大天王為什麼有五個,畢竟我好歹也是八重堂的主編,這種設定也算是看過不少了,不過你讓現任雷神的眷屬,還有前任雷神加入反抗軍······是不是有點極端了?”

路易摸了摸下巴:“這確實是個問題啊。”

雷電真和八重神子驚訝的睜眼雙眼,哎呀,眼前這個不當人的傢伙還真聽進去了?

路易思考一下,拍了拍手心:“確實,四大天王有五個是有點不好,那你和心海就繼續當我的寵物吧,養一條觀賞魚和一隻粉毛狐狸也挺好的,現在還有疑問嗎?”

哪還敢有疑問啊,我只是打趣的問了一下問題,就變成寵物了,哪還敢繼續問下去?

“沒問題了。”

“那好,我們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騰雲駕霧的來到了神無冢,進軍神速的反抗軍,已經大軍臨境到了鳴神島前最後一道屏障,和這裡的九條陣營幕府軍主力隔空對峙。

反抗軍的陣營甚至大大咧咧的就設定在九條陣營前不到五里的地方,而且就連崗哨都沒設定多少,那對幕府軍的鄙視可以說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了。

即便看上去如此毫無防備,但九條陣營的幕府軍一方,仍然是如臨大敵,甚至都不敢派小股兵力前去試探,只是緊守大營,擺出一副死守的架勢。

畢竟,現在哪怕是訊息再不靈通的人,也知道對面的反抗軍陣營裡,有一條真身堪比島嶼一般大小的巨蛇,那是傳說中海祇島供奉的神明,在久遠的過去被雷電將軍用無想的一刀斬殺的大蛇奧羅巴斯。

魔神可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匹敵的,這是提瓦特的常識,幕府一方現在只能期盼於雷電將軍得到前線的情報,能夠從天守閣裡走出來,再一次斬殺那條該死的大蛇。

於是,在看到一身白色主調,配有淡淡紫色的和服的“雷電將軍”,帶著自己的眷屬,那條總是搞出一些樂子來的鳴神大社宮司八重神子,還有一批人馬一起飛到了神無冢戰場上空的時候。

幕府一方,九條陣營這邊是直接沸騰了,原本士氣低下,神色緊繃計程車兵們,一個個對著天空歡呼著,狂熱的看向“雷電將軍”和八重神子。

雖然將軍大人沒有穿戴她平時一直穿的那副鎧甲很是奇怪,但只要將軍到場了,大家就放心了。

這是哪怕面無表情如九條裟羅,也是下意識的露出一個笑臉的。

唯一讓幕府一方比較奇怪的是,他們這邊歡呼也就歡呼吧,對面反抗軍那一方,沉默了一會兒後,竟然也對著天空歡呼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