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羅畢,張景如老母雞護小雞的英雄圖片被廣泛轉載。

因為救人有功,內羅畢老大授予張景終身榮譽市民稱號,當時張景向對方索要十根2米直徑紅木出口許可。

頒獎臺上,老男人滿口答應「好好好」,事後卻不認賬,人也不給見。

妥妥的純種狗!

然,張景一直堅信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別讓他逮到狗的晚輩。

這不就遇到了!妙啊!

心裡想法豐富,張景把頭搖搖,「沒聽過。」

很黑的非裔嗷嗷叫著,「我叫胡德.肯尼塔,我爺爺和父親曾經都是內羅畢的老大!」

胡德之所以說「曾經」,原因是之前張景遇到的那位「好好好」已經下臺,被選票推下去了,現在是平民。

「哦,」張景恍然大悟,「我認識你爹。」

胡德.肯尼塔微愣,「你認識我父親?」

「當然,」張景語氣肯定,「我還是內羅畢終身榮譽市民。」

「???」

後知後覺,胡德.肯尼塔這時才發現張景面熟,認出他之前在內羅畢立過大功,這下尷尬了,還要不要搞事情?

接著有趣一幕發生。

思考半響,胡德忽然一巴掌拍在小弟後腦上,「給張先生道歉,這是內羅畢的城市英雄!」

被打小弟,也就是剛才在停車場的青年,立馬鞠躬,態度誠懇:「對不起,我錯了。」

張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折,他原本打算把秘銀空間裡面,一直存著沒有用的幾百斤做麵包的麵粉栽贓給胡德。

這麼一來,反倒是不好意思。

胡德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城門口來回徘徊,邀請道,「我請你到市區享受兩天怎麼樣?」

張景答應。

返回拉斯維加斯市區,再次入住勤德勒海灣酒店,發現酒店內外多出很多人。

「今天有什麼活動嗎?」張景問酒店服務員。

「晚上有多名鄉村音樂歌手在體育館表演,」服務員介紹,「大約還有3萬名觀眾到現場,你的房間窗外也能看見。」

張景想到某峰開演唱會撈錢,結果根本沒有幾個人去。

付出五米元小費,張景刷卡進入房間,拉開遮光窗簾,下面是露天體育館,時間才下午三點,已經人聲鼎沸,非常熱鬧。

餵飽缸豆,留它在房間裡休息,張景來到七樓,胡德已經在等。

出電梯,第一感覺是溫暖,空間中充滿香氣和香豔。

「這裡提供各種按/摩服務,」胡德眉飛色舞介紹,「技師們不僅工作技能很棒,如果談的來,還能帶走。」

張景呵呵。

進入包間,有服務生過來送卡牌,翻牌選擇師,不是比較常見的平板電腦,有點高檔的樣子。

張景挑擇一個看上去有點重量的泰式按摩技師。

胡德挑擇一個胸大腿長藍眼的。

接下去是一小時洗澡時間,房間裡帶有一個十平方溫水浴池,一個桑那房。

洗過,蒸過之後換上酒店提供的衣服。

兩位技師準時到,都是漂亮的,一個稍微胖,有點小肉肉,她是張景選的技師,踩背特別舒服。

一個像模特,按摩技術看上去也不差,胡德一副***的樣子。

中途有服務員進來送香檳酒和美味食物,過程高度享受,加上房間內溫度較高,張景還睡著了。

不出意外,張景和胡德會在按摩房間裡停留到天亮。

然,意外偏偏就來了。

一聲若有若無的尖叫傳入耳

膜中,趴在按摩床上昏昏欲睡的張景突然睜開眼睛。

胡德已經睡熟,技師正在緩緩按摩。

「發生了什麼?」張景問給自己按摩的女技師。

「應該是隔壁有人調戲女技師,」女技師手法很軟,一邊為張景輕輕推拿,一邊解釋,「這種事情常有發生。」

十米金屬視距內,隔壁兩邊都有人,看手錶、看女技師身上戴的金屬飾品,沒有異常。

抬手瞄一眼手錶,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晚上十一點,內心越來越不安,張景果斷離開按摩床,快速給自己套上衣服。

剛剛把褲子提上,意外說來就來,門外廊道有一個人身著至少揹著三隻衝鋒槍,兩支手槍走進十米金屬視距內。

張景嚇的一個哆嗦,上前一巴掌抽醒正在流哈拉子的胡德。

胡德驚醒,兩個女技師嚇一跳。

「我聽外面有人開槍,」張景直奔主題,「用床和櫃子堵住門!」

說話時張景從外套口袋裡取出一隻合法買來的911手槍。

胡德睡的太死,腦子有點懵,看到張景拿出手槍,頓時清醒,不通道:「沒有人敢這樣做!」

兩個女技師也不信,其中一個還打算出去看看。

而兇手這時已經推開隔壁包間房門,接著手槍機件不斷運動,用的居然還是降音手槍!

顧不上解釋太多,張景一把拉回打算送死的女技師,同時暴力把衣櫃推倒,三下五除下擋住門。

還不夠,電機機櫃、床,統統推倒擋住門。

張景翻箱倒櫃動靜太大,自然引起兇手注意,試著推開房門,沒能成功,於是使用手槍射擊門鎖,再次嘗試推開房門,依然沒能成功。

這時胡德和女技師意識到他們剛剛與死神擦肩而過,蹲在牆角,嚇的大氣不敢喘。

張景不是好相處的,隔著房門開槍還擊,成功將殺手驚走。

殺手不打算多糾顫,因為張景製造的槍聲太響,引起一些人警惕,有一些人從房間裡跑出來。

這時槍手改用降聲衝鋒槍,子彈像潑雨,沒有人可以在廊道里活命。

「報復嗎?」胡德嚇的說話哆嗦。

「可能只是心灰意冷。」張景也蹲在地上,避開房門。

「先生,」女技女多手抱懷,同樣嚇的不輕,雙目含淚,看向張景問:「你怎麼知道有槍手?」

「我聽到有人尖叫,」張景解釋道,「那是絕望的叫聲,我曾經在內羅畢聽過。」

微胖女技師哭,「我以為只是同事被調戲。」

「不一樣的,」張景搖頭,「完全是兩種事情。」

大胸大長腿的漂亮女技師正在報警,多次撥打都佔線。

很明顯,同一時間有很多人正在報警。

問題來了,兇手製造的動靜並不大,按理說報警人不多才對,那麼,誰在大量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