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奕繞,蒼古掌門等人,擋在雲月輕前面。

“老頭你可想清楚了,這要是動了手,半生參悟可就全部付諸東流了。”

修到上境界的人,從來不會透露自己所參悟之法,面對雲月輕信誓旦旦的樣子,無極掌門面露驚訝。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光知道你所參之法,還知道你一些別的秘密,要不要聽……”

“閉嘴!”無極掌門臉色漲的通紅,不等雲月輕說完慌忙打斷。

霄奕繞擋開摺扇,擋住兩人的臉,小聲詢問:“你怎麼知道如此多?”

雲月輕努力壓制嘴角的笑容,小聲蛐蛐道:“我瞎說的。”

她熟知劇情,自然知道無極掌門參普渡眾生之法,不可動殺念,因此心裡有底。

別的秘密原書還真沒有寫,不過無極掌門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用腳趾頭蓋想,肯定做過很多虧心事。

“老頭你要沒什麼事,我們可就先走了。”

雲月輕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故弄玄虛,果然唬住了無極。

“滾!快滾!”無極掌門氣急敗壞,恐怕雲月輕說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雲月輕邁著輕快的的步子,帶領淨元派眾人離開。

……

淨元派,匯事堂

鍾谷長老威嚴莊重的聲音,迴盪在堂內。

“如今星淵掌門之女已經找回,淨元派不可一日群龍無首,當務之急應傳位給雲月輕。”

話音剛落,一個不善的聲音突兀的傳來:“我不同意!”

一位劍眉星目身姿挺拔男子緩緩靠近。

【叮!識別關鍵劇情人物,本書男二號:司落辰,星淵掌門之子,原劇情淨元派新任掌門】

“雲月輕乃一介小女子,根本不能勝此重任,要說星淵掌門血緣,我理應有一份繼承權。”

眾人齊齊望去,支援司落辰的長老,紛紛向他那邊靠去,邊走邊說:

“尋回雲月輕繼位,是因為掌門遇難,落辰也失蹤,如今落辰安然無恙歸來,掌門之位確實不應該如此武斷。”

“況且別說淨元派,就放眼整個逍遙大陸,三宗七派歷代,也從未出過立女子為掌門的情況。”

“倘若我淨元派立女子為掌門,怕不是讓其他宗派,笑話我淨元派無人。”

“鍾谷長老,雲月輕區區一介女子,做掌門職位恐怕難以服眾。”

雲月輕眯起眼睛,走到司落辰和他的支持者旁邊。

“咋滴,你們這幫修真界的人,選掌門不看天賦,看長沒長雕啊?實在不行,你們都掏出來比一比,看誰長誰當掌門好了。”

隨即指著司落辰的鼻子罵道:“還我是小女子,我還說你是小男子呢,你真是根小,看啥都小。”

司落辰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你……簡直粗鄙不堪。”

雲月輕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哦,我粗,你不要羨慕。”

此刻,角落裡的霄奕繞,不知何時羞紅了臉。

“各位長老,我先行告退,有事去西廂閣找我。”霄奕繞轉身,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司落辰看霄奕繞離去,氣勢猛然拔高了幾分,“雲月輕沒記錯的話,三十年前七派相聚比武,我曾對你有很深的印象。”

“當時你為了那個魏辛染,能順利進入決賽,當場棄權認輸讓他晉級。”

“還把自己的半年的月俸拱手相讓,只為了他兌換趁手的武器,不過聽說他用你的靈石,去討好了別的女人。”

“可笑你付出的一切,魏辛染並不領情,還當著眾人嘲笑你低賤,只配做他的舔狗。”

“面對羞辱你卻毫不在意,繼續搖尾乞憐,只想得到他的垂愛,可見你見識短淺,只通兒女情長。”

“如若把宗派交給你,怕不是被哪個男人隨便哄騙幾句,便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淨元派生死,怎麼能掌握在這種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子手中。”

一個鬍子花白,又矮又胖的老者,聽聞此言深有感悟。

“果然女子就是心胸狹隘,只能裝下小情小愛,難以裝下芸芸眾生,更管理不好宗派。”

“依我看還是更適合回家相夫教子,好好培養下一輩的修仙奇才,才是女人應當做的事。”

隨之接二連三的反對,聲不絕於耳:

“星淵掌門遇難之前,並沒有說一定要將掌門職位傳給雲月輕,他只交代百年之後混元劍認主,要把她從玄天派接回淨雲派即可。”

“把雲月輕從玄天派救出來,已經算仁至義盡了,掌門之位萬萬不可傳位於她。”

雲月輕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認為司落辰他就好到哪裡去了?我們小輩的比賽,各位長老沒有參加,恐怕是不知道吧。”

“他對玄天派的溫初檸,可謂是一見鍾情,為了追到她,上天入地無所不用其極,不然你們認為他這次失蹤,是為了誰?”

“你……你怎麼知道?”剛說完司落辰意識到不對,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雲月輕當然是看小說得知的,親哥哥不向著自己的妹妹,反而百般討好溫初檸,當時把雲月輕氣的夠嗆,恨不得穿進書來暴打司落辰。

“我的好哥哥,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溫初檸因冤枉我時,你可是在場的,你那副舔狗模樣,誰看不出來你對她有意。”

“你休要胡說,溫姑娘善良正直,怎麼可能會冤枉你?”

“還記得我靈獸的慘死嗎?”

“呵~原來是這件事,此事本就是你的過錯,你看管不好自己的靈獸,害的溫姑娘受傷,我只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怎麼能說我是舔狗?”

“她身上只有擦傷,根本沒有齒痕和爪印,那你見過哪個靈獸傷人,不用牙齒和爪子,這根本不合理。”

“或……或許是靈獸嚇到了溫姑娘,然後不小心摔倒了,造成的擦傷呢,總之她不會說謊騙我的。”

“或許?你們連狀況都沒有搞清楚,僅憑猜測就殺死了我養護多年的靈寵。”

“它從小陪我長大,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只有它會安撫我,早已視它為朋友親人。”

“而你就因為溫初檸的一面之詞,就偷走我的香囊,引誘它去後山,用我的氣味騙取它的信任,親手殺死了它。”

司落辰面對雲月輕殺氣騰騰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虛,但語氣仍舊強硬。

“一個畜牲而已,你竟然記到現在,你這個女人果然很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