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意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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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都不願看到自家將軍這般。
想到此處,目光堅定的將士已然離開了大帳。
出了大帳的他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當中,找來了幾名心腹。
而他的心腹同樣是將軍帶過來的,當得知了將軍如今的處境後,顯然他們的想法與將士一般無二。
“弄死那個謝青山,這一我們將軍也少了不少麻煩。”
其中一人附和道。
聽聞此言,將士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只要他們的想法一致,那接下來的事情便好辦了不少。
不過眼下還需要去做一件事情,唯有這件事情確認了下來後,方才能夠進行下一步。
雖說他們都是粗獷的漢子不假,但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
自然知道這件事情若是不能處理妥當,最終還是會讓自家將軍遭受汙名。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決定去見一人,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東秦島上的秦寇!
眼下他們既然想將禍水東引,那自然也需要有人配合。
況且,他們東引的又不在乎當今朝堂的人。
一旦秦寇那邊答應下來,那麼他們接下來便能夠進一步實施自己的計劃。
已想到此處,顯然那將士便已經迫不及待起來。
隻身一人便離開了軍營。
而他的離去並未引起軍營中絕大多數人的注意。
東秦島。
因為李陽的鼓舞,加之確實是青河城外那些官兵避戰的緣故,總體士氣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
相反,如今整個東秦島上計程車氣更是高漲許多。
原因無他,皆是因為如今在他們看來不可一世的朝廷官兵都不敢與他們正面抗衡。
這不僅是一種驕傲,更是一種自信。
也正因為這一份驕傲和自信,讓東秦島上的人士氣大張。
甚至先前還有些畏懼的人,此刻竟是也產生了參軍的想法。
如今能夠加入東秦島上的民兵隊,已然成為了一種象徵。
一種榮譽的象徵。
不過,即便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秦河也並未擴招兵馬。
畢竟不管是生產,還是建設眼下都需要人。
軍隊的人數過多,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這也並不代表著秦河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因為他也知道在這般士氣高漲的情況下,自己若是不採取些許措施,必然會打擊士氣。
所以,對於那些想要參軍的人,也給了機會加入預備隊。
進了預備隊,那邊不僅是需要參與平日的勞作建設,更是要在晚上進行操練。
雖說看起來這樣的預備隊並不如何,但參加的人卻是比之先前還有多了不少。
如果說能夠進入民兵隊那是榮譽的象徵,那麼進入預備隊,便是如今平民中下一個榮譽的象徵。
最主要的是隻參加操練,不用真的上戰場。
也正因如此,先前還有些猶豫的人,方才有了膽量加入。
進了預備隊不僅能夠獲得額外的報酬,更能夠讓其他人刮目相看。
此等好事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
不過這也給李陽帶來了額外的負擔,畢竟又一批預備隊的加入,也需要他來統籌。
好在的是如今許崗也已經能夠自己處理不少事情,便將民兵預備隊的事情交給了許崗。
許崗本就清閒,如今有了李陽交代下來的事情,更是眼前一亮。
他本就不是一個閒的下來的人,再加上因為他是最早跟隨秦哥兒的那批人。
如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獨獨他一人清閒。
這也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總感覺愧對秦哥兒。
眼下有事去做,自然高興得緊。
不過很多事情上面,許崗做得都不怎麼樣,好在的是有李陽偶爾幫忙,倒也算得上是有條不紊。
在預備隊開展的第三天,東秦島迎來了一位新的客人。
這人非但不是來加入東秦島的,更是那青河城外軍營當中的將士。
他的到來很快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過絕大多數人並不知道,這人真實的身份。
能夠知道的也就只有幾個高層,以及送他過來的島上漁民。
他的到來很快便傳到了秦河的耳中。
當得知來人是畢翰林身邊的心腹後,秦河自然是好生接待一番。
秦河住處。
新來的客人此刻正端坐在大廳一側,等待著正主的到來。
盞茶不到的功夫,終於他見到了秦河。
當看到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時,他眼中多了一抹驚訝和佩服。
秦河今日身穿青衫,加上那溫文爾雅的氣質,很難讓人聯想這會一個帶領數萬叛軍的首領。
不過要說的話,這將士對秦河非但沒有什麼惡感,相反倒是有著不錯的好感。
尤其是在得知了秦河在青河州內的所作所為時,更是暗自佩服。
當然,佩服歸佩服,立場不同也只能兵戎相見。
一襲青衫的秦河來到大廳,便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將士。
上前便行了一禮,出聲問道。
“不知這位軍爺找我是有何事?”
秦河的態度讓將士感到一陣舒服,心中更是暗想。
若不是因為立場緣故,這秦河倒也不失是個能夠交好的朋友。
“既然秦大人如此爽快,我自不能拐彎抹角。”
“今日前來是有一事想與秦大人好生商量。”
秦河一聽倒也來了興趣,更準確地說是在得知來人是畢翰林身邊的心腹時,便已經充滿了好奇。
當下,秦河便出聲問道。
“哦?不知是何事?”
“不知秦大人可知曉謝青山?”
聞聽此言,秦河微微點頭。
謝青山他如何能不知道?
可以說,如今在這青河城內,極少有他不知的事情。
這謝青山自然也知道。
乃是謝家派下來的督戰。
再加上當日青河城外派兵出戰的人,便是那謝青山,更是引起了秦河的注意。
可以說,在得知的第一時間,秦河便已經派人在青河城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甚至……
連謝青山當初書信回京的事情都已經知曉,更是知曉了信中的內容。
謝青山不知曉的是,他的兩封信在出了青河城百里外,便已經被秦河的人給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