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緣聚圍爐議前程 墨香紀要繪藍圖

圍爐煮茶話前程，紀要如墨繪藍圖。

願君勤勉莫負時，他日功成耀門楣。

月華如練，夜色沉沉，於正大教授之雅舍內，青燈獨照，案上古籍陳陳，墨香猶存，未竟之作靜候時光。門扉之外，微風輕送，攜淡雅花香，似有天外來客之兆。俄頃，一青年步月而入，身形略顯清逸，乃是小陸君也。其目炯炯，滿含求知之切與未來之想。

“敢問先生，貴校可有調劑生之席？若存空缺，小子願以微末之才，試之鋒芒。”言罷，小陸君神色間雖有忐忑，然其志之堅，昭然若揭。

正大先生莞爾一笑，其目柔且遠，曰：“善哉，汝來甚喜。吾校之門，恆啟於有志之士前。”

爐火熊熊，爐畔茶香四溢，二人對坐，氛圍既溫且肅。正大先生輕撥茶蓋，熱氣繚繞間，其眸似穿雲霧，更似窺見深遠。“吾將赴一會，今日難盡興深談矣。”

“常例，每師可攜弟子二三人，而今唯劉南北一人相詢。”正大先生笑而慰之曰，“時下師眾而徒寡，師道非不尊也，但求學者稀耳。”

“弟子明瞭，然心仍向學，欲拜入師門，未知是否已遲？”小陸君眸中堅毅與憧憬並存。

“汝乃本校應屆之秀，本科時曾受業於吾。如此，可先與南北君、楊斐君二子切磋琢磨，吾稍後將其交流所得整理成文，傳於汝觀之。”

正大教授乃發培養方案之電子版於小陸君，並諄諄告誡曰：“明日午後第七八節課時，吾將提前授課。若汝有意，可約於圍爐講學之後相見。請先列印此碩士研究生培養方案，屆時吾等詳加審閱，逐一剖析。”

次日旦初，曦光透牖，斑駁於小陸君案上，如金縷覆其即將啟程之求學途，心緒交織，緊張與憧憬並蓄，恍若即將啟航探秘未知之境。

小陸君晨起甚早，端坐於書案前，雙手微顫，啟正大先生所賜碩士研究生培育方案之電子函。其細閱之，字字如階，引其向學海深處，既感重壓於肩，又懷憧憬滿溢。邊讀邊以筆作記，時而凝思，遐想未來學途之步步腳印。

為求領域之全貌，小陸君決議先與已識正大先生之劉南北、楊斐君二友共敘。乃撥劉南北之電話，聞彼端爽朗笑聲：“小陸兄，亦來投正大先生門下乎？甚喜共襄盛舉！學術探討，攜手並進，可期也。”遂相約圖書館隅，對面而坐。自課程編排論及研究方向，再至師長教學之風範，劉南北侃侃而談，小陸君聆之如飲甘霖，追隨正大先生之志愈堅。

繼而，復致書於楊斐君，二人乃步於校園小徑，談笑風生。楊斐君則傾囊相授，多言面試籌備之經歷與體悟，勉小陸君持自信之心，勇於陳詞己見。

午後，小陸君急赴文印鋪，取培養方案之列印稿，細心裝訂成冊。知其不僅為學途規劃之藍本，亦彰其治學之敬畏與嚴謹之心也。

及至日暮，校園漸趨靜謐，小陸君攜整理畢之資料與未來之憧憬，復至正大教授之工作室。門外，青燈依舊，熠熠生輝，似默守求知若渴之魂魄。輕叩門扉，得應而入。但見正大教授端坐案前，一卷古籍在握，目光深邃而專注。

“先生，弟子遵命，業已備妥。”小陸君敬呈列印之方案，心懷忐忑而滿懷期許。

正大先生昂首，笑靨如花，接方案於手，復引小陸君就坐。爐畔炭火熾熱不減，茶香嫋嫋復升，二人再對坐，深論學術與未來之道。

爐側，茶香與墨香纏綿悱惻，正大先生循序而進，為小陸君細細規劃，娓娓道來，務求每一細節皆臻完善。小陸君凝神傾聽，時而頷首贊同，時而奮筆疾書，唯恐遺漏點滴要義。

“先生，此乃今日討論之紀要。”小陸君遵正大先生之命，嚴謹撰述，雙手恭呈紀要於前。

“善哉，善哉！”正大先生輕撫紀要，目中流露出滿意與期望之色，其聲溫和而莊重曰：“小陸君，此紀要乃汝研究生涯之藍圖，吾等逐條剖析，共謀前程。”

彼執盞而飲，輕啜茶湯，茶香與炭火之溫煦相融，似亦為言談間添幾分暖意。“首論畢業之論文與設計，乃研究生涯之要務也。汝當力求上乘，可鑑師姐佳作，其經驗於汝實為寶貴之財。又當勉力試撰中文小論，力求刊於學術期刊，此對汝學術前程大有助益。”言畢，正大先生微微頷首，目中流露出對小陸君之期許與信賴。

小陸君聆聽甚專，頻頻頷首，目中閃爍著求知之光。“先生教誨，學生定當銘記於心。敢問英文論文之撰寫，可有具體之建議乎？”言罷，啟紀要之書，指間輕掠字裡行間。

正大先生莞爾一笑，置盞於案，續而言道：“英文論文之撰寫，須臾不離堅實之英語基礎與深厚之學術底蘊。暑假之際，君擬赴校外實驗室躬行實踐，此實為良機也。切記詳錄實驗之資料，以為論文之根基。至於投稿之所向，SCI二區或更上之期刊，吾輩所望，然論文之質量與創新，尤為關鍵。吾將竭誠指導，鼎力相助。”

言笑間，炭火微噼啪，與二人論道之聲相和，成學術之樂章。茶盞之上，熱氣嫋嫋，香氛愈濃，似亦助興此席談。

“論及研究生入學後之籌劃，課程研習、科研躬行、論文著述，皆需君精心佈局時間。”正大教授言罷，輕叩案上紀要，“尤是二至六學期間，將赴專業崗位實習，此乃理論與實踐相結之良機。望君珍視此段時光，既積工作經驗，又塑獨立經濟之人格。”

小陸君凝神記錄，間或抬頭，目中含感激與堅決。“先生教誨，銘記於心。學生必遵先生之導，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同時，亦將致力於全面提升自我，為將來之就業或深造奠定堅實基礎。”“乃全職工作之態也”，先生復強調並細述之。餘之二年半載，當以全職之身，勤勉於業，廣積經驗，力求不倚雙親之資，其間或可備考取證、著文立說。及至畢業之時，或續深造之路，或擇業而行，皆由君心所願。

言及深處，二人情意愈洽。先生特囑，於入學研途前夕，即丁卯歲四月至五月間，當以畢業論文及設計為重務。論文之質，務求精進，勿使低就。可仿效二姊佳作，彼等論文皆屬上乘，屢獲嘉譽，可資借鑑，以深中文小論文之撰述，或可投本校學報等刊，冀有發表。至於餘之畢業諸要件，亦須逐一克成。

及至丁卯歲六月至八月，乃暑假之時，尚未正式入學，先生又言，宜預為聯絡校外實驗室，從事分析實驗，並蓄意蒐集高質量英文論文之素材。此篇論文，擬投SCI二區或更高階別期刊，以為日後申請博士之必需科研實績。

茶盅之間，茶湯數易，每啜一口，似皆含學術之甘醇與人生百味之交織。

夜色深沉，言談將盡，正大教授立而撫小陸君之肩，言辭懇切：“陸君，前路漫漫，然心懷夢想，腳踏實地，無論師從何人，今日之談，必有所悟。”

小陸君亦起，躬身深謝，眸中星光熠熠，滿是對未來的憧憬。此情此景，令其心生安定與力量，深知求學路上得遇良師，實為幸事。“謝先生教誨，定當銘記於心，砥礪前行。”

二人相視而笑，爐火旁，茶香、書香與炭火之暖交融，師生情深，化作永恆記憶。窗外皓月當空，銀紗鋪地，與室內燭光相映成趣。炭火噼啪，茶香松韻，共織寧靜祥和之境。二人身影於光影中搖曳，宛若畫卷，言談笑語與自然之音交織，譜就一曲和諧樂章。

“陸君，務必將上述所言確認無誤，排版工整，簽字呈上。”正大教授之嚴謹，源於前劉君南北辭事之鑑，望小陸君諮詢之事，亦能深思熟慮，言出必行，行必有果。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想起古詩云：“師恩深似海，教誨重如山。言行須謹慎，誠信立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