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的的短板,所以他很心動,但是出於本能,他還是看了一眼那邊躺著的丁敏君,就見她雙頰似火,衣衫半掩半遮,渾圓的香肩露了出來,鎖骨微隆,那雪白粉嫩的肌膚,透出無邊的豔色。

他總感覺自己這樣拿別人的利益來交換有些不道德。於是開口說道:“你們給這峨眉丁女俠身上下了什麼藥,解藥拿來,今日放你們一馬。”

倆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

片刻後還是雲中鶴說道:“那個大俠....這個藥沒有解藥...就是需要陰陽結合才能解...不然丁女俠會從內到外高溫不斷,最終會香消玉殞的....”

林平之剛才也查探過了,這丁敏君所中的藥物,比原身修煉辟邪劍法帶的藥物還要厲害。

見林平之不悅的神色,兩人急忙開始磕頭道:“只要大俠放我倆人一馬,我二人保證以後痛改前非,再也不禍害良家婦女了,而且雙手把秘籍奉上。”

“好,這兩顆藥物你二人服下,然後把口訣道來,我檢驗無誤過後,自然會放了你二人。”他終究是說服了自己的無恥。

見林平之忽然答應得如此痛快,他們二人一時之間反而拿捏不準,於是田伯光訕笑道:“要是我將秘籍交給大俠後,大俠反悔了怎麼辦?”

“我是通知你倆,不是和你們商量,不行的話就我先前所說二選一吧。”

兩人對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各自輕功的口訣說了出來。

林平之也不廢話而是直接捏起他們下巴一人一顆丹藥給他們塞了進去。

兩人大驚,不知道是何物。

然後又告誡了一番,告訴他們所服下的藥物乃是三尸腦神丹,讓他二人每隔三個月回來找自己拿一次解藥。

此時兩人知道自己中的是三尸腦神丹,也是欲哭無淚,驚呼一聲,便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替林平之把風了。

這三尸腦神丹自然是東方悅塞給他的。

他說是讓這二人三個月回來找自己一次,其實林平之自己思量的是,自己過段時間也是要去找餘滄海了結愁怨的,到時候自己勢單力薄,萬一有其他不軌之人呢,所以就讓這二人給自己當打手,反正用起來也不心疼。

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丁敏君。

強壓下心中的念頭,走到丁敏君跟前,眼前一亮小聲嘀咕道:“雖然不討喜,但是這小娘們,身材真是不錯。”

他在想如何處置這丁敏君,雖然討厭她,但是也不能趁人之危不是。

其實丁敏君在剛才林平之與二人交手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穴道被封住了,但是他們的對話也是一清二楚。

林平之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把她服了起來,取出銀針就打算試試幫她驅毒。

不過這一扶,光景自然是暴露無遺。

沒想到這小娘們身材雖然單薄瘦弱,但是原來營養全長偏了。

被解開穴道的丁敏君此時雖然微閉著雙眼,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被看光了,但是藥力的作用,此刻她也顧不得這麼多。

藥力終究戰勝了理智。

她本能的掀起上身的褻衣,但似乎是衣帶系得太緊了,掀了兩次沒成功,索性一扯……

而她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口中喃喃,臉上也是一抹緋紅。

血氣方剛的小夥那能忍住此番場景。

他走到丁敏君身邊,輕輕挑起了她光潔的下巴,

這場面不得了。

於是順勢取下她頭上的髮簪。

一頭如瀑的秀髮,頓時披散下來……

丁敏君任由林平之方勾著自己的下巴,也不反抗,臉上還閃過一絲羞意,心中也是如同小鹿一般亂撞。

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下意識地覺得不妥,但現在渾身懶洋洋的,一絲力氣都沒有,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思索。

感受著自己懷中那柔若無骨地嬌軀,他內心也是極不平靜。

就在他愣神之際丁敏君直接伸手勾著他的脖子,趁他錯愕之際,一張柔軟的紅唇印了上去。

林平之只覺得牙關被一靈動柔軟之物撬開,隨即感受到那如果瓊漿玉露一般的柔軟之物,送入了自己口中。

他知道今晚怕是又要對不住自己了,實在想不到一夜之間就和峨眉兩位女俠進行了一番交流,要是被滅絕老尼姑知道,不得活劈了自己。

又想到自己的初衷不是給人解毒嗎。

感受到坐在自己大腿上那充滿活力彈性的嬌軀,林平之只覺得全身熱氣盡數沉到臍下三寸之處,情不自禁彎腰吻了下去。

嚶嚀一聲,丁敏君慢慢閉上了眼睛,任由對方肆意輕薄……

林平之一陣失神,這峨眉女俠都如此嗎?

懷中的丁敏軍忽然驚呼一聲,林平之就感覺身下一股吸力傳來。

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許久之後,他一陣感嘆這丁敏君竟然是....,真沒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她這是要學滅絕老尼姑,終身不嫁嗎?

事成之後他戀戀不捨收回目光,趕緊穿好自己的衣衫。

心中也是不免有些荒唐。

自己這給人解毒的,哪知,陰差陽錯,居然和她顛鸞倒鳳了。

也許是疼的,也許是藥力過了,丁敏君醒了過來。

“啊!”

一眼就看到有個男子的背影,隨即便發現自己身軀赤身。

“你……你是誰。你對我……對我做了什麼。”

“你這個淫賊。”

丁敏君全身發顫,聲音抖顫著叫道。

聽得此話林平之身體一僵,出於本能就想要拔腿就跑。

“你——!”

丁敏君又羞又氣。

剛剛奔出屋門的林平之,就見到紀曉芙提著長劍面色蒼白的出現在了院子裡,撲通一聲就倒了下去。

而她的右手臂上也是有著一道深深的傷口,那傷口也是不斷的往外滴著鮮血。

先前她和林平之發生那事之後,怕師姐發現自己丑事,就想去屋中探查一下,結果就發現師姐被一黑衣人擄走。

在黑衣人身後,林平之也是緊隨其後。

她心中一急就跟了上來,她的輕功自然是跟不上林平之和那個黑衣人,所以她就順著方向一路尋來。

等她跟到小院之後,就看到了整個過程。

起先還很正常,後來那味道就變了。

她看到在幫師姐療傷的林平之竟然被她師姐壓在了身下。

姿勢和自己之前一般無二。

見此情景她的芳心大亂,又羞又怒,不知道如何面對。

所以就趕忙跑開了,誰知道她跑出去沒多遠,就被沿途折返的田伯光和雲中鶴遇見。

然後她就和那二人鬥了起來。

其結果自然是她不敵。

邊戰邊退就逃到了這裡,結果那二人一看來的是這裡,撒腿就跑了。

出來的林平之看到這一幕也是靈機一動,從自己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紗布,就按住紀曉芙的胳膊給她包紮了起來。

他嘆了口氣,把紀曉芙抱起放在了屋內,已經昏迷過去的丁敏君身旁。

然後伸手幫丁敏君穿好衣服。

給兩人各自留下了一張紙條,和一些療傷藥物,就起身離開了這破敗的院落之內。

不過他並沒有走多遠,而是找了方便觀察的位置躲藏了起來,他可不想出現別的悲劇。

就在天快亮的時候,丁敏君和紀曉芙二女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丁敏君的步履有些虛浮不穩,兩人就這樣攙扶著從他藏身之處走過。

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兩人雙目都是紅腫,肯定是哭過一場了,不禁心生憐意,就欲出來,但想到這一夜發生的事,他也是有些不敢面對二女,於是就打消了這念頭。

被攙扶著的丁敏君因為一個步子邁得大了些,腳下踉蹌不已,差點摔倒在地,紀曉芙也是看出了她的異樣,不過被沒有說什麼,她第一次時候也是如此,而丁敏君則是眉頭蹙起,心中想起昨夜瘋狂的舉動,面色微紅,走出幾步,偷偷展開手掌,看了一眼林平之留下的字條,神情複雜至極。

而紀曉芙也是同樣如此,不過二人現在可以算是同病相憐,誰都沒有說什麼。

直到二女背影淡出在他視線之外,這才起身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以後如何面對她們,不過想來也算是有好有壞,既然二女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肯定不能自相殘殺,但是林平之也怕二女都想不開,所以才給她們分別留下了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