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誰?”聲音剛落,一隻如白玉雕刻而成的纖細嫩手輕輕撩開車簾一角,露出一張好奇探望的臉龐。正是剛才說話之人,他細心地打量起林平之等人的身影。

在這一刻,林平之彷彿被時間定格,僅僅在零點零一秒,他感覺自己戀愛了,就是那種宛如墜入愛河的感覺。儘管他曾見識過無數美女,身旁更是佳麗如雲,然而這少女卻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驚豔到了他。她的容顏並非美豔絕倫,與眾不同的,是那帶著純真與羞澀交織的“初戀臉”,讓人心生漣漪。

林平之不禁看得呆若木雞,映入眼簾的,卻是一位十六七歲,身著淡綠衣裳的女子,她肌膚白皙,柔嫩如玉,淡漠的眼神仿若超脫塵世。她的肩膀像是精心雕刻的玉,身材則宛如未經世俗玷汙的純潔,輕啟朱唇,那聲音如同黃鶯歌唱般美妙,又似珠玉滾落般清脆。只要她隨意擺動那苗條的腰身,就彷彿是春風吹拂著翠柳,令人心曠神怡。

他默默在心裡與身邊的佳人相較,無論是風情萬種的柳如是還是嬌媚無比的蘇荃,一旦與少女相比,總感到缺少了某種東西。那便是男人對“初戀臉”的追求與偏愛。這並非說少女容顏比柳、蘇二人更美,只因她給人的感覺如初戀般夢幻。若論對男人的吸引力,柳、蘇顯然更勝一籌。而他如今之所以如此痴迷,只是因為看久了某種花朵,如今開始欣賞不同型別的美麗罷了。

不由的在心中感嘆一句,當真是人間絕品啊。

那綠裙少女也從馬車中躍出,與尚未回過神來的林平之視線相交。她凝望著遠處這容貌俊美,長身玉立的青年,不禁也呆若木雞。

她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俊美的青年,他的俊美甚至超過了戲臺上那些經過精心裝扮的花旦,與那些花旦不同的是他有著,清澈的眼神和舉手投足間的溫文爾雅,更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魅力。配上他那身華麗絢爛的衣裳,讓這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禁羞紅了臉。

就在她愣神的瞬間,女子發現了自己的醜態,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她狠狠地瞪了林平之一眼。這一瞪,讓林平之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頓時有些自責。他暗自責問自己,又不是沒見過美女,怎麼會有這種失態的反應呢?

他趕緊收拾起散亂的心神,臉上一抹自以為友善的笑容浮現,然而這一笑卻讓那女子誤以為她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頓時秀眉緊蹙,發出一聲嬌湛,道:“你在笑什麼?”

林平之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石像一般,他脫口而出:“真是失禮之至,姑娘請恕罪。”說完這句話也不管少女如何,他就毫不猶豫地轉身帶著蘇荃和柳如是匆匆離開,沒多久就消失在了少女視線中。

少女對這位年長几歲的青年充滿了好奇之情。這位青年無論是容貌還是舉手抬足間的氣質,都讓她感到無比的驚豔,甚至還勾起了一絲好感。儘管她年紀尚小,但自幼以來,她就在江湖中行走,目睹了無數男子對她容貌的反應。有的呆若木雞,有的甚至想要將她剝光吞食。即便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儒者學究也無法倖免。

在男子面前,她總是自信滿滿,高傲無比。雖然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但她深知自己的美貌無可爭議。然而,這位青年剛才看她的眼神雖然有些呆滯,但卻是如此清澈純淨,毫無一絲邪念。

此刻,面對她的詢問,他只是抱歉地說了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不再理會她。

她又怎能甘心?她對那等只會用眼睛盯著自己的男人感到極度不屑,而這個青年卻是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完全將她當作了空氣。於是,她鼓起勇氣,對著林平之快要消失的身影,嬌聲喊道:“我叫阿珂。”

然而,林平之卻連轉身都沒有就直徑離開了,沒有給她任何答覆。

月色如水,灑滿天空,窗外的月光傾瀉而下,與阿珂共眠的佳人不禁在半夜裡輾轉反側,心中紛亂不堪。阿珂的內心彷彿被無盡的思緒所困擾,悲喜交加,她睜大雙眼,凝視著帳子投射在牆上的影子。

身旁的美婦翻了個身,驚訝地問道:“珂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阿珂輕輕閉上雙眼,回答道:“我就要睡了。”

良久,美婦突然開口:“珂兒,是因為白天那位公子嗎?”阿珂苦澀地深吸一口氣,仍然沒有說出話來。美婦見狀,不再多言,緩緩轉身,合上了雙眼。

然而,阿珂內心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白天那位公子的冷漠態度,彷彿是一股無形的引力牽扯著她的心。他的冷漠如同包裹著烈焰的冰,看似冷硬,卻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熾熱。

阿珂暗自猜想,或許他的眼神並非無情,而是隱藏著某種難以名狀的情愫;或許在他冷漠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熱烈的心,等待著她的發現和喚醒。

因此,阿珂下定決心,不再被他的冷淡所困擾。她要用自己的真誠與執著,去觸動他那顆看似冷硬、封閉已久的心靈。她要讓他的心明白,她的愛是如此真摯而深厚。

在萬千思緒的交織中,兩人各自懷著心事沉入了夢鄉,月色如水,映照著他們心中的寧靜與期待。

林平之此時並不知道阿珂已經完成了自我攻略,他正為如何面對蘇荃而煩惱。他決定直接採取行動,轉身從背後緊緊地擁抱了蘇荃,在她耳邊輕聲問道:“生氣了嗎?”

蘇荃哼了一聲,有些埋怨地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花心,見一個愛一個。”

林平之無奈地笑了笑,辯解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眼並不代表什麼。再說,我身邊有兩位大美女,想不花心都難啊。”

蘇荃嬌嗔著打了他一下,示意他別再說了。這時,柳如是開口說道:“我可不像蘇妹妹這麼愛妒忌,只要相公不拋棄我就行。”

三人歡聲笑語地走著,沒多久柳如是便開始喘起了粗氣。見狀,林平之立刻提議原地休息一會兒。看到柳如是露出心事重重的自責表情,他安慰道:“不要自責了,休息一下很快我們就可以繼續前行了。”

"相公,你能不能教我一門武功?"柳如是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林平之有些驚訝,然後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什麼武功適合柳如是,但還沒等他開口,柳如是的神色突然暗淡下來,眼眶裡閃著淚光,她苦笑著說:"算了,不為難相公了,妾身知道自己年齡大了...知道這樣有些為難...我就是不想拖累你……"

看到柳如是這樣,林平之就知道她誤會了,趕緊微笑著說:“柳姐姐想學武功,我來教你,不過學武功之前,要先幫你拓寬經脈。”聽到這話,柳如是滿臉欣喜,激動地說道:“相公現在就來幫我拓寬經脈吧。”

然而,林平之聽到柳如是的請求後,不禁愣住。他回頭看了蘇荃一眼,正好與蘇荃投來的帶著古怪笑意的眼神相遇。兩人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那晚拓寬經脈的香豔畫面。

柳如是見到兩人如此古怪的反應,也有了猜想,不禁低下頭,遲疑地說道:“是不是這個場合不行?”

蘇荃聽到柳如是的聲音,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窘迫,於是她快步上前,在柳如是耳邊低語:“柳姐姐...拓寬經脈是這樣……“

”怎麼這麼下流?”柳如是聽到後,一張俏臉頓時羞得通紅,看起來分外嬌豔欲滴。她猶豫了一下,“那這個場景肯定是不行……?”

“隨你。”蘇荃說著說著耳根也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