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哭有什麼用?”齊泰山聲音冰冷的沒有絲毫人類的感情,“天朗的仇,必須要用血來償。”

“無論是黃東興,還是葉辰!”

“我要用他們兩個人的狗頭,來祭奠我唯一的外孫。”

說完,他轉頭對下面人大聲的吩咐道,“兩天之內,我必取葉辰的狗頭。”

“昭告整個中玉省。”

“不,昭告整個中部四區。”

“兩天以內,無論我做什麼,不希望官方人插手。”

“到時候,我要在天朗的面前。”

“直接挖出來葉辰和黃東興兩人的心臟。”

“以此來祭奠我唯一的外孫。”

所有人心裡都很清楚。

齊泰山所謂的中部四省,說白了就是為了知會中部戰部的人。

現在葉辰還並不是中部戰部的人。

所以,戰部的人也不好直接插手。

但是,若是兩天的時間內,他殺不了葉辰。

到時候,葉辰直接往戰部一鑽。

那從此以後,齊泰山也不許再提報仇的事情。

齊泰山說完,就緩緩地朝著外面走去。

下面立刻有人答應一聲,去通告全域性了。

周震南趴在地上頭埋得很低。

有些怯生生畏懼地說道:“爸,葉辰那傢伙獲得了武道大會冠軍,連殺三名宗師。”

“而且,就連南疆巫門兩大閻君也死在他的手裡。”

“爸,你一人出手,只怕……”

“你個廢物,你懂什麼?”齊鳳香狠狠地踹了周震南一腳。

怒聲說道:“爹在全省高手排行榜上第五的位置,足足待了二十多年。”

“你以為,他真的只有第五的實力嗎?”

周震南猛地抬起頭,一臉的震驚。

猛然想起,自己的岳父齊泰山在排行榜上一直都是第五的名次。

二十多年裡,既沒有前進一名,也沒有後退一名。

一直剛剛好,就是這個名次。

他一下子,想起來一句話:不怕學霸考高分,就怕學霸會控分。

齊泰山大笑一聲。

隨即,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就算我真的只有表面的實力,那又能代表什麼?”

“殺人又不是擂臺比武。”

“誰說,我就一定要等他狀態全勝的時候,再去殺他?”

“只管昭告官方就是了。”

說完之後,齊泰山快步的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趴在地上的周震南,齊鳳香頓時又是一股無名火起。

又狠狠地踢了一腳,說道:“你個廢物,自己兒子死了。”

“你居然一點忙都幫不上。”

“鬧到最後,還需要爹親自出手。”

“你說,我還要你這樣的廢物,有什麼用?”

“天天罵我廢物,罵夠了沒有?”一直趴在地上低眉順眼的周震南。

此時居然緩緩地昂起了頭。

齊鳳香頓時有些愕然。

沒想到,周震南居然還敢頂嘴。

更讓他震驚的是,周震南不僅抬起了頭。

而且,還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臉上看不出半點的悲傷。

“你,你怎麼會?”齊鳳香滿臉驚愕。

周震南不是被黃東興拍了一掌,身受重傷嗎?

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出受傷的跡象。

啪……

周震南狠狠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齊鳳香白皙的臉頰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他整個人也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你,你,你怎麼會?”

周震南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對齊鳳香大聲地罵道:“你個臭婊子,還有你和別人生的這個狗雜種。”

“這些年,我早就受夠你們了。”

“現在這個野種已經死了。”

“接下來,就會輪到你,還有你們整個齊家。”

“周震南,你個混賬東西,你想要幹什麼?”齊鳳香反應過來,大聲的喝罵道。

啪……

周震南沒有絲毫猶豫,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在齊鳳香的臉上。

直接把他另外一張臉也抽得紅腫起來。

周震南摸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掌。

一臉冷笑的說道:“臭婊子,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揹著我乾的那些爛事嗎?”

“這些年,你天天罵我是廢物,是不是罵得很開心呀?”

“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為了你們齊家武館的勢力,老子早就把你們娘倆弄死了。”

而這個時候,周震南臉上露出更加詭異的笑容。

一臉陰狠的說道:“原本我還在想辦法,怎麼挑撥你爹那死老頭子和葉辰去火拼。”

“卻沒想到,葉辰主動來幫了我的忙,把這個狗雜種給打死了。”

“這一下子,你爹主動出手,他就算是能把葉辰殺死。”

“但是,王家,方家還有戰部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爹那個死老頭子。”

“到了最後,老子才是最後的贏家!”

齊鳳香瞬間懵了。

沒想到,和他天天同床共枕的人,居然一直懷著這樣的心思。

不過,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

指著周震南的鼻子,大聲地罵道:“周震南,你個廢物,你怎麼敢的?”

“等爹回來之後,我一定要讓他打斷你的四肢。”

“我要讓你明白,想當年,你只是我們齊家的一條狗。”

“現在還是,將來也會是。”

說完,大聲的喊道:“來人,給我把這個廢物給我拿下。”

過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到來。

齊鳳香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哈哈哈……”周震南冷笑一聲。

對齊鳳香說道:“老子如果沒有萬全的準備。”

“怎麼敢跳出來跟你說這樣的話的?”

說完,輕輕地拍了拍手。

立刻衝進來一隊人馬,瞬間就把齊鳳香給按住了。

“大武,小武,你們兩個怎麼敢的,你們居然背叛我?”齊鳳香對兩個帶頭的人大聲的喝罵道。

周震南對著齊鳳香狠狠地踢了一腳。

一臉嘲諷地說道:“臭婊子,這些年你在你爹的庇護下,活得太安逸了。”

“你居然都沒有發覺,你們齊家的人現在到底聽誰的了?”

聽到周震南的話,齊鳳香瞬間臉如死灰。

看到齊鳳香的臉色,周震南臉上帶著病態的快意。

一臉冷笑地問道:“你是不是想不通,我為什麼沒有受傷?”

不等齊鳳香回話。

周震南慢慢地扯開身上的衣服。

只見裡面穿著一件明光閃爍的金絲衣服。

他臉上帶著無盡的得意,對齊鳳香說道:“這個是我從西域屠盟大汗的墓裡得來的金蠶寶甲。”

“不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