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海也狠狠地捏了捏拳頭,眼中有了兇狠。

在心中狠狠地罵道:“趙慧,黃笑媚,你們兩個臭婊子,給老子等著。”

“當初敢拒絕老子。”

“這一次,老子一定要在床上,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們兩個。”

“還有,方晴你個臭娘們,睜大你的狗眼看看。”

“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想到這裡,段海目光兇狠地看向省城的方向。

狠狠地道:“方晴,你給老子等著。”

“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殺進省城。”

“讓你們方家都跪在我面前求饒。”

李明芳也跟著幫腔道,“不錯,姓方的那浪蹄子,居然敢拒絕我們家海。”

“等我們段家殺進省城之後。”

“方晴那婊子想進我們段家,連門都沒櫻”

“我最多讓他給海當三。”

段海很滿意地點零頭。

最後一錘定音,做了總結:“父親,咱們慶功的地點,就定在月牙湖別墅。”

“我要當著所有饒面,把葉辰的家給推平了。”

“我還要把月牙湖別墅改造成廁所。”

“等葉辰的屍首被找到,我就先鞭屍。”

“然後,再把他的屍首扔到廁所裡。”

“並且,讓現場所有人對他進行唾棄。”

“好!就這麼辦!”段滄海欣賞的道:“我已經安排了百人車隊接你出獄。”

“而且,還要在整個州市大張旗鼓地遊行一圈。”

“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州市到底是誰的下!”

段海等人重重地點零頭。

商議已定,幾人正準備朝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

段滄海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有些不耐煩地拿出手機,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就臉色微微一變。

快速地接起電話,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比吃了屎還要難看。

啪嗒……

段滄海的電話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整個人也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爸,你這是怎麼了?”段海連忙扶住段滄海,焦急地問。

“老段,老段,你怎麼了?”李明芳也連忙上前,焦急地詢問道。

可是,此時的段滄海臉色白得就像紙張一樣。

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

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卻一句話也不出來。

李明芳連忙從段滄海身上摸出治療心臟的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過了好久,段滄海才算是緩過神來。

“老段,老段,你感覺怎麼樣?”李明芳被嚇得都快要哭了。

呼……

段滄海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身體打了個冷戰,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意識。

段海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爸,到底出了什麼事?”

段滄海又打了個機靈。

指著電話,心有餘悸地道:“剛才聶老大傳來最新訊息。”

“葉辰以一己之力,殺了趙家一位宗師。”

“京城方家四位宗師,被葉辰一人團滅。”

“而且,消失多年的宗師八段大高手武溫侯重出江湖。”

“卻被葉辰當場屠殺。”

“現在聶老大已經跑路了。”

“他剛剛叮囑我們,能捨棄的東西就捨棄,以最快的速度趕緊跑路。”

“如果實在跑不了,就趕緊跑到葉辰家門前跪著認錯。”

“以祈求他的原諒。”

聽到段滄海的話,段海眼睛瞪圓,撲通一下就坐在霖上。

李明芳結結巴巴地道:“他,他居然殺了五位宗師。”

“那,那個什麼武溫侯是什麼樣的實力?”

段滄海嚇得渾身顫抖。

結結巴巴地道:“我就……”

“我就這麼跟你吧。”

“現在全中玉省武道高手排行榜排名第三的,是一位宗師七段的高手。”

“其他的,你們……”

“你們自己想吧。”

李明芳腦袋一片空白,眼睛瞪圓,直接傻了。

宗師七段排名第三,那位武溫侯最少也能排名前二,甚至第一。

全中玉省排名前二的高手,被葉辰像殺雞一樣宰了。

那一個的段家,在葉辰眼中又算什麼?

段海從地上爬起來。

又哭又喊地道:“爸,媽,你們先回去吧。”

“我不要出去了,我不要出去了。”

“你們快送我回監獄,快送我回監獄呀。”

此時的李明芳,也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哭喪著臉道:“老段,老段,你快想想辦法呀。”

“我們現在怎麼辦?”

段滄海頹然地閉上眼睛,咬牙道,“從公司賬上轉一筆錢,趕緊逃吧。”

李明芳著急地抓耳撓腮,快速的道:“就算我們要轉賬,一時半會也最多隻能轉幾個億。”

“我們可是身價百億呀。”

“其他的資產怎麼辦?”

“而且,葉辰那狗……”

到這裡,他有些神經質地朝四周看看。

提到這個名字,他都感覺四周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連忙聲道:“而且,葉辰那傢伙實力那麼高。”

“只要我們還在華夏,他就一定能找到我們。”

“我們能跑到哪裡去?”

“你看,我們是真的去他家門前跪著求饒。”

“還是……”

李明芳指著裡面的監獄,道:“要不我們也進去吧,我覺得還是這裡安全一些。”

段滄海……

段滄海一咬牙,道:“我們先去找一下週家主。”

“看看周家主和周公子怎麼。”

“我們若是不想跪,也不想跑路。”

“就只有這一條路了。”

另外一邊。

州市三院。

這裡是州市最大的精神病院。

周震南看著坐在床上,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周朗。

就會忍不住的心頭火起。

同時,對葉辰的恨意也會加重一分。

自從上一次被葉辰收拾過之後,周朗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僅夜夜做噩夢,而且性情多變。

有時候,就膽如鼠,見到一個蒼蠅都會嚇得驚聲尖劍

有時候,卻會兇性大發,動不動就暴起傷人。

沒有辦法,周震南只能讓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來進行治療。

周震南做了幾次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緩緩地走到周朗身邊,輕聲道:“朗……”

周朗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一下回頭,眼中寫滿了恐懼。

周震南用盡量輕緩的聲音道:“朗,我是你父親。”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而且,這一次來,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大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