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恩坐在雪裡,按住他那噴血不止的破口,望著你們一臉的驚恐】

【旅者,你還想再出拳給這混蛋來一下】

【萊克喊住你道:“小哥別打了,真給打死了那就麻煩了,他那堂哥雖然只是個守衛,但是他的背後可是凜冬城啊!”】

【薇兒對著你點了點頭,道:“暫時就先這樣吧。”】

【旅者,聽聞貓耳少女所言,你放下了拳頭,收斂了內心的憤怒】

【“等等,你是昨天那個宰了黑蛇的人?”聽見萊克的話,賴恩按著自己的還在飆血的腦殼站起來,他現在是真的頭皮發麻了。】

【麗絲爾抱著懷裡的黑皮孩子,望著這場面,她那刻薄的嘴臉此刻充滿了恐懼:“你們,你們怎麼敢的,賴恩他的哥哥是......”】

【“蠢女人,你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牛頭人捂著腦袋,一句狠話都不敢放出,跌跌撞撞的在兩個同伴的攙扶下離開,麗絲爾想要上前去,卻被他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動】

【麗絲爾回過頭恐懼的看著你們】

【不知何時,在寒冷與風雪的交擊下,她懷裡的那個孩子已經連哭都費勁了】

【“麗絲爾,看在你還有孩子要撫養的份上,我就不對你動手了。”】

【貓耳少女神情淡漠的說道:“不過沒有下次了,你家裡的事情你自己清楚,等這次大雪過了,總會有人來向你討債的。”】

【女人搗蒜般的點頭,抱著懷裡的孩子艱難的踏雪走開】

【“不愧是殺了黑蛇後還能安然無恙的人。”】

【萊克稱讚了你一聲,然後苦澀的笑道:“不像我們一樣膽小如鼠,那些被賴恩敲詐的人裡,也不乏有一些力量比他強的,但就是沒人敢動手,就是因為他有一個當凜冬城守衛的堂哥。”】

【“一味的忍讓,只會讓這種人變本加厲。”】

【薇兒摸了摸不知什麼時候躲入她懷裡的小愛娜,笑道:“愛娜你現在還想要出去旅行嗎?要知道外邊到處都是這種人。”】

【愛娜重重的點頭:“嗯!愛娜還想要去旅行!有薇兒姐姐,還有......”】

【小蘿莉回頭看了一眼你,道:“還有羅熙哥哥在的話,愛娜是不會害怕的!”】

【旅者,你的快樂值+10】

......

賴恩被兩個手下攙扶著,沿著返回的踉蹌的走回去。

他在灰石街這裡作威作福兩年了,今天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的重創,他感覺自己甚至下一刻可能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滿腔的恨意使他想要報復回去。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

要告訴自己那個堂哥嗎?

說實話,自己那堂哥就算知道了他此刻的遭遇,估計都不會來看他一眼,畢竟人還沒死不是嗎?

兩人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半年前了,那時他的堂哥看向他的眼裡,就已經寫滿了鄙夷和不耐煩。

更別說現在了。

茫茫的大雪中,一位駐足於路中間的中年人緩緩的摘下自己的帽子,望向前面的來人。

賴恩見有人擋道,立即低吼道:“滾開!你不認識我是誰?”

“薇兒這孩子,還是太善良了一些。”

中年人微笑著說道:“我是蛇鼠會的鼠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號。”

“鼠王?哈哈哈,你是鼠王,我特麼還是蛇王!”

賴恩雖然頭疼欲裂,但還是被這突然冒出的中年人給逗樂了。

這就像有完全不認識的人突然從路邊跑出來告訴你他是市長一樣離譜。

“其實呢.....”

中年人詭異的一笑,掛在腰間的長劍自動彈出了一截。

霎時,隨著一聲嗡鳴,灰綠色的鋒芒橫空。

賴恩已經沒有聽清楚中年人後邊說了些什麼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變輕,越來越高,直到最高點,而後無情的墜落。

然後,他看見了雪地裡三具不斷飆血的無頭屍體。

怎麼似乎有些熟悉......

中年人將帽子放回在了頭上,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在一切的終點到來之前,為了防止意外,還是先請你們去死吧。”

風雪中,三具無頭的屍體倒在了雪地裡,那些頸口噴出的鮮血本該染紅雪地,但是一縷灰暗的脈絡湧了上來,霎時就將所有的屍體蔓延牽連,使其在短短几秒內全部化作了灰燼。

“那個傢伙還這麼生龍活虎的......看來小薇兒是拿麗雅留下來的卷軸救了他啊,早知道就乾脆利落的解決算了,都怪你想著折磨他。”

“呵呵,難道這不是你的問題嗎?”

“行行行,那就這樣吧,不過,那傢伙到底該怎麼處理呢?”

鼠王思索了片刻。

算了,沒必要處理,一個零階的異化系超凡者而已,沒有必要值得他去動手兩次。

在滾滾大勢之下,前方所有的一切,都將化為塵埃,到時那個膽敢忤逆他的青年,自然會迎來該有的結局。

鼠王沐著風雪,轉身消失在了街巷裡。

.......

.......

楚天問躺在床上,時不時的點一下手機螢幕。

灰石街逛了一遍,獸耳娘大姐姐也睡了,差不多該進凜冬城看看了。

下次再來找那個死蘿莉控交換資訊也行。

【旅者,你決定離開灰石街,前往凜冬城內】

【你從一條豎巷離開的時候,恰巧見到有幾個穿著黑袍的人鬼鬼祟祟的進入了一個狹窄的巷道,是否要跟上他們?】

嗯?

楚天問皺了皺眉。

但是很快,他的心裡狂熱了起來。

這是任務的味道!

有什麼有趣的事件似乎要來了!

【是】

【旅者,你看了一下週邊沒人,於是也擠進了巷道內,跟了上去】

【在巷道的盡頭,你見到了有個黑袍人鑽入了一個半米高左右的門洞】

【你輕輕走過去,屏息聽裡邊傳出來的聲音】

【你聽見了裡邊,似乎傳出了‘偉大’,‘真理’等字樣】

【“哪裡來的老鼠膽敢偷聽?”】

【忽然間,一道陰寒的聲音在你的身後響起】

【旅者,你回過頭,看見身後站著一個黑袍人,他舉起法杖,朝你扔了個黑色的法球】

【旅者,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