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看著理所當然的某人,平冢靜卻只感覺心好累……

“誒!?”土間總悟卻是不服道:“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在給老師提建議,像什麼三浪真言那都是密不可傳……”

“哪個正經人會說什麼三浪真言這種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話的東西啊,甚至你自己都說了那是渣渣才用的招數,用渣渣招數對付自己的尼桑,你這個歐豆豆真的正經嗎?”

“三浪真言怎麼了?哪裡不像好話了,浪費,浪漫,再加上……”

“單說一個浪費……”

“可浪費是製造浪漫的物質基礎,正所謂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如果連飯都吃不飽,那誰有心思去製造什麼浪漫呢?”土間總悟反問道。

“別以為把事情說得高大上就能糊弄過去……”

“難道不是嗎?製造浪漫不需要相應的氣氛嗎?不管是燭光晚餐也好,還是燈紅酒綠也好,乃至於坐在旋轉木馬上你追我趕也好,如果沒有浪費的條件……”

“求豆麻袋,燈紅酒綠已經跟浪漫不搭了吧?”

“誰說的,想想,在曖昧的燈光下,伴隨著三浪真言的最後一浪,浪唱情歌,這氣氛不浪漫嗎?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把整個場子包下來,然後向對方說一句‘抱歉,我只是不想讓別人聽見我的歌聲’,在那奢靡的氣氛下瀰漫著鈔票墨香,在酌以數十萬一瓶的美酒……”

“EMMM……”話沒說完,平冢靜已經捂起了臉道:“為什麼你這傢伙能把所有事都跟金錢扯上關係啊?土間,金錢絕不是萬能的啊……”

“我知道,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啊……”土間總悟並不反駁,只是稍稍延伸了下而已。

......起了下巴:“總是會讓人忍不住深思嘛,再加上認識大平之前,老師的相親又一直都是失敗,明明老師又不差勁的說。”

平冢靜:“……”

這種話竟讓她不知道是喜是愁,沒錯,她本來就不差勁來著!

“明明不差勁的老師相親卻老是失敗,偏偏跟陽乃的關係又那麼好,再看大平這邊,明明都認識了快一個月卻沒有半點進展,剛剛還說什麼不會因為某某而付出感情……”

“土間……”某人話沒說完,平冢靜卻突然嚴肅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可沒那麼簡單,如果某個人是因為你,不對,土間家的資本而接近你,你會是什麼想法?”

“那肯定是咱要一直有資本下去啊。”土間總悟就是這麼現實:“就像紅坂朱音會聽雪之下陽乃的話,不就是因為陽乃有資本,還出得起價嗎?”

“誒!?”平冢靜愣住了:“求豆麻袋,你說的那個紅坂朱音是因為陽乃出得起價才……”

對此,土間總悟卻是輕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老師這麼關心陽乃嗎?”

“EMMM……”平冢靜感覺腦袋疼,土間總悟的話到也沒差,再怎麼說陽乃也是她曾經的學生,突然聽聞她身邊的朋友是因為錢才接近,會感到焦慮不也正常嘛?可為什麼某人的話聽起來那麼彆扭呢?

“別胡說八道了,那個紅坂朱音……”

“是個跟老師差不多的知性美人呢……”土間總悟依舊捏著下巴,假作思考狀道:“說起來,陽乃還真是很喜歡這一款呢……”

平冢靜:“……”

求豆麻袋,求豆麻袋!?

陽乃很喜歡這一款是幾個意思?雖然她自己是個百分之百的直女,但陽乃是不是呢?

......土間總悟卻是繼續道:“想想也很稀奇呢,陽乃在千葉也是被稱之為交際花的存在,然而,作為交際花的她卻是戀愛都沒談過,明明喜歡她的男生那麼多,可陽乃似乎只想玩弄他們,唯獨在跟老師一起時……”

“呵,呵呵……”平冢靜訕笑著打斷了某人的話:“土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是真的很擔心我那愚蠢的歐豆豆被綠呢……”可土間總悟卻是答非所問道:“萬一某天我那個歐豆豆告訴我,他被甩了,因為他女朋友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是女人,那可讓我怎麼辦?”

“求,求豆麻袋!”平冢靜慌了。

“不用等等了……”土間總悟嘆息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那麼著急的去催促你們啊……”

“不對,你憑什麼說……”

“大概是因為我在侍奉部見多了這種情況?”土間總悟聳了聳肩:“明明我那麼優秀來著,可不管是雪之下,還是椎名,亦或者是玉置跟霞之丘,她們都……”

說到這,土間總悟的眼神變得惆悵起來:“老師,你最後不會也這樣對大平吧?”土間總悟卻是繼續道:“想想也很稀奇呢,陽乃在千葉也是被稱之為交際花的存在,然而,作為交際花的她卻是戀愛都沒談過,明明喜歡她的男生那麼多,可陽乃似乎只想玩弄他們,唯獨在跟老師一起時……”

“呵,呵呵……”平冢靜訕笑著打斷了某人的話:“土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是真的很擔心我那愚蠢的歐豆豆被綠呢……”可土間總悟卻是答非所問道:“萬一某天我那個歐豆豆告訴我,他被甩了,因為他女朋友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是女人,那可讓我怎麼辦?”

“求,求豆麻袋!”平冢靜慌了。

“不用等等了……”土間總悟嘆息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會那麼著急的去催促你們啊……”

“不對,你憑什麼說……”

“大概是因為我在侍奉部見多了這種情況?”土間總悟聳了聳肩:“明明我那麼優秀來著,可不管是雪之下,還是椎名,亦或者是玉置跟霞之丘,她們都……”

說到這,土間總悟的眼神變得惆悵起來:“老師,你最後不會也這樣對大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