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詩羽其實是在試探土間總悟到底跟她們說的是真是假,結果到是很喜人,只不過,早坂愛又誤會了——

果然!這些傢伙就是土間少爺安排來影響輝夜大小姐的,否則,她們怎麼會對這些事那麼清楚?土間少爺總不至於大嘴巴到什麼事都往外說吧?

輝夜大小姐還說週末要教訓土間少爺,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怕她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幸好還有她在:

「雖然是在演戲,但土間少爺也不要太過分了……」她雖然不敢直接拆穿對方的邪惡本質,但一語雙關什麼的還是能做做,只要她不承認就行了。

這話到是讓霞之丘詩羽有些不好意思了:「……」

確實,總悟君的行為雖然讓她很是安心,可對於別人而言壓根就談不上亞撒西,還是那句話,誰會帶著這麼多女孩子出來跟人約會啊?不,這壓根就不叫約會,這叫打臉……

「到底是誰過分啊?」土間總悟卻是不慫:「明明週末就是讓人在家裡放鬆休息的日子,可因為你們,我還得從家裡面爬出來,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

糰子埋想點頭:「……」

此話深得她心,也不知道爸爸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天天呆在家裡就會變成廢材?笑話,她早就是了,可惜,不能說出來啊。

真白也覺得有理,可她不說。

其他人就:「???」

雖然週末確實是讓人休息的時間,但這是約會啊,約會!約會不定在週末定在什麼時候?

可還沒等她們說點什麼,土間總悟已然繼續道:「再說了,我們只是演戲而已,難道還要秀個恩愛不成?我到是無所謂,你不覺得寒顫?」

四宮輝夜:「???」

這還是為她好咯?

「你就不怕被人發現……」早坂愛依舊是一語雙關道。

「發現什麼?」土間總悟聳了聳肩後,方才一臉無所謂道:「要說見面,我跟四宮不都在場了嗎?」

「……」這敷衍的態度一出,眾人竟無言以對。

「話說,你們糾結這些幹嘛?」土間總悟不解道:「現在不應該想想今天該做些什麼才對嗎?」

「誒?」四宮輝夜愣住了:「你沒想過嗎?」

「想過,躺在家裡看一整天電視……」土間總悟就是那麼真實。

此話一出,就連霞之丘詩羽都有些不忍了,什麼叫最糟糕的約會,這大抵就是最糟糕的約會了吧?

「除了這就沒別的了嗎?」早坂愛更是忍不住道。

「大週末到哪不是人擠人……」土間總悟瞥眼:「不然你們說說有什麼安排,我都行,反正我就是個陪客……」

早坂愛:「……」

陪客!果然,這傢伙變向承認了一切,如果他是陪客,那主角不得是其他兩人跟輝夜大小姐,陰謀,這都是陰謀!

「呵呵……」四宮輝夜突然冷笑了起來:「陪客?如果不是為了應付……」

「咳咳……」早坂愛見狀趕緊咳嗽了兩聲,她害怕大小姐再次惹怒眼前這個魔鬼,這都還沒什麼就把大小姐安排得那麼明白了,要是大小姐在做點什麼,那豈不是……

早坂愛終於鼓足了勇氣:「大小姐,你先跟我出來下……」

即便被對方猜到她已經反應過來也不管了,有什麼就衝她來,作為女僕,不對,作為朋友,她一定要讓大小姐明白現在的情況有多麼危險!「早坂?」

「呼……」這就是土間總悟不願意赴約的原因,他都跟對方不熟好吧,重逢那次還大打出手過,這一下演變成約會,誰受得了啊?

「你說這事鬧的,還不如在家躺著

呢!」

糰子埋點頭:「小埋還有好多遊戲得肝……」

霞之丘詩羽:「……」

果然是親兄妹!

「真白也想在家裡畫畫……」

霞之丘詩羽:「……」

好吧,這才是土間宅的常態!

於是,她也參與了討論:「明明在家裡的時候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可一出門就覺得時間像是烏龜在爬一樣……」

「這就是相對論了!」

「相對論?」

「沒錯,人們在等電梯的時候就覺得電梯到來的速度非常慢,可一坐上電梯又覺得電梯去得飛快……」土間總悟豎起食指開始解釋(瞎掰)起來:「又比如學習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可一玩起來又覺得眨個眼的功夫,時間就沒了……」

「難怪我覺得畫畫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話沒說完,椎名真白就「恍然」道:「可是一做作業時間就停住了……」

「沒錯……」糰子埋也跟著道:「現在的我們之所以會感覺時間過得那麼緩慢,就是因為太過無聊……」

霞之丘詩羽:「……」

說到底,他們這些人都是一群宅啊!

也難怪總悟君跟埋醬的爸爸會打電話提醒他們出門了,哎……

與此同時。

「早坂,你幹嘛叫我出來?」本想著發飆卻沒發成的四宮輝夜心有不甘道。

「大小姐,你先聽我說……」早坂愛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點,才會鼓足勇氣將對方帶出來的啊:「裡面那些人都……」

如此如此,這般這版。

四宮輝夜剛一開始還憋著火,可伴隨著早坂愛的講述,她已經從憋火變成了平靜,再從平靜變成了啞然,最後從啞然變成了目瞪口呆——什麼鬼?

聽聽早坂都說了些什麼,裡面那兩人雖然是漫畫家跟輕家,

四宮輝夜一開始是不信的!

可早坂愛卻拿出了證據,一篇官方報道……」

有事實,有依據,甚至有資料!

「嘶……」看到這時,四宮輝夜當場就吸了口涼氣,書都那麼強了,那寫書的人該是什麼樣啊?

不對,那霞詩子就在裡面啊……

還有那個真白。

《侍奉部活動指南》?

這名字一聽就不正經,那可是侍奉啊,她在學生會工作了那麼久,就沒聽過有社團敢起這個名字!

再一想對方那看似天真,實則隱晦的語言……

四宮輝夜只想說一聲,果然是恐怖如斯!

也就是某侍奉部部長雪之下不知道這些,否則她非得自閉不可:「……」

謝謝,有被冒犯到!